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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血杜鹃(上卷)涂龟迷踪(34)(2 / 2)www.ltxsd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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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的户也有点酥痒,申慕蘅于是安静了下来,无力是闭上眼睛。

山狗呵呵笑道:「她们喝了一肚子尿,又喝了一肚子海水,今晚尿肯定多

……到时只能尿到对方脸上,她们渴起来,喝是不喝呢?哈哈!」

花猪用力扇一下山狗的肩膀,笑道:「我还以为就山鬼主意多,原来你也

不少!」

一提到已经死去的山,山狗胸中怒气顿生,用力在崔冰娅背上一踹,恨恨

道:「杀凶手还逍遥法外,就让这两个警察先顶顶罪吧!

夜的海面上,掠过的海风颇有些寒意,已经开始秋了。花猪在船上找了

帆布,盖在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躯上,权当被子,将她们就这样晾在船板上,

各自找地方睡觉去了。

而两名可怜的警官,又冷又累,身体已经被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

是不难受的,可是在极度疲倦之下,她们终于还是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当首先醒转的山狗揭开帆布,首先闻到的,又是一阵冲天的

尿骚味。两名警官的脸上都湿淋淋的,显然给对方的尿浇遍了。至于她们有没

有喝对方的尿,山狗认为肯定是有的,因为接下来她们的表现,好象并不是很渴

的样子……

******

已经三天了,仍然没有申慕蘅和崔冰娅的消息。不仅专案组失望,就连前来

协助的部队、武警也有点儿泄气,省里派来的警察,已经分了一半去云海市协助。

但是,云海那边更是没有绪,那晚半夜三更怀疑货船靠岸的码本就偏僻,如

果徐锐一伙果真从那里上岸,那他逃跑的方法可谓多种多样,云海警方忙活了三

天,怀疑的东西一大堆,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能找到。

居然在这么严密的布控下,还让孙语晨的船只冲出包围圈,导致徐锐很可能

已经逃离,所有的辛劳化为流水,负责海面巡逻的海警甚至包括相关部队,

都给他们的上司骂了个狗淋血,有几个甚至受到了处分。所有参与围捕行动

员,从上到下都仿佛给泼了一水缸的冷水,只有一个除外,范柏忠。对于

范大局长来说,他更觉得自己出境追捕的理论依据至此已经非常牢固,甚至坚不

了。

天海、云海两市警方省方面领导和邀请部队、武警开了个碰会,范柏忠在

会上坚持自己的观点,就是徐锐一伙应该已经逃离天海市,甚至也不太可能在临

近的云海市停留,最大可能就是已经逃出海外。他的观点并没有多大的证据支持,

但由于现在徐锐确实可能潜逃在外,搜索的范围实在过广,也没能坚持继续有

在天海或者云海高强度布控的必要。

会议最终并没能就案定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只能泛泛要求各单位继续加强

监视,不能放弃,坚决不能让徐锐一伙逍遥法外云云……说了相等于没说。但大

家都知道,这几天在天海布下的天罗地网,怕是要收场了。

最不甘心的还不是赵婕,而是杜沂槿。赵婕只是背负血海仇,案与否主

要责任不在她。杜沂槿却有着的挫败感,这一个多月来风风火火,自从成立

专案组起,她是实际上的行动总负责,结果事查到现在这副鬼样子,她不仅

感到没面子,而更是感到耻辱!

但范柏忠的心思已经飞到古兰森岛去了,不甘心的杜沂槿放弃了自己最后的

休息时间,带着专案组夜追寻码上留下的蛛丝马迹。

小码上的血迹全部化验出来,除了申慕蘅和崔冰娅,还属于山狗和他的三

名小弟;遗落在当地的刀,通过指纹比对也确认属于山狗及其同伙;手枪上的

指纹比较模糊,但与徐锐的吻合度相当高;那只运动鞋也已经证实是崔冰娅的;

半夜潜出天海的货船上,虽未发现任何属于徐锐一伙的指纹,但船上确实残留着

一些拖拽的痕迹,所以即使那船员一咬定自己就是一个开船出去「兜风」,

但警方却是根本不信,无无夜地不停审问他。

终于,根据四大队警员那晚发现的山上影,专案组在山上一处崖壁旁,发

现了大量烟和遗弃的食物垃圾,通过唾提取的DNA检测,确认了当晚徐锐、

火彪、山狗等曾经在此聚集过,甚至包括刚刚进专案组视线的曲振!

杜沂槿召集了专案组几名骨开着小会,范柏忠现在基本不过问这事了,她

顿时感觉底气弱了很多。好在,专案组的同事们还是磨拳擦掌,劲十足,让杜

沂槿有些许安慰。

「至少十个……」杜沂槿恨恨道,「这么多,有枪有刀有棍,围攻申处

长和崔科长!」

「徐锐根本没有!申处长她们……」赵婕也是恨恨地捶一下桌面,「从

现场来看,徐锐一伙也吃了不少亏,连牙齿都被打掉了几根,还有几个了流了血,

我真不知道他们要怎么报复申处长她们……」

「申慕蘅是个聪明,怎么那晚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现场呢?按说她们有佩枪,

身手也很好,就算打不过他们多,也不至于……」杜沂槿吐一气,「她跟张

时杰很熟吗?专案组的事都忙不过来,那天还刚好查了天海港,事一大堆,怎

么有空跑去帮张时杰?」

赵婕道:「我在四大队的时候,没听张局长提过她啊!杜局,我想……那个

老叶到现在还是一咬定不知道

徐锐他们要去哪里躲,我不信他!我想……私底

下对他使点手段……你放心,出了问题我一个承担,绝不会连累大家。」

杜沂槿瞥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打算对老叶动私刑了。摇摇道:「我劝你不

要!他只是个司机,可能真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些什么,多半也是码事件之

前的躲藏地,现在其实没用。赵婕,我知道你心里急,但越是这种时候,越…

…」

赵婕急道:「从他在我家逃跑,一直到码事件,一天半的时间,他们躲在

哪里,也是很重要的!说明他们很可能还有别的同党,这个同党很可能知道他们

现在的去向……」

池春岚轻轻拍一下赵婕的肩膀,温声说:「赵队长,天海港那边,已经查明

当天下午徐锐一伙就是躲在他们一个小仓库里,值班室还发现了徐锐等指纹和

……和蒋晓霜、王燕潞的体。老叶也招供了那天开小货车来接徐锐的是曲振,

老叶和曲振都是孙语晨的,徐锐等那个时候肯定就躲在天海港。知道实

,恐怕除了曲振,就只有孙语晨了……」

赵婕一跌坐下来,赌气道:「可是孙语晨……」

邓宜珊翻着记录说:「医院的同事两小时前来汇报过,孙语晨已经度过危险

期,但还没有清醒。他们三班倒一直盯着,只要孙语晨能讲话,会第一时间去问

供。」

「可是,杜局,现在部队撤了一大半去了云海,武警那边好象也有收队的打

算。我们这边布控了这么久一无所获,好多同事已经开始抱怨了……」舒雅摊着

手说,「他们手上也有别的案件别的工作,给抽调来围捕徐锐这么久,说是快扛

不下去了。」

「我知道!心不稳哪……」杜沂槿冷笑一声,「这两天有几个大队长小队

长直接来找我,问既然很可能疑犯已经跑掉,什么时候能收队?一个个就想着撂

挑子!」

「只是士气低落,硬让他们拖着,就怕他们出工不出力。」池春岚摇摇说,

「我们云海警方那边这两天全动员起来了,但大家劲也不大,也都说疑犯怎么

可能在云海停留,他们绑架那五名师生可就是我们云海,云海跟他们是有仇的,

肯定已经也逃离云海了……」

「我们尽力吧!」杜沂槿只能安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徐锐犯下这么

滔天罪行,我们迟早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

但这样的废话,根本起不了什么提升士气的作用。众不想反驳她,却也没

有附和她。

有点儿尴尬的杜沂槿,脆布置起任务来:「赵婕,你还是去审老叶吧,不

过我劝你别来硬的,不妨换种方式或者换个去审,看能不能从他里套出什么

话来没有?他是个司机确实未必知道太多秘密,你不如试探一下,看他知不知道

除了曲振以外,还有谁有可能接近孙语晨的核心秘密?」赵婕想了想,说道:

「也好,我听你的。我跟跃晟商量一下,或者换他去问……我一见那王八蛋,就

忍不住想揍他!」

杜沂槿微微一笑,又道:「池队长,把你们留这里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

但你看……申处长和崔科长又出了事,我们这几只杜鹃,现在少一只都不行啊!」

池春岚点道:「我明白。我们云海的陆局长还打过电话给我,说范局长已

经跟他商量过了,让我和珏盈、辛馨就安心在这里,希望大家同心协力,尽早抓

捕嫌犯、营救出员吧!」说实话,她也想家了,但大局为重,她也不能说什么。

「谢谢!」毕竟是客,杜沂槿还是要客套一下,这边说完便转对舒雅说,

「舒雅,你和楚鹃着重盯着天海港那边,孙语晨的公司复杂得很,有一些况那

边的办案员未必敏感,你心细,再盘一遍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已经叫宜珊和

宣瑜把所有的信息都汇集起来分析了,你们有任何新况都可以直接代她们。」

舒雅道:「我会的。可是,如果大部队要撤防,徐锐还没跑的话,这不是就

给他可乘之机了吗?杜局,徐锐那个小心思挺多的,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会冒险

出境……」

杜沂槿摆摆手:「知道了。我尽量不撤防,但其实这事我说了不算,不过我

至少能够保证我们的海警能够严守关,各个出城道路只要我还在,也肯定不会

撤防……」说毕,还是轻叹一气。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可以做的她都做的,但现

在力量被持续削弱,杜沂槿也知道空子会越来越大,徐锐如果还在天海,是一定

能够找到空子钻出去的……

******

对于那晚安排曲振布下的那个疑阵,居然能收到如此显著的奇效,徐锐却仍

然一无

所知。他们一伙一直就躲在那两个小岛礁旁,偶尔派一两艘快艇出去打探,

仍然也能看到巡逻船,却哪里知道巡逻力量已经削弱了一大半?不敢肆意动的

徐锐,甚至都不派上岸购置生活物资了,上次从天海港已经带来了够多,再顶

他一个礼拜没有问题。这一次又杀警察又抓警察,他可不敢随便再冒什么险了。

于是乎,惨遭蹂躏的申慕蘅和崔冰娅,便成为这段时间他们发泄烦闷的出气

筒。

他们依靠着的这个小岛礁虽然不大,但植被繁茂,树木长得相当高,形成一

迹罕至的树木,是鸟类绝佳的栖息地。在船上感觉施展不开的山狗,将申慕

蘅和崔冰娅的体玩弄了几天,决定寻寻新刺激。

山狗心在树木中挑选了一颗粗壮的矮树,首先将崔冰娅双手举高吊起来,

而树前方伸出的一支树杈,被山狗削去树皮磨得比较光滑,将崔冰娅的门套

弄进去,然后将无力挣扎的警官双腿成M字形分开固定住,腰部紧贴树捆了

几圈,摆成任君采摘的造型。

在崔冰娅侧边,另一枝粗树丫垂下绳索,将同样一丝不挂的申慕蘅吊在上面。

身材修长健美的警官双臂被反捆在一起,绑在她胸前和腹部的绳索向上束在一

起,将申慕蘅俯面向下横着吊起。警官双腿分别折叠捆住,穿过她两边膝盖下

方的两绳索牵过去绕过她的脸部,盘她的嘴里,不仅将她双腿固定分开,

还迫使申慕蘅无法合上嘴,只能狼狈地咬着绳子,一副凄绝模样。

已经被这样捆吊了快一个下午,太阳快要下山,七彩的霞光洒满海面,两名

警官在连续的下,身体酥得象棉花,都已经连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提不起来。

她们感的体上遍布着伤痕,被捅了好久的道里,都在滴出白色的浆。

申慕蘅悬空吊着的身体晃动着,被绳索勒住的嘴里还在滴着水,一直被

扬着使她的脖子酸疼之极,神已经极度萎靡的警官无力地轻哼着。可是,

当徐锐狞笑着又来到她面前时,申慕蘅眼神立即闪过凶光,身体也不由扭了一下。

徐锐笑咪咪地一把捏住她的脸,将已经无力相抗的申慕蘅嘴捏开,另一只

手伸出两指进她的腔,夹住她的舌拉扯了出来。申慕蘅「嗬嗬」轻叫着,

这下就算嘴没被捏开,她也合上不嘴了,眼睁睁地看着徐锐将她的舌穿

上两绳子之间。

「哈哈哈!这还不象母狗?」山狗哈哈笑着,手持一根约莫两根手指粗的树

枝,在申慕蘅上一甩。申慕蘅「呀」一声轻叫,被绳子夹紧的舌一阵生疼,

却是收不回里。知道自己现在模样有多狼狈的申慕蘅又羞又急,叫了几声,嘴

角被勒得更疼了,只好任由水顺着自己伸长出来的舌,缓缓滴着。

徐锐笑着,手指在申慕蘅的舌上拨了一拨,按着她的脑袋用力一推,申

慕蘅光溜溜的胴体顿时又转了起来,她舌上的水和唇上流出的,随着她

的身体摇,点点甩了出来。

山狗举着树枝,瞄着申慕蘅的身体抽打,背上、上、大腿上,每一次抽下,

转着圈的赤体便搐动一下。等转圈缓缓将停,山狗一把扯住申慕蘅小腿,另

一手按住她的部,斜里用力猛推,申慕蘅不由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不仅继续自

转着圈,还大幅度地了起来。

被固定在树上的崔冰娅动弹不得,泪汪汪地看着申姐的体在自己眼前晃

,可她自己现在已经几乎连哼都很难哼得出声来。自从被捆上这棵树之后,少

说也有十来根按着她的身体抽过、过,被树杈随着他们的剧

烈运动,早就被磨得热辣辣剧痛,崔冰娅肯定自己的门受伤了,虽然她自己看

不到从自己中流出的鲜血,已经染红了那半根树杈。

傍晚的海风吹过,崔冰娅只感浑身发冷,她那赤敞露在外的户给风一

吹,红肿的唇竟也有点刺痛。山狗回瞄了她一眼,嘴角一翘,手里的树枝高

高举起,重重落下,「啪」的一声响亮之极,打在崔冰娅红白相间的户上。

「啊喔!」崔冰娅从喉中迸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身体猛的一搐,门里那根

坚硬的树杈仿佛又捅进去几公分。剧痛中的警察眼珠几乎凸了出来,从两边足

尖直到小腿直到大腿直到两腿之间的户,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学三声狗叫,就放你下来。」山狗突然想起前天的「约定」,笑呵呵地说。

「你杀了我吧……」崔冰娅不仅身体在抽搐,连面部肌都扭做一团,哑着

声叫道。

「还没玩够你咧!就这么急着想死呀?」山狗扯着崔冰娅的脚,树枝左一下

右一下,在她两边大腿上各抽了一记,随即又是重重一下,打在崔冰娅的户上。

「嗷……」崔冰娅身体又是猛搐,可门上传来的剧痛令她不敢动,两边

足尖都抽搐得快僵硬了,强忍着疼痛的脸变得青白,已经咬出血丝的嘴唇抖个不

停。

山狗的树枝轻轻敲着崔冰娅的户,兴致勃勃地欣赏着警官慌的神

被悬吊起来的赤体总是这样的令激动,崔冰娅被反复摧残过的户看上去

有点儿惨不忍睹,本就红肿的唇上浮起了更红的血痕,渗出的血丝混从她

道里滴出的,垂滴了下来。

小岛上没剩几个了,玩了一个下午的弟兄们,兴尽的自行回船,现在围着

申慕蘅和崔冰娅的,只有这么三四个了。申慕蘅还吊着被推来推去,不由自主

体被晃得遍体发凉,花猪还有样学样,也捡了树枝在她身上一顿抽,饶是

申慕蘅身体一向硬朗,可被捆吊了这么久,早就疲力竭浑身酸麻,被转得

晕脑涨之下,还是给抽打得「呀呀」痛叫连声。

山狗还在起劲地折磨着崔冰娅,这警察居然不肯学狗叫,自然是要教训一

下的。树枝在她的户上抽打了几下之后,拨开她伤痕累累的唇,缓缓了进

去。

崔冰娅鼓着眼睛咧着嘴,大呼吸着忍受,那树枝上粗糙的树皮刮擦着她

壁,带着尘土和沙粒向处推进。虽然同样疼痛和难受,但是跟抽

部相比,已经被反复过的崔冰娅总算放松了一些,毕竟让这不算特别粗

的树枝,更多的是侮辱的行为。

徐锐却道:「山狗就是山狗,带点脑子行不?带了沙子进到她的里面,待

会你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厉害了!」伸手揪住正转得晕转向的申慕蘅脑袋,

被平吊着的体晃了一晃,给拉到徐锐跟前。

「先知道厉害的是这贱货吧?」山狗笑道,「待会要之前,先抠出来就不

行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树枝抽了出来,两根手指崔冰娅道里

一通,听着崔冰娅的呻吟和惊叫声越来越微弱,果然也挖出几点尘灰和几粒细沙。

崔冰娅已经被折腾着奄奄一息,双眼失神缓缓闭上,脑袋低垂下来,让一

秀发覆盖住她的惨白的脸蛋,警官的上身无力地前倾,高吊着的双手绷得笔直,

仿佛完全昏死过去似的。

「冰娅……」申慕蘅惨然看着崔冰娅被固定在树上凄美的体,心中一阵

发紧。虽然崔冰娅的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但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申慕蘅现在

殊无信心。花猪拿着树枝也正敲打着申慕蘅的户,申慕蘅不由腰肢一挺,晃了

晃双腿,咬着牙避开徐锐调侃的眼光。

花猪捋一下树枝,扫掉上面沾上的沙粒,嘻笑着将树枝申慕蘅的门里,

笑道:「这警察这么捆法,嘟嘟的挺好玩……」一手抓着申慕蘅的

一手转着树枝,继续往里面捅进。

「混蛋……」申慕蘅哑声闷叫着,被折腾个不停的菊又热又疼,菊花

经向外稍为分开,露出红色的壁。花猪的树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了十

几公分,手一松开,树枝便固定在申慕蘅上,手指一弹摇个不停,树枝端

部在申慕蘅门搅动起来。

「你们真还没玩腻啊,劲还这么足?」徐锐拍拍申慕蘅的脸,手掌伸到她

身下在她房上抓了一把,说道,「我可累了。你们要玩继续玩,别太快把

腾死就行。」拍拍走出树林,奔船上去了。

「还玩不?」花猪捏着树枝在申慕蘅的门的转动,抬问山狗。

「你这个还比较好玩,那一个都快玩废了。」山狗捏着申慕蘅的脸,又指指

崔冰娅,对旁边的小弟道,「那个先放下来吧。」回端详着申慕蘅的脸,手指

拧拧她的脸颊、捏捏她的嘴唇、捅捅她的鼻孔、扯扯她的舌……一向严肃冷艳

警官,脸蛋凄然被捏成各种奇怪的丑陋造型。

申慕蘅只是忍着怒火,她现在再大的怒气也发泄不出来。从警将近二十年,

什么牛鬼蛇神的凶犯都见过,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落更凶恶的歹徒手里、

遭受如此惨无道的污辱和折磨!她已经三十七岁了,成熟的体仍然能刺激这

帮混蛋的无尽兽欲,他们之中最大的徐锐也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而最小的恐怕

比自己要几乎小二十岁,年龄都能当他的妈了。可自己现在,却成为他们肆意凌

辱的玩具……

被他们掳掠,丝毫尊严都没能留下,申慕蘅已经地体会着这

一点。她被紧贴着对折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终于松开了,可踏上地面的足底却麻得

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而后面那个花猪,还一边解着绳索,一边摇着在她

的树枝,看来对他的这个「杰作」十分满意,就差在树枝上系上一面旗帜了。

崔冰娅已经从树上解了下来,扔到树叶满铺的地上。她被强制撑开了几个小

时的门一时合不拢,张开成一个悲惨的孔,从里面流出一线鲜艳的血水。她

的身体软绵绵的屈起身子瘫着,山狗回踢了踢她的肩,崔冰娅才缓缓抬起苍

白的脸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叫了一下午,恐怕水都叫了。」山狗看着崔冰娅涸的嘴唇,笑了一

笑。崔冰娅果然轻轻咋了一下嘴唇,显然是真的很渴了。

申慕蘅也被解了下来,推倒在崔冰娅身旁。象两团棉花般浑身脱力的姐妹俩

悲哀地对视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忽然听山狗叫一声:「喝水喽!」两脸上

一热,在脸上弹跳的水珠淋了她们满满脸,极度渴的她们不由用舌轻舔一

下嘴唇,才发现冲天的腥臭味笼罩着她们颅的上空。申慕蘅鼻子一酸,立即紧

闭上嘴,可她很快发现,她的好妹妹崔冰娅却仿如未觉,正贪婪地嘟着嘴唇,

吸吮着嘴边的尿……

合上嘴的申慕蘅,脑袋于是被一脚踩住,随即单腿被扯高,里的树枝

被抽出,紧接着也是一热,只见花猪正握着她的脚踝,将尿瞄准她的

去。受伤的门被酸的热尿一淋,一阵怪异难忍的炙疼令申慕蘅不由咧开了嘴,

于是脸上的尿柱便对准她唇间的空隙,落她的腔。

「呜嗯……」申慕蘅慌地吐着水,可持续淋上脸的尿使她只好又闭上嘴。

吐不净的尿封闭在嘴里,又臭又难受,吐又吐不出吞更吞不下,申慕蘅都觉得

自己憋得快要了。

「啊……」突然间,旁边本来半死不活的崔冰娅,猛的发出一声惨叫。她的

门受伤比申慕蘅可重得多了,给花猪的尿一淋,身体蹦了一下,惨叫声随即被

继续腔的尿阻挡,变成了狼狈的「咕咕」声。

山狗和花猪他们几个,就踩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脑袋,放肆地将尿撒到她

们的脸上、嘴里、胸部、户和门,彻底地又给她们洗了一次尿浴。迷中喝

了不少尿的崔冰娅哭着提振了几分神,而申慕蘅等他们尿完,便扭朝着地面

猛咳个不停,扬起的尘土沾上了她的脸蛋,曾经英气警官此刻灰土脸,

辱后的胴体上仿似染上了一层凄美的底色。

两个臭气哄天的警官,于是又给拖到了海里。酸的海水再度令崔冰娅的

门疼得喊叫扑腾,又喝了一肚子海水。就连申慕蘅都感觉自己的眼疼得象要

烂掉似的,血红的双眼在她扭曲的脸上,更显狰狞可怕。

被抬上船之后,花猪总算用药物涂抹到她们眼上的伤防止发炎。已经连

指尖都无力再动一下的申慕蘅和崔冰娅,重新被捆住手足扔进船舱,盖上薄被让

她们休息,养足力好承受明天继续的凌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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