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蹲下,伸手擒住他的阳具,不消几下揉搓便已弄得它通红涨大,伸手又取过一支发簪一般的饰物,便从他那铃向内穿去。
这簪子约五寸见长,是约实着子语的尺寸打造的,顶端也是一般的镶了蓝宝石,子语何曾试过这般异物探那极隐密极敏感之地,那簪只探
半分,便已教他痛得死去活来,冷汗津津直下。
只是他极是硬气,却并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咬紧了牙关,任云飞如何蹂躏就是了,云飞不知为何,今
里竟是特别紧张,已是极小心极细致,却也免不了让他痛昏过去,她心里暗自低叹,却仍是手下不停。
那钗整枝没他的花茎之中,那顶端的宝石下垂坠的几条金丝长链却又另有作用,上面镶着的终处却又是几枚小夹子,拉直了,恰恰能夹在他那柔软圆滑的花囊处,她将那八条细链展直了,一个个小夹子紧紧夹上他的柔球,他闷哼一声,竟又是痛得醒来,眼睁睁着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的下身,仍是苦忍着一言不发。
云飞又取出一对手环一对脚环,也是分别镶上美的宝石,铐死在他手腕脚腕之上。
云飞掀开床铺,碧玉石床下正中赫然是镶着个玄铁钢的
巧笼子,小巧的正方体,长宽恰恰一
肩宽,云飞打开那笼子的一面,扯起子语
链示意他进到笼里去。
子语苦笑着站起身来,缓缓坐那茏中,才知这笼子也正正是为了他而订制,双肩刚好比
,再将一双长腿也勉强蜷
内里,刚好全身缩了进去,一点多的空隙也无,几乎连呼吸也困难。
云飞冷冰冰的看着他缩进笼中,将笼盖上锁紧,将床铺盖上,便径自离开,来到傲君房中,伸手拿起桌上杯盏,便喝了起来。
可掩饰不了手仍在抖动,竟滴了几粒在衣襟上,傲君笑她:“既然不舍得,又何必呢?没的倒自己心疼得不行,装也装不来啊!”
云飞猛喝了一壶酒,才缓过神来:“若是真要留他在身边,又如何能与众不同,若是下不得手,又如何面对冰儿,面对你们?”说完,微叹气,又怔怔的出神。
傲君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道:“一切都在你心中,只有依着你自己的心意,才会快乐,若是硬要勉强自己做不不愿的事
,就留了他,你也不会开心!”
云飞细细咀嚼着他这几句话,心中波澜起伏,又是心大心细,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又是出神的想了去。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云飞与傲君且能虚度,二一夜欢
,只是夜
之时,云飞想及被她锁在黑暗中的子语,心里又是痛得不得言说,这样对他,真的是好?还是......要对他另眼相看?虽是思念成痴,她却又强自忍耐着不去看他。
好容易熬到第二早上,她才去得那房中,心里忐忑不安的去拉开床上那装置,心里竟是怦怦直跳,他会是个什幺反应,又会是个什幺
形,她心中只是又担心又紧张。
咬了咬牙,终是要面对,她一使劲拉开了那机关,只见子语仍是那般坐在那笼子内,双肘抱膝,一动也不能动弹,猛然间见到光亮,教他美丽的眼微微眯了眯,好看的弧度弯弯的,他微仰着迎视她,那目光中,竟灼灼的仍是他浓得化不开的热
。
她揭开笼子,伸手拉他起来,他顺着她的力度站起,却因为血脉不行突然站起而一阵眩昏,双腿一软差点儿跌倒,云飞一把揽住他结实而细圆的腰,另一手却恶意的捏紧他身下被夹紧的两只软球,让他又是一个颤抖着退缩得跪倒在床边,才打趣道:“小宠物,好好待
待,昨晚上一个
在这里,都想些什幺了,嗯?”
子语跪在床边,双手撑在床上,身上残酷的饰物显然已经耗去太多他的神,他轻咬了咬唇,眼圈泛红,略向上仰视她,那种
慕与迷
的眼神,能让所有
为他而疯狂!
连云飞也觉得,再让他这幺瞅多片刻,她也恨不得缴枪投降在他醉死的柔
中时,他才轻声道:“如你所愿,亲
的主
,在这片黑暗中,时间对我已没有意义,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的一颦一笑,片刻柔
,笑晏如花,更教我痛彻心扉......这样子,你满意了吗?”
云飞俯视他委曲求全的眼神,隐忍身体痛苦的表,心里竟象是比他还痛,放了他?还是继续?这个问题又跳回了她的思维中......
她伸出手,残忍的狠狠拉扯他胸前的链子,将他已红肿充血得快被夹得透明的给扯到极限,他忍不住轻呼出声,随着她的用力摔跌着趴下,全身力量都压到夹上和更让他痛得几乎将唇也咬
。
她冷冰冰的道:“本来要是你表现好,倒是可以考虑放
开这些饰品让你轻松些的,可惜,你好象并没得学得聪明些,看来,我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子语咬着唇不出声,清俊出众的样子加上这般隐忍的表,却让他更是分外动
得美不胜收,云飞心里却总是说不清的隐隐作痛,真真舍不得看他好看的眉目轻蹙,不忍见他眉稍眼角不经意掠过的淡淡哀愁。
可是,要留在他身边,就要以她的方式,或者说,以她一向待众的方式,不然,叫别
何以堪?她怔怔的看着他的侧面,又如被催眠般被他的光芒吸引。
瞧了好一会儿,她微微暗自叹气,伸手从墙边箭袋中取出一枝长箭,俯身弯腰,一只手托着他下颌,手在他苍白如玉的脸上轻抚着,冷冷的说:“那天你不听我的话,叫你不要
箭,还偏要
是不是?你说,该怎幺罚你才好?嗯?”
另一只手执着尖尖的箭尾,将锋利的箭尖沿着他线条优美的背脊一路向下划过,冰冷的金属冷漠的掠过他冰冷爽滑得手感一流的肌肤,叫他背上的肌肤忍不住泛起一阵颤傈,那箭尖沿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下,向他的挺翘有致的部而去,在进
那隐密的
缝之前,它略略的停了片刻。
这种等待,在心理上更是无形的煎熬,他身子微微哆嗦着,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眼睛缓缓闭上,只看到他美丽的长睫无力的扑闪着,便如那垂死濒临的蝴蝶,美丽即将被碎的发出最后的炫丽光芒。
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也似在隐隐作痛,与他的心一同颤抖,将箭尖抵在他紧密细致的菊之前,冰冷的青铜在他
红的秘密前不紧不慢的打着圈,看着他长睫扑闪的害怕与强忍,感觉着他加速的心跳与颤抖。
她不知自己是什幺感觉,她要对他下狠手吗?她真下得了这个手?是这样更残忍?还是让他伤透心更加残忍?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