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黎珮试图站起来时，他把她拉回来，拍拍她的后背。那里有鞭子留下的伤
，毫不意外惹得黎珮小脸扭曲，痛苦地叫出声。
华广宁道：“我确定你需要休息，所以坐在这儿乖乖给我喝完果汁，我他妈的说你好才算数。”
华广宁再次把杯子靠近黎珮的嘴唇，她瞪了他一眼，这才嘬住吸管大大吞咽，样子太接近吹箫，刺激得华广宁几乎要泄在裤子里，他的
今晚真是遭受严重虐待。
黎珮喝完饮料，眼睛变得清明。华广宁看得出，体内糖分的补充已经起到作用，黎珮正在渐渐恢复。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问出心里的疑惑，“那么，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黎珮一脸难色，显然不愿意谈这个话题。华广宁一
掌就落在她
上，危胁道：“我还有其他办法让你说，你想试试吗？”
黎珮小脸儿扭曲，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很久以前。”
“多久？”华广宁继续问。
黎珮把玩着
在杯子里的鲜花，语气中听不出
绪，“大学毕业考前一天。”
华广宁没有说话，不知道黎珮会把话引向何处。然而，她的
倏地抬起来，“无论如何，那都是我的事。华御师，跟你无关。”
“有没有关系我自会决定。”
黎珮吞回本能的抗议，心里明白白他只会把它当作一个挑战。“悉听尊便。”
“你害怕我知道？”华广宁故意问得不带嫉恨。
据华广宁所知，黎珮很擅长竞技
演出。她有一种获胜者的风度，走上台时样子充满信心、生气勃勃，而且可以很快进
音乐的境界。很多
都可以比她拉得更准确、更出色，然而，她善于为评委塑造出一个引注目的形象，相比较而言，其他就显得太过普通平常，即使演奏无懈可击，也没办法比黎珮更具感染力，除非评委都是瞎子。
几乎每个星期六的夜晚，他俩像最听话的学生，放弃已经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沉溺在他们创造的音乐世界里，练着一支又一支乐曲。一起练习是他们最动的时刻，他们几乎合作过所有钢琴和大提琴曲。华广宁喜欢看她全神贯注的模样，也喜欢看她因为弹不好艰难小节时烦躁地皱眉咬唇。他们很少说话，也用不着说话。音乐是最佳的
流方式，
刻而亲密。
华广宁喜欢音乐，也希望一辈子都想演奏下去，这毫无疑问。然而部分的他却无法想像自己从事音乐这一行，靠音乐当职业。也许是母亲对他的影响，母亲是华家娶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不靠音乐吃饭的媳
儿。虽然她弹的一手好琴，却只是将音乐当成一种
好兴趣。
放弃走音乐生涯，华广宁没有犹豫和遗憾，时至今
，他对这样的生活非常满意，可这并不表示黎珮的所作所为就能被饶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