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也不用灰心，他们那边有三个
呢，而且个个都很了解你,要写这种东西，还不是信手拈来？三个写的速度也比你快，看书局那边的意思,等他们写了十本,应该也要出个珍藏版，让工匠印画，说不准还要出个评点版。「请记住邮箱：[email protected]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要是真红了，茶馆里的说书先生、戏台子上的……”
简直是惊天噩耗,韩悯捂住耳朵，使劲摇
：“我不要，我不要。”
葛先生拍拍他的肩：“这也没有什么，看开点。”
韩悯瘪了瘪嘴，转看见院子里靠着一把裁纸用的直刀，冲上前去：“我去跟他们拼了！”
然后有个在他身后轻佻地吹了声
哨：“韩起居郎要和谁拼了？”
韩悯回，是楚钰和唇言，吹哨的是楚探花郎。
唇言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病好了？”
“嗯。”
韩悯点点，低看见他拿在手里的一叠书稿。
唇言把东西塞给楚钰，假装无事发生：“我来的时候，看见宫里派去你家了，不知道是不是圣上找你有事，你快回去看看吧。”
“那我先走了。”
韩悯扛着直刀，楚钰侧过身，让他离开。
在他经过身边时，才淡淡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圣上发现了话本的事
，要找松烟墨客算账了。”
韩悯假模假样地摆弄直刀：“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是吧，楚琢石？”
“是是是。不过上回的话本还没念完，好多事耽搁了，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念两章？”
韩悯动作一顿，把直刀塞给他，转身就走：“回见。”
从后门出去时，他还听见楚钰对葛先生说：“这是第五卷和第六卷，看着什么时候印吧，挣不挣钱不要紧，主要是尽快把圣上和起居郎绝美事迹传播出去。”
他加快脚步，从白石书局逃走了。
出来时早饭没吃饱，他站在自家街、卖烧饼摊子前买东西吃。
烧饼摊子边上就是一个说书摊子，说书先生坐在小板凳上，一拍醒木：“别的不说，只说这许多年前也有个齐国，齐国皇帝与起居郎小寒大那是青梅竹马……”
“寒”就是“韩”，楚钰三给他弄的谐音姓氏。
韩悯捂住耳朵，默默地往边上躲了躲。
真是无处不在的，要不是为了等烧饼，他早就走了。
烧饼两面都烙得金黄焦香，撒上一把白芝麻，香得食指大动。
好容易等到他的烧饼好了，他还没接过去，一群侍卫就冲过来，把烧饼摊子连带着说书先生和听众一起围住。
而后有个内侍推开群，走到韩悯面前。
他原本是过来传旨的，谁想到小韩大不在家，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害怕误了圣上嘱咐的事，他这才带着出来找。
幸好，才走出巷子就看到了。
生怕跑了，他连忙带着侍卫过去拦。
他朝韩悯行了个礼：“小韩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