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感觉自己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任他翻来覆去,折磨泄欲。
碎裂的红纱零零碎碎地覆在赤的
体上,鲜红与雪白,鲜明的对比,极致的豔丽。
饱满的丰盈上,又浅浅的咬痕,渗出丝丝缕缕的鲜血,妖异魅惑。
男癫狂的大笑,重的喘息,分开一双玉腿,对著花心享受的
嗅,“真香,倾城,真香啊!”说著,麽指分开那娇
羞涩的花瓣,摩挲著刺进
涩的通道。
他似是对倾城的无动於衷很是恼火,故意加大手指的力道,在花道内抠挖辗转,极尽残之能事。
渐渐地,终於有体流出,鲜红鲜红的,像是绝望的眼泪。
倾城咬著唇,她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会将颜峥彻底激怒。她应该隐忍一些,顺从一些,毕竟过不了多久了……可是,一想到男那肮脏的东西会进
自己的身体,她就恶心恐惧到想要自刎!
“怎麽?倾城是想补给皇叔一个初夜吗?”颜峥笑得面目狰狞,抽出染血的手指抵到倾城唇边,邪恶的低语。
浓重的血腥扑鼻而来,倾城屏息,羽睫轻颤,缓缓睁开眼,那墨蓝的双眸,染了水汽的氤氲,迷蒙蒙地像是梦幻的海,美的不可方物“皇、皇叔,倾城该死……昨夜,那畜生……”说著,又羞又嗔的微微侧
,双颊晕红,“倾城的身子……实在、实在吃不消……”
闻言,颜峥面色一缓,轻笑“是是是,是皇叔疏忽了。那白驴再怎麽灵光也是个畜生,来,让皇叔看看,倾城可曾受伤?”说著,将最後几抹碎纱扯落,赤胴体
露无遗。
男眼中欲火汹涌,倾城欲拒还迎,“别、别皇叔……倾城……”一张小脸红的滴血,那娇羞的模样让男
心痒骨酥。
男以“验伤”之名,将倾城颠来覆去遍吻尽,最後发现除了那红肿流血的下体无任何伤处,满意地点
。
他喜欢她的身上只有他留下的痕迹。
男轻笑著下床,片刻回来,手中多了一只鎏金玉酒壶。酒壶壶嘴儿格外长,好似弯起的天鹅颈子。
“倾城,放心。等三之後,皇叔定把那畜生剥皮抽筋,替倾城报仇!”说著,就著壶嘴喝
酒,垂首哺进倾城嘴里。
倾城心跳一窒,酒很烈,她被呛得咳了出来。
颜峥大笑,又喝了一要往倾城嘴里哺。
倾城转躲过,娇嗔地撅起嘴,“为何是三
之後?难道今
不成吗?”
颜峥也不强她,自己将那酒喝下,“你身上的蛊毒原本只对
起作用。但为了给你解毒,朕命
寻了法子在那白驴身上下了种了母蛊。用母蛊解蛊虽然管用,但是要费时些。你须与那白驴燕好上三夜方能完全解蛊。”
倾城恍然,随即一喜,但面上不露声色,反倒带著些许懊恼“那倾城与皇叔……岂不是……”
颜峥闻言,心大好,“无碍无碍,这许多年皇叔都等得了,更何况区区三
?况且,这云雨之事并非只有那一个法子……”说著,一把将倾城双腿扛上肩
。
倾城惊呼,“呀~皇叔您……”
“倾城莫怕,”颜峥邪笑,“你看,皇叔欲饮琼浆而无杯,岂不扫兴?不如……倾城替皇叔做杯可好?”
倾城疑惑,“皇叔何意?”
颜峥笑不语,将那玉壶长嘴儿对准倾城花,轻轻了进去。
“嗯~”冰凉的与壶嘴儿撑开细密的褶皱,齐没花最底,随即,热辣辣的酒水灌
,不一会儿,小腹便传来又冷又热的鼓胀感。
颜峥双目不眨,尽欣赏
吞露的美景。</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