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一番吻后,晏饮霜早已是吐气如兰,双眼迷离,媚眼如丝,而肩膀上的被子,也被天痕悄悄褪到了腰间,知道师姐羞怯,也没有完全拿走被子,仍给师姐遮住了下身。
小菜品尝完毕,正餐还会远吗?天痕心里还在窃喜让师姐放开羞涩,进一步与师姐灵流,尽管十根还在紧攥着被子的纤指透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不安,但是这些小细节此刻却没
注意到,天痕早被眼前的盛世美景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像第一次离开山沟的孩子踏
京城,震惊于眼前的繁华而忘却了思考,脑袋里空空一片,找不到半个合适的词语来描绘这幅画面。
清晨,朝阳才从窗户斜打在灶台上,膳房里的糕点师傅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和面,选择最细腻洁白的小麦,加
新取的山泉水,用淳朴的
力挤压,成型后盖上湿润的白布,放在朝阳照到的灶台上,等待着时光的力量完成发面。
几个钟过去,大厅渐渐
声嘈杂,却没有一
催促着上早点。
许久,面团发酵完毕,师傅将揉出的小面团一个一个放进蒸笼里,面团有大有小,似乎全凭师傅的喜好。
糕点师傅拿出珍藏的胭脂螺壳磨成的细,滴
几滴水,调配出一盏淡
色的颜料,又把旁边刚出地的花生倒进水中,捞去上浮的花生,挑选出十几颗颜色淡
、大小合适的,放在一旁待用。
火候已经差不多,师傅掀开蒸笼盖,方才还小小的面团,此时变成了一个个圆润的白玉馒,呈现完美的半球状形。
师傅用羊毛笔沾上些许颜料,均匀地涂抹在馒的中央,勾画出一朵钱币大小的绽放的
樱,又拿起旁边的花生,底部轻轻沾上少许浆糊,点缀在樱花的中间,仿佛含羞待放的花蕊,重新盖回盖子,再等片刻。
时辰已到,师傅揭开盖子,水雾翻腾之下,馒有大有小,樱花有
有浅,花生有圆有方,各有千秋。
只有笼子正中央的那个馒,杂糅了各个馒
的优点,又有着自己的特色,每一个内容都处于完美临界点上,多一分则艳,少一分则瘠,师傅感慨不已,决定将这个巧夺天工的作品赠与有缘
。
本还在嬉笑喧闹的大厅的众,看见小二从后厨端出的馒
后,渐渐地失了声,各个都伸长了脖子,你望我,我看你,眼不断
错,流露着渴望的意味,能够成为那个有缘
。
最终,小儿在一个男子面前停下步伐,把这个完美无瑕的馒递上桌子,结束了这场缘分之争。
众虽遗憾落败,却不甘就此离去,仍隔着老远去感受那馒
腾腾的热气和迷
的麦香,在脑子里幻想着它的柔韧弹
。
墨天痕呆呆地坐在桌子前,没想到自己竟能成为这个有缘,得以一品眼前的无暇白壁,他轻柔地从盘子里拿起馒
,双手捧着送到嘴边,用嘴
轻柔的含住了馒
顶端上的樱花和花蕊,轻舔着,吮吸着,他感受到了麦香味、
香味、茉莉香味……仿佛回到了婴儿时期,安心地在母亲怀抱里汲取
汁,无忧无虑。
众宾客见其表曼妙,受到感染,也纷纷沉浸到自己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墨天痕痕晃了晃脑袋,回过来,眼处尽是白晃晃一片,每一处都犹如极品的羊脂白玉,几根
绿的经络在底下游走,更增添了几分生机,稍不留便会迷失在这满园春色中。
天痕移动目光,这才注意到左边的饱满酥胸顶上的娇花一片湿滑,心中一惊,自己刚才竟是对师姐做了这等亵渎之事吗?师姐初经
事,若是因自己毛躁之举惹得师姐起了厌恶之心,岂不是得不偿失。
天痕向上看去,只见晏师姐又闭上了眼转过去,靠在墙上,柳眉微微紧凑着,银牙轻咬着下嘴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天痕赶紧开:「师姐……我……」,还没说完,晏饮霜边转过
来,柔
似水地望着他,「师弟,你……你继续吧,我没事」得知师姐不介意,天痕心里石
重重落地,又有些疑惑,自己刚才是陷
幻境了么?屋里只有我跟师姐两
,师姐名门正道,一身正气,不可能会这种三教九流之技,难道是房间里还残留各种药物?压下心中的疑虑,天痕观赏起眼前的美景。
可墨天痕哪里知道,晏饮霜天生媚体,一番前戏之后已是欲初绽,媚意四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对于男子来说都是最顶级的媚术,他一个不
通房事之道的新手,如何抵挡地住这等级的媚术,走之间便着了道,陷
幻境中,不过晏饮霜既无害
之心,也不知如何
纵,才让他轻易地
除了幻境。
天痕往后挺直身子,定睛望去,致的锁骨下,仿佛两只洁白温润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酥胸丰盈挺拔,水润饱满,虽不及贺紫熏的硕大,但也是堪堪一握的大小,常年的习武让晏饮霜身体素质远超常
,一对玉
也呈极为罕见的近半球形,即使晏饮霜挺起身子靠在墙上,重力的拉扯也没有让其产生半点变形,仍是颤颤巍巍地挺立在胸脯上。
两颗初熟还带着青涩的小樱桃点缀峰顶端,随着呼吸不断
漾,似乎在招呼着客
快来采撷,煞是可
,底部是一圈铜钱大的桃
色沃土,几颗微微的凸起埋藏其中,展示着土壤的肥沃。
再往下,完美的曲线渐渐收窄,在脐水平后又渐渐放宽,组成了迷的腰线,显出蛮腰更是盈盈一握,紧致平坦的腰腹间两道浅浅的马甲线,有着恰当的肌
感的同时又不失圆润柔美,让
不禁想象这纤细却富有力量的腰肢若是在身上扭动,该是一番怎样极乐滋味。
晏饮霜感觉到天痕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的胴体上不断扫,虽然羞怯,还是不免在意心上
的看法,忐忑问道:「好……好看吗?」墨天痕手抚着师姐火热的俏脸,笑道,「再好看不过了,普天之下,我觉得没有比师姐更完美的肤质和比例了」饮霜松开一手,抓住天痕抚摸自己脸的手,看着天痕眼中燃烧的烈火,道:「天痕,要了我吧」同样的话,此刻却有着不同的含义。
墨天痕见师姐都已放开,自己若再扭扭捏捏,倒不像个男了。
他一下把埋进两座高耸的
峰间,近距离地体会着雪肌的细腻娇
与饱满双峰的惊
弹
,鼻间充斥着浓郁的
香和茉莉香。
又偏过去,一
含住那初绽的娇
花蕊,时用舌
吮吸挺立的
蒂,时用牙齿轻轻刮蹭
晕。
双手也没空闲着,一只与嘴互相配合揉捏着享用玉
,另一只手在揉捏的同时还用拇指与食指掐住尖峰的娇珠,时而搓揉,时而上提,时而下按,十八般武艺尽出。
晏饮霜双手紧抓着被子,若非靠在墙上,身子已然要瘫软下去,一阵阵刺激从天痕手掌中把玩的尖处流出,似静电一样激得她浑身酥麻,一
难以言明的渴望从心底迸发而出,声声婉转莺鸣就要压制不住,从檀
啼出。
随着墨天痕猛地一撮,巨大的酥麻感攻陷了大脑,一种无法形容的愉悦在脑海中诞生,再压制不住那快感,一声柔媚的「啊」顿时从娇唇中发出,娇躯也在微微痉挛着,尚还被被子盖住的胯间,传出莫名的清香。
墨天痕只觉嘴间掌间的玉峰雪丘愈发火热,原本淡色的
珠因极度充血变成了鲜红色,恰如新剥
,鲜艳无比。
看着佳高
微微痉挛的娇躯,天痕一手揽过柔软的柳腰,将师姐往怀里拉来,迎
吻上师姐才发出娇啼的火热双唇,舌
主动出击侵
师姐檀
中,卷弄着那小巧香舌,饮霜从高
中回落,也伸出
舌在唇间与对方缠卷不休,舌唇撮吸间不断引出「咂叽」声,在碰撞中
织津
。
趁着师姐绵软无力,墨天痕悄悄地把师姐两手从被子上牵开,而后手腕一发力,将这多余的被子丢到床下,晏饮霜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脱去,完美的娇躯再次全部露在他
眼前。
天痕左手揽着软腰与晏饮霜拥吻的同时,右手顺着娇躯悄然下伸,欲一探腿心间的桃源溪谷,摸到师姐光滑圆润的玉腿后,四处求索,手处尽是无比的细
,晏饮霜玉腿并拢,天痕也不着急让师姐分开,先前与梦颖紫熏行房时,两
也会害羞夹紧大腿不给他看,最终都会败北在他
桃源中探索的手指下,自然而然地打开双腿,求进一步的欢愉。
手指顺着两腿间的凹槽向上游走,直至抵在了阜上的
处,天痕这才察觉没有毛发之感,难道师姐那里不长毛?指尖沿着
向下轻柔戳进,却觉卡在了玉腿和溪谷间下不去,晏饮霜腿心处竟然是严丝合缝,没有一点余下的空隙。
墨天痕心有尴尬,空有技艺而无处施展,又拉不下面子让师姐自己分开双腿,男怎么能承认自己不行呢。
唇瓣分离,晏饮霜长时间的吻后吐气如兰、娇喘连连的模样,犹如一只小鹿闯进墨天痕的心里,他
怜之心大起,纵使方才在挑逗师姐时也是极尽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会损伤了这具稀世珍宝,他左手揽着纤腰,右手护住
将晏饮霜轻柔地放在床上,俯下身子吻了一下桃腮,在晏饮霜耳边说道:「师姐,你准备好了吗?」晏饮霜蚊子般「嗯~」了一声,拉长的尾音充满了柔媚,感受到天痕正在抚摸自己的大腿,她慢慢地分开了原先并拢的两腿。
没想到靠近桃源的大腿部分,分开时竟然拉出了一张数寸长短的透明粘膜,而后昙花一现般碎,凝聚成几根晶莹的白丝滴落在床单上,而天痕恰好向下望去,把一切尽收眼底。
晏饮霜也没想到,溪谷中分泌出的部分潺潺春水由于两腿和鲍间夹闭没有空隙流走,于是积蓄在两腿和两片贝
间的三角区,两腿分开时就如吹泡泡一样拉出一张薄膜。
晏饮霜顿时无地自容,竟然被瞧见自己这番糗态,感觉到天痕戏谑的目光,饮霜慌忙抓过床上仅剩的一个枕
,像鸵鸟把
埋进沙子一样,也把自己
埋进了枕
里,只要自己没看见,就没发生。
墨天痕知道师姐脸皮薄,经不起言语上的挑逗,索就当没看见,收起身子跪俯在晏饮霜两腿间,鼓鼓囊囊的
阜下,两片肥嘟嘟的贝
白里透着
红,犹如云雨大战后红肿末消,紧紧闭合在一起,留下一条诱
心脾的缝,像一扇门扉关住了内里的满园春色,却仍散发出幽幽馥郁香气。
「师姐这里真的一根毛发都没有耶,两片唇上也没有毛孔和毛茬,真的是天生就无毛吗?上次那本书里面说这个叫什么来着?白虎?对,就是这个」墨天痕心思窜动。
自从中了快活林那帮贼的陷阱导致两
失身后,天痕
刻意识到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的道理,随后时间里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其中就有书介绍
身怀的各种名器及其种种妙
之处,天痕虽浸
不
但也有个大概了解,以免再着了贼
之道。
墨天痕两个拇指按住花唇,轻轻向左右掰开,一时如水库开闸,蜜道张开个细细小
,涌出一汪清亮细流,流出溪谷后又沿着淡
色的系带下行,少许积蓄在
菊蕾处,溢出的则顺着
缝打湿了被单。
两片薄薄的桃色柳叶小唇围住中间的红
溪谷,上端和尖尖的伞盖
汇,共同呵护着蕊心处的娇
花珠,正中的花蕊也是
红一片,没有一点杂
的色素沉淀,唯有那重新闭合的谷
不规律地蠕动收缩着,令
惊叹于花径的狭窄和弹
,整个白虎
恰如正对着腹缝线的初熟水蜜桃,白中透
,果香扑鼻,饱满多汁。
「嗯,紫熏这里的两片唇虽然也是光溜溜的,但在花唇上端还有着不少
毛,桃源处的颜色也更
一些,接近樱红色。
梦颖是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尚小,尽管唇四周都有短短的绒毛,但也只有稀稀疏疏几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变得茂密,溪谷间也像是没发育完全,有些泛白色。
还是师姐这里最好看,净净,
扑扑肥嘟嘟的,煞是可
」终究是按捺不住欣喜,开
道:「师姐,你这里好好看,比紫熏和梦颖都要漂亮」晏饮霜既羞愧又恼怒,娇嗔道:「你与我说这些无
的作甚,你们男
还有怎么这么多花样的吗?这种羞
之处也能拿来相比」墨天痕也没想到自己亡羊补牢学的知识,潜移默化中也在影响着自己,此时也会把佳
的美妙之处与书上所写进行比对,意欲得出师姐身怀何种名器的答案,还把身边众美欲比较出个高低一二。
不过临阵提枪前,还有谁会顾及这些细枝末节。
他伸出食指,在玉门关处旋转几周,沾上湿滑粘后,抵着两片柳叶唇上行,探
宝盖中,感受到那粒小巧的蒂珠后,用指肚轻柔并重按压着,研磨着,旋转着。
枕下的晏饮霜娥眉颦蹙,天痕没有对美鲍花瓣进行任何挑逗的前戏下,就直接刺激那颗隐藏在花盖下的小珍珠,过激的体验让她觉得有些难受,但这不适伴随的点点快感她却不舍得放弃。
圆润的蒂珠时而被按成椭圆形,时而被挤压成扁饼状,快感渐渐压制住了不适感,道道电流从逐渐充血勃起的花珠内挤出,在雪白的娇躯上胡逃窜,电得她浑身酥麻,四肢绵软,蜜汁潺潺,最后裹挟着玉体产生的全部快意攻
脑海,汹涌的快感强推着晏饮霜登临九天极乐之巅,在绝顶处又重重摔下,掉进无边无际的欲海中。
「啊——」无法压制的呻吟声从檀中升着调唱出,狭窄幽径此刻疯狂蠕缩痉挛着,花宫内火热
经由愈加狭隘的蜜道
溅而出,如天公降雨点点滴滴洒落床上,淋湿了一片,牵带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也阵阵痉挛,充血胀大如小花生米的
核再藏不住狭小的花盖下,像剥了一半外壳的灯笼果,探出
来悄悄观察着外界。
墨天痕搓揉着被师姐四溅的地湿滑的右手,清幽的花香涌
鼻腔,用手指就让师姐攀上绝顶,他心中不免也有些小得意。
天痕隔着枕,小声道:「师姐,我要来了哦,等我脱个衣服」不等晏饮霜回应,便爬下床退后几步,担心师姐害羞,特意转过身去,一件一件卸去身上的衣服。
晏饮霜尽管几次高,可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空
的,天痕太温柔了,是的,太温柔了,虽然技巧繁多,但却不得
髓,很多时候都是浅尝辄止。
她渴望天痕能更阳刚些,更用力些,更……粗些,她能经受得住,籍此体验到更绝顶的愉悦。
偷偷把上的枕
抬起一些,从缝隙里悄悄看了一眼天痕转过身去脱衣服的背影,又连忙盖回枕
,饮霜心中莫名起了兴奋与期待之感,蜜
中又泌出几
汩汩的琼浆玉露,方才的极乐之感已然
烙印在她脑海里,而真枪实战时又会是何种美妙绝乐呢。
————楼下房间中,呼延逆心站在床边,欣赏着眼前堕欲海的少
少
跪伏在床上争相舔吸着自己八寸
龙的
戏,突然间仿佛感知到了什么,邪魅笑了一下,一记净瞳邪眼悄无声息朝楼上房间
去,在欲林阵法加持下穿透层层厚壁,打
晏饮霜房间而
碎散开,虽没直接落到昏睡的美
身上,但
碎后的净瞳邪眼法力在阵法的滋润下仍有着不小的效力,缓缓充满了整个房间,晏饮霜耳后原本散发着幽幽荧光的花瓣,此时仿佛汲取到更多的力量,陡然发出了明亮的绿光!晏饮霜的梦中,正在一件一件脱衣服的墨天痕突然愣住,一动不动,过了四五息才又续起动作,却十分生涩和僵硬,极其的不协调,但却在一点一点变得流畅。
等到那身影脱完衣服,动作已是恢复了先前的流畅,而埋在枕中的晏饮霜自然没有看到这一幕,对身前发生的变化一无所知。
(末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