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时还顿了顿，并用手指揪了揪
毛——「……会滋生细菌，你们做
时她
流出来的
会是很好的细菌培养，不注意这些小细节，以后遇到的问题就会
越来越严重。」
我一边听着他说，一边看着他拨弄燕子的毛和蜜，不知觉中，呼吸就开
始加重了，并且感觉到裤裆里热烘烘地。
男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很职业的笑容和我们继续说：「你们这样子现在很
常见，都是以前没好好学过生理卫生的，现在谈朋友了也不知道多看看书，以为
做就是这样抽
……」——说到这里时，医生已经在旁边的一个瓶子里挤
出了一些胶状物涂抹在自己的手上，还反手抹在了燕子的道外面，然后并起食
指和中指，直接进了燕子的道里，而且还抽了几下——「……却一点也不
重视个
卫生……对了，你们是住集体宿舍还是家里？」
燕子一直不敢说话，医生对她阜和道的刺激，已经让她的下身开始湿润，
面红如血，抓住我的手掌已经开始出汗，而且唇度升高的很明显，我甚至能看到
她的呼吸频率都加快了。
我说：「住在家里。」
医生说：「既然是家里就不要偷懒，每次做前后一定要清洗，不要想等睡
一觉再洗，那时细菌早就成倍滋生了……对了，
孩子要选合适的洗，等会
我给你开个单子，推荐几款你逐一试试，要是不合适就赶紧换，知道么？」
医生后面的话是专门对燕子说的，说完后，还拍了拍燕子的大腿内侧，示意
她回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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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声若蚊呐般嗯了一声。
医生和我们说了这些生活上的注意事项后才开始正式检查燕子的道。
医生一边检查还一边用一副很好心的样子和我们说：「姑娘，你的道浅，
你看看，我这手指还没有全伸进去就能摸到你的子宫
了，这样的
况啊，小兄
弟，你可要注意，做时千万别太用力……对了，你的茎长不长？」
我脸也红了，点
了点
，然后又摇了摇。
医生问我：「你不知道？在澡堂里没和对比过么？是长是短自己不清楚？」
我摇了摇：「说没注意过这个，而且都是缩着的，也看不出来啊！」
医生说：「要不你把裤子脱了，我看看。」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医生，一脸不可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