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承一言不发,只是那双灰的眼直勾勾地望着慕卿。
慕卿没有多想,不过单纯地以为乜承是一时绪激动,有些累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怪异短促的轻笑打了二
塑造的沉静。
“额娘,我知道了。”乜承的目光再次移到慕卿隆起的腹部上。
他想,如果没有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额娘就不会弃他而去。
他早该发现了,周围不是一直有那群下贱东西在叫唤着额娘不喜欢他吗?就连一直以来照顾他的嬷嬷都认为,妹妹出生后,额娘就不会再疼他是理所当然的事实。
都是这个肚子里的东西造成的。
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只要没有她,自己平静美好的生活不会被打!
慕卿心一揪。
青铜香炉里的香噼里啪啦作响,香味窜到鼻尖,她突然感觉气氛有些微妙,警惕地眯了眯眼:“承儿?怎么了?”
乜承蓦地靠近慕卿,双手贴在她双肩,看似修长玉骨般的手实则暗流汹涌。
亲切的笑意凝固在慕卿嘴角,意识到况不对“等等……”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乜承不容分说地打断——“额娘,您先躺下吧。”
慕卿咬着下唇,心里成一团。
怎么回事……?
刚刚,刚刚她明明用了全身的力气在抵抗他……
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真的是一个五岁孩童能做到的吗?
慕卿僵硬地躺在东宫太子的床榻上,小腿战栗,全身像是被施了法术般不能动。
她生涩地转动着眼珠,当望向另一个时,巨大的恐惧逐渐染上她的双眼。
“你…你要什么…”
乜承慢条斯理地脱下慕卿水蓝色坦领半壁襦裙,第一次脱衣服,动作虽有些不太熟练,但丝毫不妨碍慕卿随他动作而渐长的害怕。
望着坐在她腰胯上,一件件脱去她衣物的孩童——不,是少年,或者可以说,是男,慕卿目光灼灼,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从乜承俊脸上戳出个
。
比她的还要白皙的肌肤,祇雕刻般出色的眉眼,媲美宝石的灰色瞳仁,明明才五岁,月白色外袍下的身躯瘦高颀长,完美的肌
线条在衣物未遮挡完的腹上隐隐浮现……
他是如此俊朗健硕——
然而,在这张皮囊上却找不到一丝跟她、抑或是乜千俞相像的影子。
慕卿第一次意识到,眼前这个她十月怀胎,忍着剜心掏肺的痛楚生下,又尽心尽力养了五年的孩子——也许,根本不是。
她惊恐到失声,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乜承,将她的衣物一件件脱去,像撕扯花瓣一样,最后只剩下一颗光秃秃的芯。
当腿间的最后一丝遮挡卸去,微冷的空气更是铺天盖地袭来。
慕卿作为一个成熟的,眼下的一幕让她自然而然地想到一些腌渍事,她含胸瑟肩,双手警惕地挡在两
前。
即使心里已经将乜承定为陌生,但再次望向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时,慕卿想要挣扎反抗的心思动摇了。
这是她的孩子。
她……怎么下得去手呢?
她做不到。
慕卿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灰的眼睛里,冷冰冰的,视周遭为无物,没有一丝
感,更别说
欲色欲了。
慕卿悬吊的一颗心突然松懈了些。
应是她多想,就算乜承发育异于常,但始终是五岁的小孩,幼童而已,懂什么。
上天不饶,慕卿没料到的是,她这么一想的下一秒,双腿被一双冰冷的强而有力的大手狠狠分开。
下体空的,丰腴成熟的
体毫无遗漏地展现。
“是从这里出来的么?”
像是在核实目光所及的真伪,乜承的声音和他的手一样没有温度,他甚至连眼皮也没抬。
这句话像是铁锤砸在脑袋上,给慕卿当一
,也砸碎了她一直没想通的谜团。
乜承的注意力全然放在了两腿间的那条细
的缝上。
慕卿明明看不清他现在的态,但她却能无比确认乜承接下来要什么,是那句话,给了她答案。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即便她想通了一切,也为时已晚,今一劫,到底是无法逃脱了。
乜承没等到任何回答。
当然,这并不重要。
他低低嗤笑一声,像野兽吞下猎物前迫不及待的哼鸣。
当两双坚硬冰凉的手覆上慕卿的唇时,她所有的挣扎就被宣告了无效。
“不要……你住手……住手啊……!”
下体慢慢向两边拉扯,稚的
变得紧绷
涩。
乜承看着原是一条缝的器,在自己手中竟变成了一个
,和民间手作小玩意儿一样可以任意揉捏,这可真有意思。
男孩来了兴致,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他的眼里散发着异惊喜的光芒。
害怕的哆嗦声被他当做戏耍时美妙的宫廷配乐,乜承不亦乐乎。
可是逐渐的,的声音里不再是单纯的恐惧,变得有些缠绵粘腻,和她湿哒哒的花
一样,又柔又软,缠着男孩的手指不放。
乜承玩归玩,没有忘记宗旨。
的濡湿让乜承的手指更好进出,他也从起初的一根变为叁根,在慕卿极具弹
的小
里来回扩张。
反观慕卿,早就被男孩手指的挑逗给磨得羞愤难堪。
她又羞又惧,对自己更是恨铁不成钢。
慕卿忍不住在内心质问自己,难道她真的是吗,那些教条规束呢……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对一个企图伤害她的
卸下防备,为什么她会在自己儿子的手里迷失自我……她明明最开始是如此害怕的。
“嗯……啊….好舒……”
慕卿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红着脸,不愿再听到自己说出那些下流的文字。
她似乎忘记男孩到底要做什么了。
她沉迷在暂时的欢愉中。
其实这不能怪她,孕期的子对男
欢
的需求本就胜过平时。
别看乜千俞欲旺盛,但在心
之
面前,就算天大的事,乜千俞都不会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