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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35)(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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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鳗在山狗手里扭来扭去,张大着露出锋利的牙齿。

对于此类又滑又软的条状活物本就天生的害怕,当海鳗被抓着伸到崔冰娅面前时,正惨笑着的警官顿时笑容凝固,身体不由一抖。

不过,山狗并没打算让海鳗去咬她,而是要用一种更加恐惧的形式。

他朝火彪使个眼色,火彪立时会意,笑呵呵地握住崔冰娅的脚踝,将她双腿完全打开。

山狗便握着海鳗,凑向崔冰娅的下体。

「不……」

崔冰娅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她只感全身的皮疙瘩连串涌起,本来已经无力挣扎的身体竟开始扑腾起来。

自有两名小弟笑嘻嘻的,分别按住崔冰娅双腿,让山狗抓着海鳗,往她的门中塞去!不经意间,崔冰娅已经满大汗,那又软又滑还一直扭动的海鳗正在渐渐近,她的瞳孔也在渐渐放大。

当那可怕的东西一碰到她的唇,崔冰娅「呀」

的发出一声尖叫,被控制住的四肢无力地踢腾着。

申慕蘅并没象崔冰娅这样害怕软体动物,但海鳗活力极好且攻击很强,她却是知道的。

他们明摆着就要将海鳗塞崔冰娅的道,本来已经伤病虚弱的崔冰娅,如何承受得了?申慕蘅挣扎喊叫着,可徐锐踩着她的身体,一脸期待地看着那边的好戏。

见申慕蘅还在嘶叫着扑腾不休,诱的身段让他欲望飙升,一把将申慕蘅的身体翻了过去,按着她的不由分说强势!申慕蘅睁圆着眼,哼也不哼一声,眼睛只是急切地看向崔冰娅。

那边,山狗已经将海鳗的前部塞崔冰娅的道里了,只剩下不停扇动着的尾部,在山狗的助推下也向里面钻

海鳗的活力相当强劲,进温暖的孔里,玩命地往里面钻着扭着,警官饱遭摧残的壁彷佛要给它绷

崔冰娅现在不仅笑不出来,连哭喊声都极为嘶哑难听,疯狂摇动的上半身被火彪踩住,曾经健美结实的双腿从大腿到脚趾尖,都在脱力地抽搐着。

一条海鳗完全钻崔冰娅的道里,痛苦不堪的警官小腹处隆起了一小团,而山狗竟又从小塑料桶中,又抓起一条海鳗!崔冰娅曾经娇俏的脸蛋扭曲得几乎完全变形,哀嚎声开始断续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山狗将第二条海鳗,如法炮制地塞自己的道里。

被强中的申慕蘅紧咬银牙,她恐怖地看到,崔冰娅小腹处隆起得更高了,那部分还在不停地蠕动变形,可想而知这两条海鳗是如何肆虐崔冰娅的道的,甚至眼都能感觉到,海鳗似乎甚至已经钻崔冰娅的子宫里了……如此奇景,连徐锐都看呆了,从申慕蘅体内抽出,强中止,却让申慕蘅继续趴着,一脚踩在她脖子上,强迫她一起欣赏崔冰娅被摧残的惨剧。

火彪踩着崔冰娅胸前的脚终于挪了下来,可没等崔冰娅挣扎着想扬起身,那一脚再度重重踩下,这次踩的目标,正是她小腹隆起的那部分!随着火彪用力猛踩两下,只听崔冰娅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小腹处被重踩一脚之后,隆起的部分蠕动得快极,显然是那两条海鳗受惊之下窜起来。

崔冰娅脸色都完全青白了,嘴唇剧烈地颤动着,发出痛苦的哀叫声。

她被反捆地双手无力地抓着船板,分开的双腿却已经无力踢腾。

「不要……王八蛋!你们不能这样!」

申慕蘅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可是,踩在她后颈的皮鞋丝毫不给她动的机会,翘着伤痕累累的大趴在船板上的警官,绝望地看着她亲如姐妹的同伴,象一条母狗般地嚎叫着痛苦翻滚。

这几天看起来十分虚弱的崔冰娅,此刻似在用尽她毕生的气力,宣泄着她最后的剧痛。

「啪!」

一根竹竿划过夜空,重重甩在崔冰娅胸上。

警官本就遍布血痕的房上,溅出几滴血珠,正当她惨叫着蹦了一下,用脚底无力踢着船板时,颤抖的脚踝被抓了起来向上扯,双腿被完全分开,部,火彪脚上的布鞋朝她的胯下重重一踢,随即紧紧踩住。

「喔!」

崔冰娅连扑腾的力气都没有了,瞪着双眼发出惨烈的嘶喊,扭曲到完全变形的脸蛋上浮起恐怖的道道青筋,反捆在身后的双手绝望地抓着船板,通过她的道已经她子宫的那两条海鳗没片刻安宁,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壁,试图寻找它们的出路,崔冰娅甚至感觉它们可能已经窜自己的胃里,就要贯穿自己的躯

「冰娅!冰娅……」

申慕蘅尖厉地哭喊着。

她很少哭,甚至说她几乎不哭,但此刻,她实在无法抑制内心的悲痛。

她这一辈子就活在影里,她没有亲没有朋友,只有两个疼的姐妹。

可是,一个已经死在他们手里,另一个也即将死在自己的眼前!崔冰娅已经无法回应她的申姐了,竹竿毫不留地一下下重打着她赤的胴体,留下了触目惊心的道道血痕,崔冰娅的嘶喊声越来越微弱,她嘴角流出的血珠变成连串的血水,她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挣扎。

剧烈的痛楚燃烧着她的身躯,她残存的意志和力,也彷佛正在被封印,彷佛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看着申慕蘅焦急而悲愤的样子,徐锐却忽然松开踩住申慕蘅颈部的脚,蹲下来揪起她的发,对着她的脸说了这么一句:「我如果说不杀她,而且还放了她,你信不信?」

「我信!」

申慕蘅就算根本不信,但是此刻,她强迫自己相信。

她不知道徐锐想玩什么把戏,但只要让崔冰娅有一线生机,她宁愿信。

「跪起来,喝我一泡尿,我就放了她。」

徐锐笑嘻嘻在甩开申慕蘅的脑袋,站了起来。

申慕蘅完全不信他,但是,万一呢?为了冰娅,这时候的申慕蘅什么都能做。

他的尿又不是没喝过,自己的身体早就被他们糟蹋透了,怕什么?申慕蘅咬着牙,拖着虚弱的身体,缓缓直起身来,怒视向着徐锐。

这几天来,她时时刻刻都在极度羞辱中度过,她对于被羞辱已经习以为常,远没有一开始的时候那样极端的抗拒。

徐锐扶着阳具晃一晃,申慕蘅到这个时候了,眼神还不示弱,真是个难得的悍

征服这样的,可真他妈的爽!见申慕蘅虽然一脸怒色一脸不甘,可还是朝着他的张开了嘴,徐锐吹一下哨,尿柱毫不客气申慕蘅的嘴里。

申慕蘅大地吞咽着,她见过王燕潞喝尿,她知道应该怎么做。

浓烈的臭味熏蒸着她的脑门,申慕蘅已经当身体不是自己的,她满腔的怒火和仇恨被通通压迫在胸腔中,空自紧紧攥着拳,但委屈的泪水,还是汪汪流下。

「哈哈哈哈……」

耳旁响起了这群混蛋无的嘲笑声,申慕蘅只当听不到。

而山狗他们目睹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坚强警官,惨遭都没有屈服,此刻却张大着嘴牵长着喉咙跪在那儿用接尿,莫名的兴奋感充斥着他们不安分的身体,在榜样的指引下,一线线尿柱向瘫地船板上抽搐着的崔冰娅体。

火彪的脚已经离开了崔冰娅的部,除了被反捆的双手,已经没有其它东西限制她的活动,但崔冰娅便如一条死鱼般地动弹不得,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行将崩溃,那些温热的尿撒在身上,崔冰娅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甚至,就连那恶作剧般她嘴唇的尿,崔冰娅已经连吐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的海风凉丝丝地,申慕蘅浑身不停地起着皮疙瘩,自从那晚失手被强之后,她已经几天没起

皮疙瘩了。

月光照在小岛礁旁的渔船上,省警局最有名的两位冰山神,一丝不挂地沐浴着尿浴,一个跪着主动喝尿,一个躺着被动淋尿。

申慕蘅眼眶盈着泪水,里咕咕的水流声伴随着痛苦的吞咽声,她的眼光上望,看到的是徐锐得意的嘲讽眼神,她的眼光了开去,伤心地望向不远处崔冰娅被雨点般淋透尿的抽搐体。

徐锐按着申慕蘅的脑袋,将最后一滴尿甩到她的鼻尖上,看着申慕蘅一脸羞愤和不甘地闭唇吞尿,将她揪翻在地,骑到她的小腹上,双手揪着申慕蘅双揉,将半硬的塞到她的沟中轻轻磨着。

这个警官虽然年纪不小,也算不得巨,但她胸部还算丰满,两只球坚挺圆润,用来刺激,却是别有一番风

申慕蘅侧着脸听凭他的玩弄,满嘴臭气呛着她的气管和食管,她坚强地抑制住呕吐的冲动,只是用连声的轻咳,缓解着满腔的不适。

但此刻,无论是徐锐对她的侮辱和玩弄,还是身体的虚脱和难受,在申慕蘅此刻,都被对崔冰娅的关心所复盖。

她的好妹妹被淋了满满脸的尿之后,连咳嗽声都没发出一声,赤的胴体瘫在船板上只是抽搐,苍白的双唇间不停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申慕蘅圆鼓鼓的双,很快就将来就相当兴奋的徐锐那根玩意儿挑逗硬了。

徐锐嘿嘿一声,朝火彪使个眼色,扯开申慕蘅双腿,伏到她的身上,轻车熟路地捅申慕蘅红肿的户里。

「嗯……」

申慕蘅只是轻哼一声。

这几天来,自己的隐秘部位被无休止地塞异物,那种强烈的不适感已经渐渐消退,她不知道自己是已经被强到习惯了,还是已经麻木了,她咬了一下嘴唇,将一腥臭的水吐到船板了。

徐锐缓缓地享用着申慕蘅紧凑的,居然这么轻易就让这个看起来永远不可能屈服的警察主动喝尿,他的兴奋感和成就感无法言传。

而更重要的是,他觉得时机到了,这个肚子里满是自己的尿还被自己,起码此刻会答应自己的任何要求。

徐锐于是拍拍申慕蘅的脸,说道:「我再问你几个问题,答好了,我就放你姐妹走!」

申慕蘅忿恨地看着徐锐,缓缓点点

「那好,我问你,你们成立专案组的目的是什么?我就不信只为了找艺术学院那几个娘们,就能把你从省里面请过来。」

徐锐单刀直

这个问题是雄哥想知道的,当时自顾不暇就算了,现在居然抓到专案组的要员,早就想问个明白了。

只不过申慕蘅和崔冰娅一直不服软,他知道问也白问,只有现在才是机会。

申慕蘅咬了一下嘴唇,她此刻并不想违逆徐锐的意思,否则岂不是白白喝他一泡尿?何况自己的私处正被他的丑物抽着,身心处于绝对下风,更不用说这关系到崔冰娅的生命。

可是,真实的意图当然不能说,申慕蘅定了定神,思索片刻,说道:「就是为了抓你……」

「放!」

徐锐怒道,「那时候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扬手给了申慕蘅一记耳光,又揪着她的一阵扯。

「没骗你。」

申慕蘅忍着疼,缓缓说道,「范柏忠跟李冠雄有仇,你应该是知道的。他怀疑天海市还有李冠雄的余党在活动,也怀疑艺术学院师生的失踪跟李冠雄余党有关,成立专案组的秘密目的,就是肃清活跃在天海市一带的李冠雄势力。」

这个说法都也有理,徐锐想了一想,好象也没什么绽。

在申慕蘅体内停住,示意她继续说。

申慕蘅又道:「那时候确实不知道你们这伙的首领是谁,不过因为你一直没被他们抓到,所以他们的嫌疑名单里面,你一直排在很前面。但要不是胡慧芸和于晴逃出来,他们其实一直没有锁定你。」

徐锐哑声问:「那我姐呢?她那时是怎么看的?」

一提到徐贞儿,申慕蘅心中大酸,眼眶顿时又湿了,颤声道:「她……她一直以为你已经逃跑了,她就希望着有一天你能改邪归正,她相信自己能够感化你……可是你怎么下得了手杀害她?」

说着说着,声色渐渐凌厉,彷佛回复了平的威严,忘记了自己正被这个混蛋强着。

「我也不想的……」

徐锐对于她的绪毫不在意,以几下大力的抽送让她明白一下自己的处境,「范柏忠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派谁不好,偏要派她来送死!她被杨大军抓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混蛋……你……」

申慕蘅悲愤之中,竟不知道如果措辞了,哽咽道,「贞儿以为,就算你死不改,也一定不会伤害她,才愿意冲到最前面的。她太傻了……」

「确实很傻!」

徐锐嘿嘿一声,说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握着申慕蘅的房不再说话,继续抽送着。

但心急的申慕蘅却无法沉默,甚至配合地发出几声疑似呻吟声,才轻声说:「我回答完了,你会实现你的承诺吗?放了冰娅,我留下来让你们搞。冰娅是

贞儿唯一的朋友,她就是伤心贞儿的死,才会被你们抓到的。你如果还有一点良知,就算为了惨死在你手里的姐姐那一点分,让冰娅走吧。」

就算她并不如何相信徐锐会放,但他自己既然这么说,终归是一线希望,申慕蘅用尽她最后的耐心作着哀求。

「她们不是敌吗?」

徐锐皱眉道,「那你跟我姐又是什么关系?」

「她们早就和好如初了……」

申慕蘅希望努力抓住这希望淼茫的机会,说道,「我做过贞儿和冰娅的教官,我当她们是我的亲妹妹,我知道她们的事……」

「还真是姐妹哪!不过你觉得我是一个顾念感吗?」

徐锐重重一送,看到申慕蘅咬着牙面色一变,笑道,「不过,我的承诺也不会许,当然要兑现!」

朝火彪和山狗笑咪咪地挤了挤眼睛,做了几个手势。

火彪和山狗对视一眼,明白了徐锐意图之后,跟山狗耳语一番,然后揪着崔冰娅的发,将她修长的胴体在船板上拖着。

申慕蘅紧张地哼一声,咽一下水,转望向徐锐。

徐锐笑道:「这不送你的姐妹去放生吗?」

抽出,将申慕蘅翻了个身又跪趴起来,按着她的她的门,一边警官,一边将她推向船舷。

火彪一路拖着崔冰娅,拖向这艘船跟另一艘小船相接的地方,山狗示意花猪追上去帮忙,跟火彪两个提起崔冰娅双足,一起将崔冰娅抛到小船上面。

「咚」

一声响,崔冰娅赤的胴体重重摔在小船上,可是已经提不起力气的她连叫一声都做不到,只是身体又是猛的搐。

反倒是正被着的申慕蘅,忍痛发出一声低呼。

火彪和花猪先后跳下小船,将崔冰娅拖到小船尖端。

那边,立着一根桅杆,桅杆后面还有一个十几厘米高、五厘米宽的小铁柱,是平时拴绳子用的。

崔冰娅被抬到桅杆后面,背靠着桅杆面朝着大海,花猪用手分开她红肿的两片唇,套到小铁柱上面。

崔冰娅的身体于是缓缓沉下,小铁柱被吞没在她饱遭凌辱的道里,也堵住了盘据到她子宫那两条海鳗的最后退路。

「你们要什么?」

申慕蘅摇着身体大叫起来。

这是放生她吗?这明明还在凌辱她、折磨她!可是徐锐并不回答,狠狠地在她上一扇,按紧她的腰肢,在她的门一下一下重重冲击着。

崔冰娅早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海鳗在她的子宫横冲直撞,一阵阵剧烈的扯痛,怀疑海鳗会不会正在扯咬自己的内脏。

早就受了内伤的崔冰娅只觉全身气力正在缓缓流走,脸色惨然地听任他们的摆布,只是她的眼里,彷佛在这个时候,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她双手的反捆被短暂地解开了,然后盘到桅杆上重新捆好,多余的绳索绕着她的小腹和胸前,紧紧地捆了一圈又一圈,将气息微弱的警官固定在那个小铁柱上面。

「放开她!」

申慕蘅明显知道这绝不是放崔冰娅生路,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要如何折磨崔冰娅,申慕蘅奋力扭动着吼叫着,她占据了她门的那根,反而捅得更了。

「我没有骗你呀,我们不杀她!确实没有杀死她对吧?而且我们绝对再也不碰她一下!」

徐锐呵呵笑道,一边着申慕蘅一边扇着她的,「不过我们要走了,就让崔警官尽享受大海的美景吧!什么时候被发现或者翻到海里喂鱼,就看崔警官的造化啦!」

火彪和花猪回来这大船,解开那条小船的缆绳。

那艘装饰了赤的小渔船,随着海的起伏,渐渐飘离这个小港湾。

在申慕蘅急怒加的哭喊声中,徐锐的船队扬帆远去,驶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处,奔向他向往的自由天地。

而那艘无控的小船,在大海中随波飘,不知道最终飘向何方。

小船的船尾上,那具还剩下残弱气息的赤体,捆得结结实实,安在桅杆后面的小铁柱上。

凄冷的海风吹掠过,崔冰娅用尽气力张开她失神的眼皮,看着夜幕开始降临的海面,到处是如此的沉。

太阳已经从她背后下了山,崔冰娅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阳光了,她全身的气力已经行将抽尽,她受尽折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包括她被小木柱道……泪水潺潺地滴下,崔冰娅的脑袋也渐渐垂下,她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她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而她这临死前仍然以极具侮辱姿势捆绑起来的体,不知道将随风飘向何方,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由什么最终将发现她这具或许已经风了的艳尸……而徐锐出海的这艘大船上,现在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终于要逃出生天了,大家压抑了好久的闷气正在痛快地释放。

目睹崔冰娅惨状的申慕蘅还在发狂似地怒吼着挣扎着,给山狗捆成个粽子,推进船舱里「修理」。

而蒋晓霜和王燕潞便留在船板上,为徐锐和他兄弟们的开心盛宴助兴。

两个孩的心已经坠到冰点,刚刚绑着崔冰娅的那艘小船已经断线而去,那个

奄奄一息的警察姐姐看上去就要活不成了,而下一个祭品将会是谁,两个孩都觉得很可能就会是自己。

王燕潞双手扶着栏杆,赤的身体被海风吹过,一阵透心的冰爽。

只是,她弯着腰翘着的,正被曲振双手噼里啪啦扇打着,兴奋的一下一下穿梭在她已经微湿的里。

自从被绑架以来,两个月里王燕潞难得地没有被束缚,应该他们觉得船已经出海,不怕这看上去已经完全驯服的小姑娘飞上天去。

徐锐、曲振等就在甲板上一边吹着海风,一边弄着被绑上船的蒋晓霜和王燕潞取乐。

颇受徐锐青睐的蒋晓霜匍匐在徐锐脚边,一边摇着一边仰着脸舔弄着他的

而王燕潞则被推到船舷,扶着栏杆接受着曲振的后

黄昏时刻,太阳已经从远远处的大陆后面落下,天色正在渐渐暗下来,波光漾的海面一望无际,那下面或许躲藏着她未知的新世界……王燕潞身体在曲振的撞击下前后顿动着,赤的胴体的残照中彷佛泛着红光。

她已经行将失神的眼光呆呆地盯着海面,似乎正在注视着下面那不见底的渊。

突然间,她的眼睛闪过一线光芒,美丽可的脸蛋上微微抽搐几下,沾着血痕和斑的嘴角抿起,银牙在不觉意间紧紧咬起来。

「到了岛上,你们俩就不只是我们的母狗了,是全部共同的马桶!如果你们表现好,会给标上个比较好的价钱,去接待比较高档的客……否则的话,嘿嘿!就象这些贱货一样,天天绑在大门,任阿猫阿狗免费到死!」

徐锐刚刚说的话,让王燕潞脑袋又是嗡嗡响,他展示出来的照片中,两名可怜的被绑吊在一个豪华的大门两侧,身体上布满惨遭蹂躏后的伤痕,遍体污垢地给一堆看上去肮脏不堪的男排着队

「那就是我的下场吗?我不要……」

王燕潞的心在滴血,「那还不如让这广阔无边的大海,来做我的归宿!」

从心底里倔强的少,在痛苦而耻辱的旋涡中,作出了宁死的决心。

而此刻,约莫百米远处的海面上,似乎飘浮着什么物事,好象是一大截枯折的树?徐锐正乐不可支地玩着蒋晓霜,其他也在一旁喝着酒聊着天起着哄,心儿都飞到那个传说中的「极乐世界」,那数以千计的各式美让男们浮想联翩,正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他们的想象。

大家都没太过关注王燕潞,现在她的身边只有正在着她的曲振,而且似乎也快到了顶峰……「喔喔喔……」

曲振快速抽动着,终于长吁一气,动作缓了下来。

王燕潞双眼一睁,咬着牙齿猛的大呼一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在曲振胸上一推!猝不及防的曲振了一半,还没醒悟怎么回事,「蹬蹬蹬」

连退三步,下意识地伸想去拉扯这作死的小贱货,却已经看着王燕潞一声长啸,跃身翻过栏杆,跳浩瀚无际的大海之中!「潞潞……」

王燕潞的背后,留下的是蒋晓霜凄厉的尖叫声,和徐锐、曲振等的怒吼声。

徐锐甩开蒋晓霜,一个箭步冲到栏杆前,朝下面张望。

可是,夜色中的海面,哪里还看得见王燕潞的身影,只有昏黄的海水仍在不停漾着波,「哗哗」

声如雷鸣般响着,王燕潞那具赤的胴体,彷佛已经被海吞没,不知道飘往何方了。

「妈的!」

徐锐捶一下栏杆,发泄一下内心的愤怒。

渐临的夜色中根本不可能去寻找王燕潞的身影,何况船刚刚启航,此处离海岸线太近,还没到公海,他也不敢有丝毫耽搁。

「不管她了,走走走!」

徐锐一脸怒气地呼喝着,正要把满腔怒火发泄到蒋晓霜身上。

可蒋晓霜已经哭得爬不起身来,她那美丽的脸蛋正注视着大海,任凭涌泉般的泪水从她红肿的眼眶中流出。

她最后一位伙伴,终于也离她远去了,蒋晓霜大哭着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专注的眼神令徐锐也不禁感觉怪异,那似乎是伤悲、是痛心、是留恋,或者还包括着羡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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