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样式更多,价格也有高有低,选择更广,柳玉琴连看了好几对,又问春桃:“哪个好看?”她打算要两对,一对给自己一对给春桃。
春桃对这些完全没什么概念,随手在她手里挑了一对样式最为简单的,柳玉琴就对伙计说:“这个我要了。”然后,她又自己选了一对,这是一对晶莹剔透的小葫芦式耳环,样式致,并且因为小葫芦是玉的,价格还不便宜。所以,她有点犹豫,又想买又觉得有点贵了,而且手边另一对,造型与这个相似,但因为早吊着两颗珍珠,价格就便宜了不少。
她在玉石和珍珠间徘徊,不知道该选哪对好。甚至还下意识地往春桃耳边比了比,想象着自己戴的效果。她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葫芦的好看,就说:“我还是要这个。”说着就把耳环还给伙计,让他包装。
同时,一个声响起:“这个葫芦的我要了。”
柳玉琴闻声转,就见到个娇俏的约七八岁的小姑娘指着伙计手中的耳环,对身边的男
说:“爹,我要这个。”
那男样貌不俗,年纪也不大,柳玉琴猜测他至多三十岁,显然很疼
儿,拉着她的手,冲伙计说:“这个葫芦的还有吗?”说着就去伙计手里拿过来给
儿看。
那伙计连忙说:“刘老爷,就此一对了。”
柳玉琴这才知道,伙计认识这个男,看来还是老主顾呢。
伙计一说完那小姑娘就不了,娇蛮地说:“我就要这对。”说完就把耳环直接捏在自己手里了,让她爹掏银子。
伙计有点为难地看了看柳玉琴,又看了看男,本来是柳玉琴在挑,而且她已经说了要,他不好直接拿给刘老爷。可是刘老爷又是老熟客了,向来又是疼
儿的
,给柳玉琴他又怕得罪了刘老爷。况且耳环在刘姑娘手里,他也拿不过来啊。
柳玉琴见状,心有些不爽了,
脆指着先前她看过的另外两对,说:“把这两对也给我一起包起来。”她倒是要看看了,她一次买四对,比不比得过刘老爷在伙计心目中的地位了。
果然,伙计听她这么说,就更加为难了。
刘老爷这时才抬冲柳玉琴,说:“我想与这位小兄弟商量一下,你在这里任挑一对耳环,我请客。”意思是说,让柳玉琴把葫芦耳环让给他
儿,他另送一对给柳玉琴,还她这个
。
柳玉琴还没开,春桃就冷冷地扫了那男
一眼,冲那伙计说:“还愣着
什么?怎么?觉得咱们付不起银子吗?没听到他说这四对全要了吗?”说着,她掏了掏
袋,扔出两个十两的银元宝。
这四对耳环,除了葫芦的要八两之外,其他的都很便宜,四对加起来,也不过十七两而已。
十几两银子在这里自然不算什么,但她扔出来的却是两个大元宝,显然也是有备而来的,也是不差银子的主。伙计急得脸都白了。
那小姑娘却拉着她爹的手,直叫:“爹,快点掏银子。谁还给不起这点银子了。”这话刘老爷居然也没有反驳。
这么一闹,自然惊动了其他的客和伙计,一个管事模样的
立马小跑着过来,小声询问:“怎么啦?”
那伙计看了看春桃,又看了看刘老爷,说:“这位客先挑中了那对葫芦耳环,可是刘姑娘也瞧中了。”
管事这下子也着急了,显然他一眼就瞧出来,春桃不是个好惹的,而且家还占着理,可是刘老爷是老熟客,也是不能得罪的。而且那耳环已经在刘姑娘手里了,他总不能让刘老爷从自己
儿手里把耳环拿出来给他啊。不然,那小姑娘还不得在这里哭闹一翻啊。
见管事的这个样子,刘老爷又气定闲的模样,柳玉琴这下子真的生气了,只恨不得转就走,永远也不要来这家铺子了。可是就这么吃个哑
亏,她也不甘心。何况春桃已经扔出二十两了呢。
赵成跳出来气愤地说:“怎么着,你们这是店大欺客啊。”
铁牛更是怒吼了一声,他这个身板在群中十分显目,而且还是个哑
,更加令
害怕。
管事的连忙赔礼道歉,“不敢不敢。这位小哥话也说得太重了些。都是小的的不是,得罪了贵客……”他嘴里拉
拉道着歉,可是除了赔礼道歉之外,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连连使眼色让
快点去找找,看还有没有同样的耳环,只想一
一副,把这件事揭过去算了。
柳玉琴此时反倒冷静下来了,觉得与争这点闲气也很没意思,那购物的兴致自然也已败得一
二净了。可是眼下,要如何收场呢,让她就这么走
也不可能。她不由地抬
又看了刘老爷一眼,想看看他的打算。不想,刘老爷此刻也正盯着他看,两个
目光碰了个正着,又都惹无其事地转开了。
可是,柳玉却琴突然发觉这好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