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的，你下面真紧。”侵
者得寸进尺，在她耳边不住地吹着气，“完全不像一个
呢。”
鹿霜岚咬紧牙关，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泪珠沿着玉颈无声地滚落。对她而言，下体传来的撕裂之痛，远远比不上被弟弟语言羞辱的痛苦。然而，这份坚韧却不能换来施
者的慈悲。
“真想不到，让无数硅厂民工
夜意
的光伏
神，居然是个大龄处呢。”
鹿青晖的声音轻薄而冷酷，伴随着下身越来越剧烈的抽
，将神的尊严彻底击碎。
自丝谷有文字记载以来，蒙受羞辱的受害者不计其数；因为醉心学术而遭到处羞辱的，鹿霜岚倒是
一个。出于对科研事业的热，她每泡在实验室里分析数据，哪有时间谈恋，更别提与
共度良宵了。鹿青晖恶毒的话语，绝非仅仅伤害了她一个，而是伤害了所有科研工作者；更加不可饶恕的是，施者是她唯一在世的亲，是与她一同长大的弟弟。
“亲的，你大概想象不到，硅厂的男是如何毁谤你的。“鹿青晖慢条斯理地抽着，享受着姐姐娇弱的
道，但并不满足于此，“学术公
车、教授的外宅、再到议员的泄欲器……曾经的我不明所以，还以为你是那种坏；但现在，作为你的丈夫，我必须要捍卫你的名誉。”
鹿青晖恶毒地羞辱着姐姐，用手按住她浑圆的娇
，开始大幅度地抽。粘稠的白浆混杂着淡薄的血迹，将他的
染成了暧昧的
红色——羞耻而又热烈，这大概是所谓
的原色吧。他再次将茎拔出姐姐体外，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狼藉不堪的凶器，开始用粗大的上下摩擦那对有些红肿的唇。一阵挑逗过后，却没有听到姐姐的呻吟，他不禁感到有些挫败。
“会……会有报应的，”鹿霜岚终于喘匀了气，试图转过辱骂他，“鹿青晖，你——不得好死！”
调教到现在，姐姐还没有屈服的迹象，顽强地像一层氮化硅，抵抗着
神和
体的双向侵蚀——真不愧是时刻激励着莘莘学子的光伏神，意志顽强得超乎想象。被吐了一脸
水的鹿青晖，逐渐失去了耐
；但他并不焦虑，因为自己还有秘密武器，足以让体察自己的
心意。全面消毒之后，他将惩罚道具对准了姐姐更加脆弱的秘道，毫无怜悯地将它捅了进去。
“痛！”鹿霜岚的反应，比处膜撕裂时还要剧烈，此前的顽强姿态瞬间灰飞烟灭，“你、你把它……拔出去，求你了……让它出去！”
面对突然侵的异物，鹿霜岚无法忍受尿道传来的灼热感。清冷的神，终于哭着惨叫起来。
“单晶硅
，杂质率低于百万分之一。”鹿青晖紧紧抱着姐姐光滑的后背，在她耳边轻声挑逗，手上却一刻不停地旋转着硅，“收到来自同行的关心，想必夫一定很欣慰吧。”
在硅刺激之下，鹿霜岚的泪水几乎要流
了。原本妩媚动的瑞凤眼，现在红得令害怕；高挺的鼻梁上满是泪痕，显得格外凄惨。更过分的是，鹿青晖一边拉扯着她引以为豪的长发，迫使她的不住地后仰；一边用嘴侵犯着她的右肩，啃咬着她玲珑有致的锁骨。她的道承受着弟弟的残，尿道则感受着同行的卑鄙，灵魂与体的痛苦层层叠叠，再也无法解耦。
“你这渣，真是下流……你、你这逆伦的禽兽！”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却不能伤害他分毫。
她大概不明白，这种程度的辱骂，在他眼中根本就是调罢了。果然，施者现在更兴奋了。
“亲的，我好喜欢听你这么说，”鹿青晖饶有兴致地舔舐着她的耳垂，猛然将硅按进一截，享受着她那无比悦耳的惨叫，“可是，此时此刻，正与禽兽尽合的你，又是什么呢？”
对于这个问题，鹿霜岚暂时无暇回答。长久以来的道德洁癖，加重了她被弟弟凌辱时的痛苦。承受着剧痛的她，如同一只脱离水面的鱼，近乎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躯体，试图将尿道的硅挤出去。凌
的墨色长发不停地起伏着，仿佛受到了热风的摧残；宛如玉雕的双臂则胡地在空中挣扎，腕间的血痕清晰可见。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束缚她全身的金属锁链是卡西姆集团的内部产品，其质量远胜于丝族劳工买得到的消耗品，以类的力气根本挣不开。
“放开我……你这个渣，快点放开我……”鹿霜岚痛苦地扭动着，有些喘不上气来。
鹿青晖听着她愈发微弱的辱骂，任由她在怀中不断挣扎；他了解自己的姐姐，就像了解自己的身体一样。他一手环着她的纤腰，一手蹂躏她那有些贫乏的
房。在弟弟的悉心调教之下，鹿霜岚的不知羞耻地挺立了起来，玫瑰色的蓓蕾将心中那隐秘的渴望露无遗。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一旦沉溺于欢之中，也不过一只是拥有智慧的牝鹿罢了。光伏神的意志再怎么坚定，也无法一直抗拒自己的本能。欲火被唤起而得不到满足，就会陷难以名状的惊恐。在男温热的怀抱中，不断地被抽、被注、被打上标记，才能让她觉得安心。即便，这个男是自己的弟弟，只要能满足自己的欲，就可以……
——不，不对！他用卑劣的手段欺骗自己、囚禁自己、用各种手段凌辱自己，决不能饶恕他。鹿霜岚残存的意志，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大。带着强烈的不甘，她全身的肌同时紧张起来，连道内部的软也跟着抽动。虽然她已说不出话来，但她要用自己的行动抗拒弟弟的凌辱。
“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鹿霜岚几乎要用尽最后的力气，“你不会听到，我叫你……”
然而，这最后的反抗，却收到了反效果。突然紧夹的道，让本已十分兴奋的鹿青晖更加狂热，他以为姐姐终于肯配合自己了。于是，在一阵狂抽之后，鹿青晖将自己的送了姐姐身体的最
处——黏滑而富有弹的触感，无疑是姐姐最娇
的花蕊。他狂躁地喊叫着，将大量的
了姐姐的宫颈。为了今天的仪式，他坚持禁欲长达一个月，这次的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散发着生命气息的白浆，几乎要将鹿霜岚的身体灌满；在弟弟拔出的那一刻，道中的残如瀑布般倾斜如下，沿着她丰满的大腿一路下滑，流到了地下室散发着热气的地面上。几乎同时，鹿青晖毫无预警地拔出了姐姐尿道中的硅，她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无法控制的尿流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尿流出时的灼热感，远远超过了道隐隐传来的刺痛。如果不是锁链吊着她的上肢，失禁的光伏神早已瘫倒在地上了。
过后的鹿青晖，满意地看着失神的样子，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突然生出残忍的念，狠狠地抓起她的发，用力地将她的身子向后弯曲，强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是的，从小到大，被誉为天才的姐姐从未用正眼看过自己。虽然是一同长大的亲姐弟，但鹿霜岚在各个层面都远远超过弟弟，巨大的差距让后者无法正视与姐姐的关系。
“看着我的眼睛，亲的，”鹿青晖的声音又冷酷又狂热，“你逃不掉的!”
姐弟二拥有相似的脸型，至于五官的致程度，弟弟始终稍逊一筹。只因为她曾无意中说过“弟弟的杏眼显得呆滞，不像男”，他甚至想用刀子划伤自己的眼角，强行改变眼裂的形状。鹿青晖自认气质尚嘉，可是每次和姐姐一同出席公共场合，在她身边总是黯然失色。重的自卑感伴随他度过了整个童年，让他不敢面对姐姐的容颜——毫无疑问，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可自己却不是与之相配的男。
他不明白，为何
自己永远也追不上姐姐。眼看姐姐已经成了丝谷当代最成功的科学家，自己却还在技术组艰难度，忍受上级的苛刻与同事的无能，鹿青晖的自尊心扭曲到了极点。对姐姐的感，从最原始的崇拜，逐渐变成了强烈的嫉恨。他迫切地想要击败姐姐，摧毁她的一切。
可她毕竟是自己的，是他在世间唯一的亲。他要凌辱她、折磨她、把她的身体据为己有，最终却是为了要和她共度余生。姐姐应该是自己的，也永远都是自己的！
“告诉我，你应该叫我什么？”他的声音轻飘飘地，透着一
透明的残忍。
鹿霜岚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双眼持续地失焦，小巧可的樱唇更是毫无血色。作为惩罚，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不得不张开嘴；随后，散发着异味的硅进了她的檀之中。鹿霜岚感到无比的恶心，但这个姿势根本无法呕吐，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回答我，你应该叫我什么！？”鹿青晖抽出硅，用燃烧的眼眸盯着低呕的姐姐。
鹿霜岚顾不上回答，她拼命地呕着，似乎想要把身体里所有的污秽一并吐出来。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鹿青晖的耐心也越来越差了。这一次，他脆丢掉了硅，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探向她的唇间——他要用自己的方法，帮助鹿霜岚适应喉间的不适感。
“夫君……我的夫君。”
惊慌失措的鹿霜岚，再次哭了起来，她只想让那双可怕的大手离自己远远的。
鹿青晖露出满足的微笑，把身子转到她的面前，轻轻捧起她憔悴的脸。鹿霜岚的体与神濒临崩溃，完全不敢直视弟弟。鹿青晖才不在乎这些，他死命地亲吻着的樱唇。姐姐的眼泪快要哭了，他还是不知疲倦地舔着她的脸，中满是屈辱的苦涩。
一切如愿。鹿青晖放肆地笑着，直到被自己的泪水呛到。即便明天死去，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
在末到来之时，理崩溃先于体死亡。
在狂热的民族绪的裹挟下，溟族议会决定将假想敌从地图上彻底抹去，然而他们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客观来说，沉溺于社媒体的溟族大众，并没有高估祖国的实力，丝谷确确实实地在网络直播中被夷为了平地，那些可笑的地下掩体根本挡不住溟族引以为豪的热核武器。只不过，他们低估了丝族的二次打击能力，同态复仇以意想不到的速度降临了。
晓时分，与太阳一同升起的并非是民的希望，而是令窒息的死亡宣告。在无法逃避的热核打击面前，喋喋不休的防空警报一早就识趣地闭嘴了。有感于死亡的迫近，们不可遏制地沉浸于纵欲和自相残杀。昔里净整洁的街道陷混，到处都是灰烬与血迹，尖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身强力壮的年轻，能在死前最后一次宣泄自己的欲望，确是相对幸福的事；丧失了行动力的独居老，只能向酒和毒品渴求最后的怜悯，希望自己在化作蒸汽前就可以失去意识，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令失望的世界。末之中最宁静的地方，当属城市中心的神显大教堂。在审判到来之前，终于有一小撮溟族拾起了被遗弃的信仰，回归了祖先的正道。白光闪过的那一刻，再没有高下贵贱之分，所有在死亡面前都是一样的无助。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身处生命的最后一刻，却是前所未有的悠闲。在一间
仄的阁楼之内，白发苍苍的老正瘫坐在严重锈蚀的金属座椅上，惬意地聆听着窗外永无休止的哭号。直到此刻，还没有意识到，正是这个面目可憎的空巢老，导致了自己的意外死亡。坦白来讲，她并不喜欢这种惶然的末气氛；不过，她有足够的耐，毕竟死亡会让所有闭嘴。
无儿无的独居老，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苟活了五十年。除了宣传对丝谷的仇恨，再没有什么事值得她迈出家门。她只需要播下仇恨的种子，溟族的年轻就会不断地浇水施肥，让对丝族的仇恨以几何级数增长。年纪大了以后，她又饱受关节炎的折磨，连起身离开座椅都变得吃力。曾经白皙丰满的双腿，因为肌萎缩而变得丑陋不堪，再也撑不起任何一双丝袜，遑论她年轻时喜的那双黑色皮靴。昔圆润的脸颊，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渐凹陷，颌骨突出的样子十分可怖。皱纹密布的额之下，散落着一块块令触目惊心的老年斑。雪上加霜的是，她的一只眼睛已经失明，另一只也只能勉强感光而已。如此也好，她还记得自己年轻貌美的样子，才不想在镜子里看清年老色衰的自己。
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她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满了喜悦。这种喜悦，犹如目睹了新生命的降生，又像是收到了初恋的告白。尽管她既没有也没有家，但她可以想象那种纯粹的喜悦——现在，她在夙愿即将达成，终于可以摆脱这具千疮百孔的体了。
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件东西，让她多少还有些舍不得死去——她那枯泛黄的手中，紧紧地捏着一枚生丝厂工牌，上面还沾着一些陈年的血迹。在异乡的无数个夜里，她一直将它带在身上，一刻也不曾分离。她告诉自己，这枚陈旧的工牌是自己唯一的亲，唯一的。
“小桢，小桢，你看得见吧……我想，你一定全都看见了。”老对着工牌喃喃自语，像个孩子般开心地笑着，“姐姐我啊，我把
他们……全都杀了。一个，都逃不掉呢。”
仿佛是响应她那涩喑哑的笑声，窗外的白光随着晨曦一同绽放。随后，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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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热核武器犁平的世界，再也听不到一点悦耳的工业噪声，空气中充斥着令窒息的寂静。大量散逸的高能气体，几乎撕裂了平流层，白昼的天空变得五彩斑斓——昔难得一见的极光，已经沦为了不能唤起
漫怀的廉价景象。在沙漠的中央地带，暂时看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只有被高温高压催生出的一望无际的硅晶，在太阳下散发着诡媚的光芒。
对于联手构陷鹿霜岚的光伏巨而言，这片取之不尽的硅晶海洋，无疑是他们想象中的间天堂。真可惜，他们没机会看到了。从今以后，世上再也不会有记得硅基电池的历史。若年后，或许会有独立研发出类似的光伏设备，但与之前的丝族文明再无联系。类的演化一向如此残酷，幸存者的血脉将会统治所有的记忆，而失败者则会被彻底遗忘。
看着前所未有的绚烂天空，鹿霜岚只觉得小腹一阵胀痛，随后开始剧烈地耳鸣；失去了所有观众的她，可以直接倒在丈夫的怀里撒娇，不必再维持自己的神形象了。即便是隔着厚重防护服，她依然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浓烈的意。鹿青晖抱着妻子柔软的躯体，感受着怀中两重生命的温度，静静注视着被扭曲的世界。如他所愿，世间那些多余的都被抹去了。
“幸好，还剩下你和我，可以延续丝族的血脉。从今之后，我们就是丝族的祖先了。”
鹿青晖垂下，无比温柔地抚弄着妻子的面罩，轻嗅着想象中的她的发香。比起平里那副所向披靡的英姿，他更喜欢她在自己怀中娇弱的样子；再没有能觊觎她的美貌，这份易碎的华丽只属于他一个。他知，天才与庸之间的鸿沟难以跨越；无论是容貌还是才智，他都无法与妻子相提并论。直到此刻，他还无法正确描述世间最美的存在，遑论理解她那些妙而邃的思想。但他清楚，自己的眼中再容不下其他事物。天地之间，唯她而已。
“如你所言……愿我们的后代，生生不息。”
鹿霜岚睁开那双动心魄的眼睛，注视着丈夫那双黑亮的明眸，从容地传递着意。她与他十指相扣，迎合着他的亲吻。隔着呼吸面罩的挑逗，使得她的身体被完全唤醒了。在暖风的吹拂之中，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她在渴求男的身体，她需要丈夫的抚。
在丈夫怜的目光中，她略带急切地将他压倒在地，主动抚着他的身躯。纤细的玉指划过他的胸膛，结实的触感让她觉得有些不尽真实，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化为蒸汽。在原欲的强烈驱动之下，她打开了防护服下端的排泄，让彼此的私密部位直接贴在一起。她渴望着更为紧密的结合，只有骑在他身上前后晃动、摩擦他那尚未勃起的器之时，她才能够感到安全。
鹿青晖环住她纤细的蜂腰，任由她讨好着自己软绵绵的茎。滚烫的滴落在他的上，一直流马眼处，让他不自禁地呻吟起来。不需要任何语言刺激，她的
已然泛滥成灾，可以容纳自己的阳具了。鹿青晖吸一气，猛然向上挺腰，与自己的合为一体。在孕期合无疑是一件危险的事，比在经期合要危险的多；但鹿青晖从来不把科学当回事，更何况，现在没能对他指手画脚了。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箴言，所做的一切都是传统。
“亲的……再用力一点，”鹿青晖温柔的话语，被不期而至的热风掩盖了，“让我出来。”
“给我吧。”鹿霜岚忘地呼唤着，死死地夹住了他的阳具，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
。
丝族先民有着自己的骄傲，所以在死亡面前格外狂妄。与天同寿的丝谷，化为了一堆难看的尘埃；万年不息的镜川，也成了一条涸的裂谷。骄傲的丝族还没来得及穿上自己钟的锦袍，就在太阳之下化成了蒸汽。然而，无形的传承远比有形的文明坚韧的多。一代又一代丝者的名字不会消失，他们所承受的苦难与光荣，将永远被这个世界所铭记。
丝族灭亡。
丝族重生。
丝族永在。
【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