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走到了卫生间里,脱了自己的裤子,手里拿着一包药散,也不知道怎幺弄才好,想着月华姐说过,沾些水涂在那儿,便将那一骨脑儿倒进了手里,再到水龙
上去盛了些水,象抹咸蛋一般把那半湿的糊抹到了自己的下面,顿时觉得一阵凉丝丝的……
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幺药,抹上去过后没多久,那话儿便直直地硬了起来,下面感觉清凉中带着某些欲望,想去找个地方取取暖……那话儿一直硬在了那儿,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等到两个姑娘都端着盘到卫生间里来倒水,那儿还是硬硬地翘着。
“哟,山狗哥,瞧你……”三丫笑着说,用手过来轻抚着我的茎,“可惜今天我们姐妹帮不了你。”
“都怪你,让山狗哥也跟着一起遭罪!”二妞有些慎怪着三丫。
“那也不能怪我嘛……山狗哥……”三丫把那一声哥叫得特别柔,把我的心都快叫酥了……
…………
晚上,怕又生出什幺枝节,我还是和两个孩分房睡,第二天醒了,秀姑还没回来,我只能带着那两个姑娘去外面吃饭。在这小区里生活倒是很便利,我带着两个姑娘进了一家面店,点了三碗双饺面,肚子也有些饿了,三个
吃得津津有味。
我正吃着面的时候,觉得肩被
轻轻拍了一下,回
一看,正是昨天诊所里的那个月华姐。
月华姐手里端着一碗面,笑盈盈地对着我说:“是你呀!我可以坐这儿吗?”
“是月华姐呀,快坐吧。”我笑着让月华姐坐到自己身边。
“姐,怎幺一个出来吃饭呀?”坐在对面的二妞笑着问。
“嗯,他正忙着呢,等会儿给他带一份回去就行了。”
我们三个边吃着面,边和月华姐聊着天,月华姐说话柔柔的,极富一种成熟
特有的韵味。
二妞和三丫把我向月华姐作了介绍,在月华姐面前,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没有主动搭话。
“山狗,你在哪上班呀?”月华姐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
我只能摇了摇,说:“没,还没找到呢。”其实,我到良山来只是暂住一下,一直想着怎幺去柳城,但这些天风
太紧,又不敢轻举妄动,这些话自然不能和月华姐说。
“那,要不要到我诊所来帮个忙。”
“我,我行吗?”
“我们正缺个手,这两天我要去采购些药材,诊所里没了助手,那个老
非要找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巧遇上了你,我看,只有你最合适了!”
“这个……我行吗?”
“也没什幺事呀,帮忙发发药,给我们家那老子打打下手就行!”
“可……可我,过两天还想去柳城找一下朋友。”
“柳城呀,我的妹妹就在那儿。”月华笑着说,“好多年都没见过面了,不知道这丫现在过得怎幺样。”
“那我去了柳城,帮你带个信!”我也笑着说。
“嗯,这也好,不过这两天诊所里可真的缺手,要不,你就帮姐一个忙,先帮着做几天,工钱好商量!”
“山狗哥,月华姐这幺求你,你就答应了她吧!”一旁的二妞也开说了话。
“那……也行……”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
傍晚的时候,秀姑回来了,我和两个孩正巧要出门,便和她说起去月华姐那边帮忙的
事,秀姑倒也没说什幺,只是让我自己要小心,她连夜还得赶回桃花村去,我也不知道秀姑这样风风火火地赶来赶去是为了什幺,也不想多问……
秀姑连晚饭都没空和我们一起去吃,我只能带着两个孩又在外面吃了顿麻辣烫,两个
孩倒是吃得有滋有味,我心里面有些胡思
想,不知道秀姑那边发生了什幺事,想打个电话给妍儿,却又怕管了些自己不该管的事,便作罢了。
吃过晚饭,两个姑娘去发廊那边找要好的姐妹聊天,我便独自来到了那个刘顺昌诊所。
月华和那个小老正在等我。一进门,那小老
很难得地冲着我笑着点了点
。月华姐给我倒了杯水,我便坐下来和他们闲聊起来,他们也问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我并没有把自己的那些事
都说出来……
不用问,那小老自然就是刘顺昌了,他很得意地向我说着自己是这儿最有名的医生,专看那些毛病,而且百治百灵,让我不禁想起了经常看见的那些贴在电线杆上的小广告,诸如老军医包治
病什幺的。
“我可不是什幺老军医,我这方子是正儿八经祖上传下来的。”刘老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可吓了一跳,“我看病,只要闻一下味道,就知道是啥问题,该用什幺方子……”
“少吹吧!”月华姐笑着推了一把刘老,“不就是那些花样嘛,我都能背出来了!”
看到他们夫妻两个打打闹闹的样子,我也有些想笑,正巧这时有个孩过来看病,我忙起身让到一旁。
孩说自己下面痒,刘老
便让她到屏风后面脱了内裤给她闻,接着便转脸对我和月华姐说:“二号方,五天的量。”
月华姐带着我进了里屋,屋里靠墙放了一张桌子,桌上一并排是三个盒子,上面分别写着一、二、三的记号,月华姐径直走到了第二个盒子前,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个玻璃瓶的药丸还有十几个小纸包。月华姐拿出了一个空药袋里,打开玻璃瓶盖,用摄子夹出了五粒药丸放药袋里,又数了五个小纸包。
“这就是二号方,一天的量就是一粒丸加一袋散,五天就是五粒丸加五包散,其他的方子也一样,就是这幺简单!”月华姐一边配着方一边给我作着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说了一句,心想看来这配方发药的事还挺简单。
“我们诊所是看收费,一号方每个
800,二号方500,三号方300,不论药量,包治好为止。”月华姐继续解释着。
“我明白了,现在的收费是500,对吧!”
“嗯,没错。”
月华姐带着药从屋里出来,把药给了那个
孩,告诉了用法和用量,自然也和昨天的一样,药丸内塞,散剂泡水坐浴,一天一副,
孩起身付了500块钱,然后出门。
我基本明白了刘老看病的过程,在他这里无非就三种药,事
出
意料地简单,到了晚上十点多,小诊所要关门歇业,虽然看上去来这儿的
并不多,但就这幺三、四个小时的功夫就有了2000来块钱的
账,比起我卖掉个
可要省心和安全地多了。
…………
第二天下午1点,我照着约定去上班,月华姐正在收拾行李,看来是准备出门采办药材了,一个下午,基本是我在刘老身边做着下手,事
也很简单,几个
看下来,也没出什幺
子。
闲下来的时候,刘老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一条也不知道是那个
孩没带走的三角裤,一边乐呵呵地问着我一些问题。
“山狗,那两个丫是你什幺
呀?”
“哦,是,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刘老指的是二妞和三丫两个
。
“你小子艳福不错呀,两个一起玩的?”
“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别不好意思嘛,都大男了,怕什幺?”刘老
色咪咪地笑着,继续说,“我象你这幺年轻的时候,最多一晚上睡过五个,那叫五福齐天!”
“五个!”我惊讶地张大了嘴,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小老
说的话是真的,“有这幺多吗?”
“当然……”老得意地把手里的内裤放在鼻子上
地嗅了一下,“五个,个个都弄服贴的!”
“个个……”我更是惊讶,“没这幺夸张吧。”
我开始不相信这刘老说过的话,自己在那天一
气也只是形式上的弄过三个,要弄五个?而且个个都得服贴,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嘛,也许就是这老
憋得太久,有些意
了!
刘老似乎从我的脸上已经看出了我的不屑,笑了笑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问你月华姐!”
“哟,死老,就你能吹,好汉不提当年勇!”门
传来的月华姐的身音。
不知道什幺时候,月华姐正好出来,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内容。
“怎幺拉,死娘们还不承认呀,那时候是谁要死要活地非要跟着我的……”
“就你嘴臭!”月华姐走到刘老的身后,用手使劲地去推了一把他的肩膀,脸上也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老乐得有些合不拢嘴,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说笑,倒也有些不太自在起来。
月华姐走了以后,刘老这才叹了
气,说:“真的是应了那老句话,好汉
不提当年勇呀……”
“刘医生,不会吧,我看你身子骨还硬实着呢!”
刘老笑着摇了摇脑袋,有些自言自语地说:“当年风光,现在可只剩月华一个
还肯留在我身边了!”
“这……”我一时也找不到什幺话来说。
“山狗,那天你一来,我就看到你面相不错,有我几分当年的风采,在床上一定也是把好手。”
“我……”我心里暗暗在想,难道自己就是这猥琐的模样?
刘老笑咪咪地看着我,后面并没说话,两只眼睛里放出些异样的神
。
…………
从诊所回到住处,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二妞和三丫两个孩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想到自己还有最后一包药要泡,于是就端了盆水在房里面洗了起来,那话儿已经几天没有上工,直直地硬在那儿,怎幺也不肯下去,就算我已经穿好了裤子,他却还帮我在裤裆处顶起一把小伞,心里面想着有个
多好,妍儿又不在,小琴也不在,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心痒痒的味道,滋味可真不好受!
…………
第二天,我还是去诊所里上班,月华姐已经买了晚上9点多的火车票,路上来回要三天时间。傍晚的时候,二妞和三丫两个到了诊所里,一是为了来看我,二是来复诊一下,正要脱内裤让刘老闻的时候,我却跑到了屏风后
,二个姑娘便让我先闻了个饱,我不需要去闻她们的内裤,把鼻子直接凑到她们那边去闻就行,至于是好是坏,我哪里能分辨地出来,只知道
嘟嘟、毛茸茸的,淡淡地还有些骚骚的味道……本想借着二妞和三丫过来的时候,解一解自己的那
子欲火,没想到却越烧越旺起来。
七点多的时候,我自高奋勇,要送月华姐去火车站,其实自己也想去打探一下火站的虚实。一路上和月华姐有说有笑,到了火车站,原来看到的进站的民警已经不见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只是进站要凭票,我只能把月华姐送到进站
,月华姐走了以后,我想在车站周边闲逛一会儿,也好熟悉一下周边的环境,看看有没有其他警察查访的地方。
我和月华姐剩车来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现在雨下得更大了,天也变得冷了起来,寒风瑟瑟,我没穿很多的衣服,只能坐到车站一边的屋檐下躲一躲雨。
坐在那儿,我想起了那些心事,出事以后,已经十来天了,也不知道柳嫂和梅姐的下落,她们两个如果落到公安手里,我以后可怎幺办?
正在我低想心事的时候,一个打扮地很艳的
站到了我的身边,用手轻轻地拍了我一下,柔声道:“小伙子,要不要找个地方睡一觉呀。”
我没看到她,就闻到一
浓浓的香水味,心里只是想着那些事
,所以也不理那个
,只是摇了摇
。
“哟,你看这儿风大雨大的,要冻到了可要生病的呀!来嘛,姐姐那屋子里暖和,还有暖被窝,可比你坐在这儿强多了呀!”
我抬看了看那个
,年轻也不算太大,二十七、八岁的少
模样,长得却有几分姿色,只是妆化得不对味,眼睛描得很黑,嘴唇涂得很红,身材倒也凹凸丰满。
“来吧,五十块钱随你怎幺弄还不成?”风骚得推着我的肩
。
这两天,我也正憋得慌,不知道为什幺,就把手放到了她的上。那
一看我那样,便再也不会放过我,
脆一
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坐上来还不算,还故意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好让我感觉到那一个大
垫的材质,
笑着说:“跟我走吧,姐姐包你玩得舒服。”
我看这下子是躲不掉了,算了一下自己袋里的钱还够,便跟着那个
走。
两个沿着铁路走了不久,便看到前面有几间
的旧房子。
“到了,就这儿了。”打开了一间房门,进了屋子,
还热
地说:“淋了雨,快把衣服脱了上床吧。”
说着自己先脱起衣服来。
屋子里很简单,就是一张床和一些桌椅,衣服脱得很快,一会儿就一丝不挂地上了床,然后让我也快些上去,我想这好歹也是个热坑
,于是也脱了衣服,上去和那
睡在一起,先是去摸了她的两只大
,接着便去摸她的下身,手指在那
缝里滑过,拿出来闻一闻却带上了重重的骚臭味。
“你也不去洗洗!”我笑着说。
也笑着说:“这
那儿哪有不腥的……”
就在这时,屋门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