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我在嘛啊,低喃着匆忙离开。
总的来说清一是个美少,这点是毋庸置疑的,不过少
这种生物总有过期的时候夏寒是很明确的,与其说他出神的是妹妹的外表,倒不如说是背后灵魂的转变,到底发生了什么令她这么开朗呢?
加上四天前的罪恶都是她造成的,怎么可能想她的事呢,陷
了轻微的自我厌恶,夏寒无
打采地走着。
去往体育馆的更衣室后,走到场,在跑道上停下了脚步。
然后直盯着起跑的直线段看,空无一。
未央到底去哪了呢?一个喃喃低语者,又回到了教务大楼。
“文学部嘛,去看看吧。反正就是去看看而已。”
依照指示牌去往三楼的最西侧,慢慢地开了门就在那一瞬间,心悬着的石
终于落下。
一个长发生坐在窗边翻着书页。
“可以坐吗?”夏寒站到一旁。
“嗯。”少没有抬
,毫不关心地回答着。
这么总结下来,每当她陷某种封闭状态时,就会回到这里,大概如此吧。
端坐在窗边,捧着一本装本读着。回到了那种没有忧愁也没有欢喜的表
。
“晚上一起写作业吗?”夏寒这么搭话。
未央用冰冷的神色一行行浏览着书页。
“已经写完了。”未央这么说完站起来勾起书包,又走到门挥了挥手,但是挥手的动作看起来没有
神。
夕阳下的夏寒陷了短暂的失落。
可未央像是等待他说什么似的站住不动。
“那个……”她缓缓开,“上次的事
,是我不好。”
总的来说,那次在他仍然被绑住的况下,因为发泄心中的躁动,于是未央的动作幅度未免太大了。
结果是夏寒的胸遭到沉闷的一拳,然后就那样被绑着晾在房间里。
接着是从衣柜里跳出来的清一为他解绑。本来期待的好戏没看成,又被夏寒痛骂了一顿,倒是令她也陷某种郁闷的心
里。
这段回忆已经过去了,夏寒接受未央的道歉似的点点,“不继续看书吗?”
“不了,跑步去,你先回吧。”
和未央分开后的几分钟,走在回家的路上,强忍着心中渐渐溢出的疼痛。
扑通扑通。
神开始亢奋,五感变得敏锐。
准确的说是三天前妹妹送来一杯牛尿,就那么喝下去之后就慢慢产生这种感觉。
听力、视力强到超乎寻常。附近房屋内的低声谈话乃至一公里外的犬吠都听得见,渐渐昏暗的马路上,出租车后座乘客的面部表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现象一天比一天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