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反应,苍伐生闷气,扯过角落被子展开盖到自己身上。
白言还在床上坐着,看他只盖了自己,舔了下涸的蜜就想下床。
苍伐瞪着眼凶狠道:“你动看看?”
“……”白言无声又躺回去。
对话不欢而散。
苍伐闭上眼,没一会呼逐渐平缓。
白言也闭上了眼,看似睡熟,然而两个时辰后突然睁开眼。
有白纸剪成的蝴蝶扑闪着翅膀从窗户缝隙里飞进来,在桌边绕了圈后飞向大床。
白言抬起手,那纸蝴蝶落到他指尖。
展开信纸刚要看,一旁呼
绵长的妖忽然翻身按着他的手腕将他再一次压到身下。
苍伐抢过白纸,烦躁道:“有完没完?”
“……”经历了这一天,这会就算被压到身下,白言平静的接受了,他没挣扎,任由苍伐发脾气。
“妈的!”苍伐直接坐到他大腿上,眉越皱越紧,“这什么玩意?”
白纸上一个字都没有!
“给我。”白言伸手。
苍伐扯了下嘴角,脆利落的将纸张撕碎撒到床下。
“你这是……”
“我看不了你也不用看。”侧身再躺回去,苍伐翻身背对着。
白言在他身后缓慢扭,目光中有讶异,像是震惊于他孩子气的举动。
……
一宿折腾好不容易到天亮,苍伐的气神还行,白言眼下却有了点青黑。
没空坐下来好好吃东西,让四十九旗安排好车马,离了酒楼苍伐准备直接去荒服。
雪元恺想找个机会劝说,不过少家主始终跟那类单独一车,他也不好就这么进去。
“你看到了吗?”司尾骑着白素跟在车队旁,压低声音跟朱厌讨论,“夫主好像没睡好。”
“想说什么?”朱厌同样骑着白素,他们都不喜欢封闭的空间。
“是不是已经和好了呢?”老蜘蛛嘿嘿笑了声。
朱厌摇,“那么简单就好了。”
“什么意思?”司尾叹气,一手摸着自己的胸,“可别再出事了,老朽这妖生太难了。”
他抱怨他的,朱厌看着护卫在旁的四十
九旗盘算着找机会问问修炼上的事。
从帝畿离开到甸服一路还算太平,中间也没有找地方停下来休息,好在白言不是普通,身体完全没问题。
从甸服再到侯服,虽说一路避开妖和聚集的地方,多少还是遇到点小麻烦,不过有四十九旗在,动静很快就能消失。
只是从侯服再到了绥服,要补充食物也要换几匹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