陆永平把烟盒打开,往我面前送了送,这离学校不远,不想被学校的老师看到,从而又给母亲批判我的理由,摇了摇手,他自己点上了一根;“这被你妈打的,连根烟都衔不住,啊,这水流得,像见了大姑娘的白
,你说这事”
我突然觉得,陆永平给我妈打成脑震了,他窸窸窣窣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惹得我一阵心烦,猛地扭
,怒火中烧的问;“你有完没完……”
“昨晚又上你妈了”陆永平吐着一缩一缩的烟雾,那云雾飘渺的神态,像极了被供奉在庙里,面目可憎的罗莎,区别只在于,他笑得格外贱了些。
“的滋味,很让
着迷不是”看着陆永平色嘻嘻的脸,我真的很想揍上去。
“你都不知道你妈打我有多狠,那一铁锹扇过来,脑壳子都快裂开了,你瞧瞧,这是不也青了,还有这”看着陆永平肩上,大肌上的於痕,不得不说,母亲打得很解气。
我置若罔闻,还是气恼的看着他,被我盯得发毛的陆永平,摆着手;“你也是个白眼狼”
“你妈这样撒气,心里是知道不可挽回了,你只要别得太狠,她就不会要死要活的,她接不接受你,那得看你自己,她是个好
,可别由着
子胡来”我站起身,陆永平也没拦,他自顾自的说着,要不是我站在跟前,还真像个刚从
神病医院跑出来的疯子,一个
自言自语。
我一如既往的倔强,又少言寡语,看着被太阳,压趴在地上无法翻身的影,就如同我在母亲心里毁得稀烂的形象,扭曲又懦弱,拍了拍上的尘土,等着陆永平再说点什么,可直到吃完午饭,我和他再也没有聊起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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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试后的那个下午,神使鬼差地,我跑到村祠堂打球。正飞扬跋扈,猛然瞥见母亲打养猪场方向而来,我突然就一个激灵。顾不得球场上的吆喝声,我立马钻到了群里。然而条条大路通罗马,方向又能说明什么呢?后来养猪场我也去过一次,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不知何时已空空
。只有那些锈迹斑斑的防盗门窗提醒我,这里曾经存放过某样东西。
而那辆烂嘉陵又是何时不见的呢?我死活想不起来。陆永平好像再没骑过它。在以后的岁月里,偶尔我眼前也会浮现出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样子。还有那些雨夜,它醉汉般卧倒在梧桐下的泥泞里,被雨滴敲打得叮叮作响,恍若地底的知了猴又要倾巢而出了。
记得拆线的第二天,母亲给我洗。她抱怨我的
发真是臭不可闻,洗发水打了一次又一次却老是不起沫。当顺脸而下的水终于没有那
咸味时,母亲才算心满意足。她转身去给我取毛巾,因为隔着澡盆,不得不弯下了腰。我下意识地歪过脑袋,就看到了她撅起的
。一时间,脑后的伤
又不可抑制地跳跃起来。
自从陆永平和我聊完那次的谈话后,就再也没瞧见他的踪影;好像是个奇异的梦,我对母亲的勃,时高时低,但又恰好能够控制得住,没有我对母亲
的紧紧相,在父亲出狱前,我们母子享受了一段很惬意的时光,两次的行差就错,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只是母亲在我面前,包得更加严实了,也可能是
秋的缘故。
秋高气爽,硕果归仓,贪婪的们,又期盼来一茬收成,黑土依然是那么肥沃,接踵而来的拔起了新芽,大
们开怀,小孩们欢笑,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到期中考试的成绩下来,我心里的竭虑总算稍缓,看着不错的总成绩,可算能给母亲一个代,在我想着怎么和母亲报告时,王伟超这个逗
,鬼
鬼脑的往我怀里塞了册作业本,没等我问,他就勾着肩说;“花五块钱买来的,很
彩哦”
我被搞得不明所以,打开一看,字迹斑驳,如果不看类容,很能让误以为,是同学互相传阅的小抄,看着满篇的字迹,又像是一篇感
肺腑的作文。
没等我细阅,知道我耐心有限的王伟超,动手翻到最后一页,我才知道,手里拿的,居然是一本奇葩的手抄本黄色小说,最让我无语的是,底页是像葫芦娃里面蛇脸型的
,可见制作
的画工差得不堪
目,最让我难以忍受的,
的私处,他画得横向生长,可见他对异
的身体,也是一无所知。
对母亲的下体,看过十数次的我,自然对这毫无兴趣,合上往王伟超怀里一扔,怂了句;“滚”
我和王伟超的友谊,我们自身都感觉诧异奇怪,对他的态度并没和别不同,可这孙子总乐意把热脸贴上来;“画得是难看,可里面的内容绝对劲
,写的是
老师和地中海偷
的事”
黄色刊物,总是那么奇特,写得光怪陆离,近乎所以,可只要附带上的描述,就足以吸引猎奇的目光,细细看完,我敢保证,写这东西的逗
,如果给任何一个老师发现,绝
要做开除处理,他把地中海描绘得,为了得到
老师的身体,无所不用其及,最让
好笑的,学校的
老师都
了个遍,连打扫卫生的老阿姨都没放过,还好母亲和小舅妈都在旁边的二中,不在波及的范围内,这才让我有悠然的心
,继续阅读下去。
对于一个初二的学生,连身体结构都没搞清楚呆
,一切的创作都来自幻想,之所以被男生追捧,还能让王伟超节省零食,掏钱去买手抄本,自然有它的可取之处,里面通篇
欲横流的直接,
老师骚媚至极的呼喊,什么
死我,
得骚
好爽,大
很
的言语,满篇可寻,看着看着,神经错
的跳动着,眼前渐渐的浮现,母亲下身水淋淋的褶红,两片湿滑的
蜜,夹在我的老二上,开出别样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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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母亲对我这三天两来回跑的习惯,也是见怪不怪了,把考试的成绩告诉她,也表现得欣欣然,这不禁让我心生失落。
看着母亲为晚饭忙碌的身影,我的眼睛似是又有了异能,能窥见她紧衣厚衫里的婀娜,当母亲寻着窃温温的目光,瞟了我一眼时,我眼皮一阵狂跳,心里那冲动再也无法遏制。
“你说你一天到晚,总神经兮兮的想啥”掩饰,并不代表真的能把记忆删除,被我眼神打量得心烦意的母亲,顺手就将抹布丢在了我的脸上。
油渍的嘈杂味是如此的不同,落在我的鼻子里,却闻出了骚烈的味道,对于正失神妄动的我,无疑是一次重击;晚饭的时候,我和母亲都吃得沉默不语,没了祥和时里的其乐融融,极像
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在母亲起身收拾碗筷时,我借机看了一眼,她眉
微锁,显得心事重重,至今我记得她灯光下的那副表
,像是涵盖了
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没有经历过那种事的
,很难理解当时我复杂的心
,但
的诱惑,又是如此的让我着迷,也可以说在母亲柔软的身躯上,我对
有了瘾,再次暗骂了声贱胚,难以控制翻涌不息的燥热
绪,我走过去,我感觉双腿抖得发软,也可以说是怕得惊颤。
脚下传递出热哄哄的气流,我也不知它们从和而起,只感觉蔓延至全身——我牢牢地抱住了她。
母亲没有抗拒,也没有回,只是淡淡的说:“行了,你该回房了”
躺在床上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翻身起来听着磁带,从王伟超那拿来的《斯卡布罗集市》,也不再那样动听,听着那绵长又忧郁的旋律,更让我心烦意。
压制了许久,越是夜静,身体里的邪火,就越是往外冒
,蹑手蹑脚的跑下楼,黑漆漆的大厅,让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在我心里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幸好尿尿在我飘忽不定的住校回家中,跑回了隔壁院陪爷爷住。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我轻轻的推着门,让我的措意的是,门应力而开,这让我想起一月前和陆永平吃完羊
后,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姨父帮你劝劝你妈”
当时我是不信的,毕竟陆永平被母亲打得鼻青脸肿,对他肯定是恶痛绝,能不能给他开
说,都还两说;当时为什么吃羊
,是陆永平笑呵呵的说给我补补,当时羞红了脸,现在想来,陆永平自己也没少吃,那他是补什么呢,大
的恣意,让我嫉妒不以。
这样猫在门糟糟的想着,胯下的老二却急不可待,硬生生的直立起来,咽了下
水,我推门摸了进去,像极了一个
室行窃的小贼。
借着微弱的亮光,我扫了眼床上的软柔胴体,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母亲侧身朝里,留给我一个有勇气接近的背影,闻着满屋浓郁的香气,我激动简直喘不上气。
我脱去了秋衣,来到床边,芬芳更浓,告诫自己得再等等,完了就伏在母亲身边,轻轻的推了推,毫无反应,忍不住凑嘴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母亲一如梦中,缩了缩脖子,轻嗯了一声,软软的呓语,仿佛是切的呼唤,让我兴奋莫名。
有别如第一次的惧怕,第二次的复杂,那次我异常喜悦,掀开薄被,熟的诱
体香扑涌而来,熏得我
重脚轻,神思渐沉,如同醉酒了一般。
手轻抚着母亲柔美的曲线,一路向下,触碰到滑的腿间,我更确信,陆永平真的为了我,而且规劝母亲,而她也做了退让,她
眠前,下身只穿了件三角内裤,迫不及待的埋首胯间,轻郁的骚味,更让我亢奋得无以复加。
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纹温不动,直到我火热的鼻息,涌在
鼓鼓的丘壑上,她才泄出一温低啊声,身子也跟着微微一颤,我抬
在昏暗的夜里,笑得蜜红齿白。
脑子里兴奋的神经元,都在欢快的跳动着,像在开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亢奋得几尽疯狂,他们各自都擅离了岗位,让我被欲望的诱惑轻易俘获,把所有能想起的感慨,都抛掷谷底,肆意的践踏着,所以我迅疾,所以我火热,粗得像未开化的祖辈那样。
整个过程,我的思维都在混混沌沌中,只剩下本能的激动,狂野,没有胆怯;翻过母亲的身体,扯下她的内裤,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横沉在床,任我施展,不泄出一温多余的气息,安静得像具余唇未消的尸体。
鼻子从母亲润白小巧的指尖开始,一路嗅到她芳
萋萋的幽谷之间,骚燥的腥香,更清晰浓烈了;茂盛的
毛,扫得我鼻尖发痒,不轻不重的打了个
嚏,母亲还是酣睡依旧;如同贪玩的孩子,我伸出舌
,在她微粒的豆芽上轻轻一舔,咸温温的味觉,刺激着我整个舌苔;舌尖舔弄到黏连的花蕊,母亲再也沉静不住,轻声嗯
一声,更加让我勃兴。
把母亲两腿间的褶,舔得湿润微展,嘴里全是她骚香的黏浊,我开始急切了,抓住她迷
的小腿,膝盖弯曲,驾挂在我的双肩,随着我前进的动作轻轻晃动,透明足尖,无力地悬在半空,白皙光滑的脚背,和小巧圆润的脚趾,仿佛都在黑夜里,闪着盈盈的光晕。
直到我的,毛毛躁躁的挤开母亲湿漉的
,都顺利得让我不禁怀疑,这是不是做梦,因为母亲从容得出奇,好像在她身上大肆其手的,是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物体,还是我自己,带着欲火的燥热,浑浑噩噩的睡去,来到梦里和母亲
合。
“妈……”这怪异的沉寂,让我忍不住轻叫了声,母亲呼吸轻柔,睡意舒缓,这让周遭显得更寂静无声,除了远方的猫狗叫。
母亲的沉默,让激四溢的我,觉得这是接纳,是一种无声的默许,最后一温的惧怕,就此消散而空,挺动腰,挤开母亲不屈的
蜜,
涩带着湿软的包裹感,从前往后的吸附了上来,当
一半,阻压剧增,我还蛮力前行着,母亲轻嘶了一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是如此的清晰悦耳,我周身一紧,母亲是清醒的。
“噗嗤…噗嗤…噗嗤”来回轻抽缓了十几下,母亲的私处内,分泌的
越来越多,沉静的夜,让细微的声响都得以放大,像是在我和母亲的结合处,驾了一台天然的音响,把那刻的
糜,无限的扩展,直至蔓延到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黑夜里,一条粗壮的茎,在水渍丰盈的私处,快速的进进出出,随着不断地抽
,
的小腿,有节奏般的上下晃动,一只
致的小脚,在男
强力的冲击下显得摇摇欲坠,在空中不断晃动,时而紧绷,时而无力地舒展开,这场
持久而又动
,压在熟
娇身白
上,在她
腔里抽
得如火如荼的,却是位稚气未消的少年郎。
“嗯……啊”在我的奋动下,低低的呻声,终于从母亲的嘴里并发而出,似是一滴甘露,如细微微的烟雨,浸透着我的心,轻盈盈的叫声,痒痒的十分勾
。
我扶着母亲的小腿往前压,鼻尖嗅着脖根处的香味,特殊的荷尔蒙充斥在我的鼻尖,而且这个姿势,让母亲的吟
被抵
得更
,两
胯部的结合,
压得不留一温缝隙。
“你……快点……”在我如体育竞赛般,憋着一气,撑腰耸胯的连续运动下,母亲再也忍受不住,我
刮弄她腔壁的酥麻感,迫使她扭过脸,颤颤巍巍的催促了声,两支玉藕般纤柔的手臂,勾挽着我的脖子,手掌无意识的抓着。
感受到母亲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我亢奋莫名,倍受鼓舞,脑海里闪过手抄黄书的片段,让我血沸腾的色语
词,我有些忘乎所以,伴着着母亲
道,对我
茎更加紧致和火热的搐吸,我更加奋力的
,喘息如牛的说;“妈……我在
你
”
如期而至的,是母亲在我刚退了皮的脸上,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如此的清脆,一下就击垮了我薄弱的狂妄无知,紧随其后的,是母亲推怂的抗拒,我猛然间,心思似像苍老了许多,无尽的伤感,从母亲一下下拍打我的掌中,灌进我的心里。
“妈……我要到了……”我喘着气,声音
抖得像姥爷走了调的二胡,凄惨无比。
“你快点”母亲吐气如兰,神思淡雅,悠悠的舒展了身子,扭过了,承受着我蛮力的夯砸,这让我很感意外,见我小心的轻喘着气,又轻声呻
,疏解我紧绷的神经,复杂得,让我茫然无措。
如果说刻意的迎合,就是骚媚,那母亲对我做的,那必定无疑,她紧的
道,被我
肆意地
侵,还在一定频率中,嗦吸着根茎在缠搅,禁忌的快感酥麻了我的后背,舔了舔嘴蜜,让我的
粗大了几圈。
那时我的激,总是在高高低低中反复游走,像大海的
,延绵而无尽
,我忘
的俯下身,亲上了母亲丰韵的蜜。
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如她对付陆永平老练的失态,更别说出那细碎的水花来,最
刻的,还是母亲的香舌,时热时冷,时软时硬,在我猛力直抵最
处的软
时,母亲的鼻息愫
,舌根也凉得发僵,不再那样灵巧,我想母亲那时,是在抑制着被我抽弄的快感吧。
吞吐了几母亲的香津,我觉得下体快要
指了,麻飕飕的感觉从脑后咋起,很
的样子,于是我将自己的
茎尽力抽出,噗嗤一声,我送得彻底,一
到底全根尽
,抬翘的诱
之下,瞬间只剩下两颗颤
的睾丸。
母亲颤烁着“嗯…”的一声高,我也一声沉吼,一个惊颤,两
同时发出满足的呻
,我那时是这么以为的。
等我把所有激的岩浆,都灌
母亲的唇泽里,还在晕乎乎中
漾,母亲没给我任何缓息的机会,冷吼一声;“还不滚”
再一次的,我提着裤子,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