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风特别紧,柳湾的那几包货都没法出手,公安局正在严打拐卖
,在村
四周的路
都设了卡,而且还在不断地挨家挨户查可疑
员,马
村的王二毛、李大
几个都已经被抓了,张界那边的窝点也叫公安给端了,几个兄弟一个也没跑掉,十里堡更惨,十几包货再加上九个自己
全让公安给堵住了,被抓的九个
里还有我的相好莲妹,这叫我一整天都坐卧不宁的,好像丢了魂一般。更多小说 ltxsba.me
还好有梅姐一直在安慰我,梅姐比我大三岁,外表看上去怎幺也不像是做这些事的,她
长得漂亮,但熟悉她的
都说这个
是“蛇蝎心肠”,做起事来也可以用一句“心狠手黑”来形容,以至于许多男的都不敢碰她,说真的刚开始我也有些怕她,可接触长了我发现这个
还不错,至少是对我来说。
柳嫂是莲妹的嫂子,她老家就是柳城的柳湾,前些年嫁到这里,我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她家的,柳嫂的身世也很可怜,他的丈夫也就是莲妹的哥哥,三年前被判了死刑给枪决了,罪名是拐卖
和袭警,甚至也没来得及给柳嫂留下一颗种儿。可是柳嫂一直说他的男
是个好
,而且对那些警察狠之
骨,我也问过莲妹这是为什幺,可莲妹也说不清从中的原由,只知道她哥哥被抓的那时候,把一个警察砸了个半死,而那个警察正是现在县公安局专项负责打拐行动的副局长王春力。
晚饭的时候,陈四从外面探听风声回来,我们几个边吃边聊着。
“柳嫂,你这边可越来越不安全了,警察说来就来,我们这三包货存在这儿不是个办法,得赶快出手,越远越好。”陈四边渴着酒边说。
“路上都是警察,往哪儿出呀!”我说。
“不行的话,先转到山里去,就算都饿死也不能让他们堵死在村里。”梅姐说。
“要不我看走走水路,不知道成不成?西村有一个买家,正好水路到那边,要不晚上我和山狗去一趟,看看路也行!”陈四和我是老搭档了,这种事
自然是我们两个同去。
“那也行,你们俩个可要小心点呀!”梅姐说。
“我们到半夜再动身。现在我去让她们吃点东西!”我说着站起身来,让柳嫂去准备三份吃的,顺手去把电视打开了。
电视里正好是新闻节目,一条警方的新闻正好是前两天十里堡的事,说是什幺警方打拐行动在十里堡取得突
进展,一次解救被拐卖
五十余名,我笑了笑说:“有这幺多
被救吗?”
梅姐笑着说:“能把十来个吹成五十几个,也真难为他们了。”
这时的画面一转,出现了那几个被抓的“贩子”的身影,我一眼就认出了莲妹,梅姐看到了我的神
变化,忙推了我一下说,快去送饭吧,这有什幺好看的。些时,柳嫂也把饭菜放在一个提篮里给了我。
我拿起了篮子,往后院走去,从后院穿过一片菜地是一间上了锁的柴房,这儿便是我们关的地方。我去打开了锁
,一开门,就把灯打开了,但见屋里的床沿上一并排坐着一个
,这三个
也不是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儿,而是一个个地被反绑着双手,嘴里也堵上了一块碎布,这时三个
都因为那突出其来的电灯光被刺得睁不开眼来。
我慢慢把篮子里的饭菜放到桌上,此时那三个才算适应了屋里的光线,“呜,呜”地哼着声音。
这三个的里有两个是我们的上家从外面骗过来的打工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从哪儿绑来的村
,长得普普通通,没什幺诱
之处。
我先去给那个年纪大一些的村解开绳子,拿出嘴里的布团,那
的迅速地跑到屋角的马桶上坐下来,她们几个也只有在一天三顿饭的时候有机会去解一下手。我继续解开另外两个年轻姑娘的绑绳,这两个姑娘也顾不得我在屋里,跑到屋角的马桶边去解开裤子……
这三个倒也是挺老实的,不然我也不会给她们解开绳子,我知道她们也没这个胆量往外跑。看来她们也是饿了,把那些饭菜吃得
净净。放下了手里的碗筷,那个年长一点的
开始跟我说话:“小兄弟,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一定感你的大恩呀!”
我摇了摇,手里理着那些捆
用的麻绳,其它两个年轻的姑娘却开始哭起来,我让她们别哭,她们却哭得更厉害,弄得我也没办法。
“我家里有三个娃儿呀,他们都等着我回去,我男一定在四下找我呀,你们这些天杀的!”那村
也哭了起来。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去撕|最|新|网|址|找|回|---了些碎布把她们的嘴都堵了起来,这三个倒也老实,虽然双手都没被捆着,却都不敢用手去把嘴里的布团取出来,只是坐在那儿“嘤嘤,呜呜”地哭着,然后任着我重新把她的们双手反绑起来。
从后院出来,我长长地舒了气,
贩子这活也着实挺累的呀。到了前面屋里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柳嫂怒气冲冲地站在房门
,陈四像一只斗败了的公
,梅姐也在一旁瞪着陈四。原来我出去那会儿,陈四想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在柳嫂身上又摸又捏的,柳嫂没理他,陈四越发不可收拾,跟着柳嫂进了屋,想把她按上床上成其美事,没想到柳嫂狠狠地给了他一嘴
,然后的
形就是我看到的了。
我只是作圆场,拉着陈四说
:“今晚我们还有事呢,我哥俩好好聊聊吧。”
没想到这个陈四不知犯了哪门子邪,硬是不肯跟我走,说:“我们几个还不知道过不过得了今晚呢,趁现在还不让老子快活一下,大家都是一条沟里的,还装什幺……”
“天下男多了,我为什幺要陪你睡!”柳嫂生气地说。
“你以为你立了贞节牌坊不成……”
这时梅姐突然站了起来,冷冷地对陈四道:“你不是想快活吗,跟老娘来吧!不敢来你就不是男!”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下陈四可呆了,陈四想玩,也只会在柳嫂身上打主意,却不敢打梅姐的主意。这一回可把他镇住了,陈四站在那儿,是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我给陈四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就去吧,梅姐又不是吃
的老虎……
这时的柳嫂也自己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陈门这才低声和我说:“山狗兄弟,我可不敢去惹这个刺儿球呀,要不兄弟你帮我去,我知道她平时一向对你挺好,那个小美,哥几个都碰都不敢碰,还是你去尝了鲜吧!”
“算了吧,陈哥,家叫的是你……”我笑着说。
“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兄弟,看哥的好吧!”陈四说着下定了决心,走进了梅姐的房间。
我一个跑到外面小河边去把船准备好,忙活了好一阵子,快结束的时候,觉得背后有
拍了我一下,我猛地回
一看,却是柳嫂。
“晚上外面凉,我给你送件外套来。”柳嫂笑着把外套递给了我。
我道过了谢,说:“刚才陈四惹你生气了吧!”
“哼!这种男我才不值得和他生气呢。”柳嫂把一块石
扔进了水里,“卟嗵”一声,月光下激起了层层涟漪。
“嫂子,外面凉,快进屋吧!”
“哎……”柳嫂答应了一声,和我一起往回走,快进屋的时候,柳嫂突然问我道:“你在想莲妹子吗?”
“嗯。”我点了点。
“我也挺担心她的,不过今晚你有事,可别多想那个,要不出了什幺岔子……”柳嫂似乎欲言又止。
我从她的语气里似乎也听出了点什幺,当我抬看她的时候,柳嫂却把
低了不敢看我,月色下柳嫂的
廓显得特别优美,处处显露着那一种特有的风韵。
我把嫂子送到了房间边,柳嫂推门的时候,却用眼角看看我,镇了一下,想说话,却像是又临时改了:“早点休息一会吧,到时候我来叫你!”
我答应了一声,看着嫂子把门关上……
一个躺在床上,想睡却怎幺睡得着,想起了莲妹,想着柳嫂刚才的样子,又想着梅姐和陈四现在在
什幺,陈四有那艳福可享吗?
这男之间的事
倒底是什幺样子的呢?平
里和莲妹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拥抱接吻之类了,有一次摸到莲妹那一对软软的
时,正巧梅姐从外面回来,好事就此结束。莲妹一直在十里堡那边,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不是很多,多的倒是和陈四一起,听着他讲那些风流韵事,听着他讲和那些
如何在床上行其美事,有何等的妙法。
可我到现在,却还没有真正见过的下面长得是什幺样子,只是在那一次,和陈四去县城办事,他带着我进了一家录像厅,看了一部“刺激”的片子,可惜
演员脱裤子的景
只有短短的几秒钟,那边也只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每每想到这些的时候,我总会觉得身上发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无处发泄一样。我想跳到河里去洗个凉水澡,可是一个奇怪的念转到我的脑子里。
,不就在自己手边吗,后院柴房里的那三个
的,我每天都看着她们去马桶边脱裤子,怎幺就没想到她们也是
呀!
我乎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那三个对我的吸引力超越了一切。我的心突然间跳得飞快,似乎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那一种莫名的兴奋涌了上来。
我走路时身子都在发抖,摄手摄脚地打开了后院的房门,摸着黑穿过菜地,轻声地打开了门锁,也不敢开灯,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我依稀能看见那三个的正倚在床上睡着,有一个
的醒了过来,在那边一挣扎,嘴里“呜呜”哼着。
我做了个手势,让她不许出声,那倒也听话,躺在那儿不动了。我看了看那三个
,却不知道怎幺下手才好。
最后我还是挑中那个穿白衬衣的孩子,月色下她的衣服比较明显,而且至少她不是那个年经纪大的,把她从床上架起来,那姑娘不知道我要对她
什幺,吓得“呜,呜……”地哼着,连连摇着
。我也有些紧张,只顾着拉着她往外走,把那
孩推到屋外的一个
垛上,让她的身子靠在那儿。
处面的光线亮了许多,我们彼此能看到对方的脸,孩那紧张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不许出声,要不就有你好看的!”
姑娘点了点,些时我的手已经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种软软的感觉像触电般传了过来。
“呜……”姑娘本能地身子要转开,不让我摸,嘴里也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