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地伸了个懒腰,随后便问:“你怎么在这里?”
每每她问他这句话,或者要他不要再出现在她
面前,就是他最疼的时候。更多小说 ltxsba.me
“因为你在这里。”他无奈地说。
对于这样的答案,她报以沉默。她见识过他的诡辩,这种问题跟他争拗下去根本不会有答案。反正她赶不走他,他好像也不会来,她就由着他了,当他透明便好。
又一次,他被她冷落了,他憋屈得几乎内伤了。
在她几乎睡着的时候,他推醒了她,“别在这里睡。”
那时她睡意正浓,嘤咛了一声便想翻过身继续睡,奈何她选择错了方向,差点就摔倒地上,他眼疾手快,才勉强拉住了她。
安凝木被这么一打扰,也清醒了过来。她看了看他的手,发现他已经将绷带解了,便问他:“好了吗?”
他点了点,活动了一下那只解了绷带的手。看着她满脸倦意,便催促她去洗澡。
这次她倒是听话,爬起来便往浴室走。一洗完澡出来,便倒在床上,动也懒得动。每次她哭过以后,总会很乏很累,几
也缓不过来。就像旁
熬了一晚夜,要大睡几天才能补回来。
当施浩晨洗完澡的时候,她那湿漉漉的发已经将半个枕
都弄湿了。他不想将她吵醒,但又不能让她湿
发睡觉。他权衡了一下,还是将风筒拿过来,将它调到最小的那一档,然后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慢慢地将她的
发吹
。
看着她地躺在他怀中安睡,他的目光根本无法移开。这应是他最怀念的安凝木,其实被他疼惜的她就如孩子懵懂,毫无防备地在他身边。他倒是失神了,手一松就将风筒掉到她的额上。
安凝木马上就惊醒了,捂住额,痛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马上将风筒放到一边,拉开她的手,“别按着,让我看看。”
那处被砸到的地方果然红肿了一片,就差那么一寸就会砸到眼睛,他心痛得不得了,不得将那个风筒从顶层扔下去。
她痛得红了眼眶,一双大眼睛泪光闪闪地看着他,那模样就像只无害的小白兔,既是可怜又是委屈更是动,看得他
舌燥,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唇柔地替她揉揉红肿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她说:“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