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忍耐着痛苦与欢愉,低声回答她:“是热的,平时就热,发的时候更烫。”
手臂和腿脚也有鳞片,不会脱落。囊附近的细鳞最敏感,剥掉的话,大概能痛得勃起。
对,痛得勃起。
是红色的,和瞳色没有区别。小姐如果想看,我可以走到有灯光的地方。
您还想知道什么?
状似天真的温莱小姐抚摸着西蒙的喉结,拇指用力一压,阻断了他嘶哑低沉的话语。
混种兽急促地呼吸着,身体一动不动,下腹的
直挺挺
露在空气里,
的孔隙收缩着吐出灼热的黏
。
温莱惊于他的乖顺。
明明危险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撕咬主的脖颈,却始终忍耐着,顺从着,不敢违抗她任何一个要求。
听话的狗狗应该得到奖励。
温莱揉揉西蒙汗湿的短发,拉着他的手钻进自己裙子里,教他用利爪割断内裤。
单薄的小片布料落在了地上。温莱的裙底变得空无一物。
她要他站起来,又嫌他个子太高,揪扯着胸肌要他把腰沉得低一点。西蒙任由她摆弄,耳朵里轰隆轰隆的,血疯狂流淌而过。他生出某种不可置信的猜想,然后亲眼看着温莱提起裙摆,用光
的腿心夹住了粗长坚硬的
器。
柔软温凉的花唇贴住滚热的,内里藏匿的
似是被烫了烫,轻微收缩着。
温莱夹着混种兽的这根巨型烙铁,大腿根不自觉地颤抖。她抓住他的小臂,指甲嵌进皮
里。
“你动一动。”她命令他,“不准进去,听到没有?”
回应她的,是西蒙突如其来的拥抱。
“也不准抱!”
温莱的命令当然有效。
西蒙只抱了一秒钟,仿佛要把她融进体内。被训斥后,就放开了她,只用手掌虚虚握着她的腰身。他再不需要指导,挺动腰胯自发地抽送起来。
反复摩擦花唇,上翘的顶端不时穿过温莱腿心,戳到小碎花裙子上。有时它也贴着
沟,滑过凹陷的
,戳弄藏在花唇里的
珠。
温莱被顶得站立不住,足尖勉强撑在地上,双腿抖得厉害。她抓着西蒙的手臂,视线却越过了他,投向灯火通明的城堡,以及远处幽暗死寂的玻璃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