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拱蹭花蕾,将那里含的又硬又红。
而对于她的小的蹂躏,竟然让他下身也感觉到阵阵快意,直硬得如同铁杵。
“骚姐姐,喜欢吗?”
他抬起脸,舔过唇边的蜜。面色透红,一
男子的隽秀气,含着叁分邪肆。
“呜喜欢……主好会吸……”
被少年拉起,她撩开缁色衣袍,释放出那根慑欲望。
“主……好大……”
“骚姐姐,这张小嘴吃得下么?”他抚过嫣红唇瓣。
她俯下身去,张吞纳,配以手上套弄,很快让他徜徉在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里。
湿软的舌灵活游弋于柱身、马眼。
这根凤颜色净,抛去其德行恶劣的主
,倒愿意将它当作一根工具来使。
“骚货、贱,到底吃过多少根男
的欲根?”
她愈娴熟,愈让他心中生出不满。
媚的
儿抬起小脸,同时手中套弄不停,毫不避讳反问:“骚货吃过多少,主
难道真不知道么?”
眸中闪过讽刺,被他捕捉。
“姐姐……果真下贱。”
将美儿脸蛋朝下按去,不容置疑,她被迫吞下粗长欲根,直捅
喉,呛得差点眼泪都掉出来。
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他就抓着她的脑袋,当作工具一般粗鲁地对待。
“唔……”
她想反抗,被他死死压着。
一次如此厌恶
喉。
也不知被他抓着抽送了多少下,直到那根火热胀痛的欲身快要泄出,炸般的临界感让他猛然将她推开。
他的体格强壮,内劲又浑厚,几乎是随手一甩,她生生被掼到地上,后背不知磕到什么,疼痛蔓延开来。
巨大的冲击让她绷不住绪,抽泣起来。
“骚姐姐,对不起。”他反应过来,急切跳下床来。
“倒不如杀了我痛快。”
她收住泪,努力克制,不想要在这种面前表现出软弱。
“可是摔疼了?”
将她抱回床上,他语气极尽小心,“乖姐姐,抱歉,实在是姐姐的小嘴太过舒服,我一时没控制住。”
方才一刹,为了收住窍,他惘然失手。
他的阳之髓可都要为她留作解毒之用,岂能轻易泄出。
陈纭不曾料他还会主动道歉。
还是气鼓鼓地不想理他。
她看了一眼,方才大概是磕到木几一角,背上一条淤青,隐隐作疼。
“明我给姐姐买些药回来。”他将她身子检查一遍,尽量温柔起来。
背上不能躺,她只能侧过身子。
一手被他相执。
调整心绪,水眸欲合未合,委屈地看向他,“好疼……主还要欺负
家吗?”
长腿侧折,他提凤欲。
“小,这次不会了。”
说着他磨了磨兴意已去的花心,指尖撩拨蓓蕾,又热又硬的凤首几番挑逗,很快又叫她渗出蜜意。软媚湿润。
“骚姐姐,准备好了?”
“若有不适,便喊我。”
陈纭望着此刻柔不已的男
,甚至懒得应声,随他施为。
“嗯……”
缓缓挤的饱涨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轻哼。
“主……”
娇润欲滴的声音,言下之意,希望他轻柔点儿。
阳首才没叁分之一,便被卡住了一般,难以抵进。
“骚姐姐,放松些,别咬得这般紧。”他揉捏娇,浅浅挺动,同时俯下身来,啃食玉颈。
她配合地抚着他的脑袋,不时撒娇:“疼~主……”
“乖姐姐,我再轻些?”
含住樱果,吸吮揉搓,两坨如同他最称心的玩具一般,被抓成各种形状,不时的失了力度的痛感也只增添
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