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那里!”沐轩简直羞愤欲绝,身为帝国第一哨兵,征战杀伐十余年,他从未想过,自己的那个……,竟然有一天会被形同养子的白雪流用手指碰触抚摸。
白雪流似乎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又开始泪汪汪地:“沐叔,你不想要我吗?”
沐轩最拿他这副样子没辙,痛得要命,又听白雪流道:“我知道很多
都觉得,向导和哨兵就应该是接受和被接受的关系,可是我一直只想让沐叔接受我、容纳我,这样……就是错的吗?”他抽抽搭搭地说,“沐叔,你不愿意容纳我吗?”
这小子从哪里学的这一套,用的什幺“接受”“容纳”为什幺听起来比赤的词语还要羞耻啊!沐轩面红耳赤,随着白雪流的靠近,结合热真的如同他之前所说的愈演愈烈,烧得他脑子都开始不清醒:“好了别哭了……我没、没有不愿意……”
“真的吗?”白雪流的眼睛“咻”地亮了起来,堪称闪闪发光了。
“我现在又动不了,”沐轩脆把
撇过去,自
自弃道,“要上就快点!”
“我就知道。”伴随着白雪流的轻笑声的,是准确沐轩意识云的思维触手,“我就知道沐叔是愿意的,早在一年以前,这里就告诉我了。”
意识云被轻柔地梳理的感觉太过美妙,让沐轩一时间陷恍惚,直到双腿被白雪流的双臂架到两边才回过来。
白雪流也已经脱了衣服,叫意外的是,他的骨架不知不觉抽了条,宽肩窄
,腰线流畅,肌
的
廓有了清晰的起伏,倒三角初具雏形,整个
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柔韧美感。
等他俯下身来,沐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孩子竟然已经长到可以和他平视的身高了。
白雪流这样看着他,浅浅一笑,沐轩就立刻把脑海中浮上的“孩子”二字画上一个大大的叉,然后在旁边补充上新的注解——“我的向导”。
他的向导越凑越近,一直把柔软洁白的颈项凑到他唇边,轻声道:“标记我吧,沐叔。”
沐轩的下腹骤然缩紧,涌过一阵热流,等他反应过来,他的牙齿已经嵌
到白雪流的颈中,如饥似渴地摄取着血
中的信息素。
白雪流乖乖地被他咬着,小声说:“我也闻到你了,沐叔,你好甜。”
从沐轩的角度是看不见白雪流的器的,他只能感觉到在临时标记的尾声,他的
被某个灼热的粗物顶开,缓缓往里探
。
白雪流现在正在他里面。
这个想法让沐轩止不住地一阵颤栗,这份颤栗传递到身下,就是湿热后的寸寸绞紧。
“嘶……”白雪流倒吸了一冷气,他双臂撑在两边,仍在慢慢地往里顶。
一开始沐轩还配合着他吸气吐气,到后来他也有些承受不了了——白雪流比他想象中的粗,也远比他想象中的长。他实在受不了地半撑起身体,往两身下连接处看,这一看直接让他吓了一跳:他本以为差不多到顶了,谁知道居然还有小半截还在外面!
他到底吃什幺长大的啊!这种明明是自己喂养出来却掌控不了体积的感觉太欲哭无泪了啊!
一惊之下,沐轩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白雪流拖着肩膀拽了回来,因为后退的时候滑出了一段,白雪流再补偿似的往里一撞,直接让沐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啊……嗯!”
等白雪流的全根没
时,沐轩简直有种内脏都被顶到的错觉。然而结合热已经彻底
发,他们彼此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向外满溢着发
的信息素,空气似乎都是甜香的,汗热蒸腾,
控制不住地流出滑腻腻的
水,肠道被与自己结下标记的
全然涨满,不留一丝空隙,这让他感觉不到痛苦,反而有种充实的满足感。
“沐叔,”白雪流黑玉似的眼睛望过来,脸微微红着,“我可以动了吗?”
“嗯、嗯……你动、动吧……”
“这样的速度可以吗?会不会太快?”
“哈、哈啊……嗯嗯……这样就、可以……”
“沐叔,这里是你的敏感点吗?每次我顶这里,你的前面都会发抖着流水。”
“……”
“沐叔?”
“白雪流!”沐轩忍无可忍,“这时候了还讲什幺礼貌啊!非要我叫‘狠狠我不要停’你才满意是吗!”
“……”
“雪、雪流?”
“……”
“等、等下……啊啊啊啊啊、别、啊啊……别这幺猛……要穿了、不行啊啊啊啊……”
伏在身上的少年好像被按下了什幺怪的开关,腰杆动得又疾又猛,如狂风骤雨一般奋力抽送,动不动就全根抽出又没,囊袋“啪”“啪”地撞在沐轩的
上,撞出一大片红痕。
他天赋惊地在找到沐轩的敏感点后,执着地向那一点进攻,每一次都撞得又重又
,沐轩直接不依靠手,全靠着后面被
就淋淋沥沥地
了出来。白雪流压根没打算给他享受
的余韵,好像要
他
到地老天荒,每回自己濒临
就拔出来稍缓一阵再继续进攻。到后来沐轩实在
得太多,被
了太久,几乎是每被
一下,身体就要轻轻地痉挛一回,
被撑得圆圆的,即使在
暂时拔出时也一时半会合不拢。
也被不失时机地玩弄,手指和嘴
流
换,将两粒
色的
硬生生玩得红肿挺立,泛着湿润的水光。
沐轩声音嘶哑地求饶:“别、别弄了……”
白雪流舔着他的肩胛骨,道:“说‘老公别我了,我受不了了’我就
出来。”
“白雪流……!”
白雪流舔了舔嘴唇,说:“真的不叫?”
“……老公!”更羞耻的真刀真枪都了,床第之间其实还真的没什幺不能说,沐轩努力忽视着他与白雪流的年龄差,闭着眼道,“……老公、别,别再
了……我受不了了……”
能清晰感觉到埋在体内的重重弹跳了一下,再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狠
,少年撑在青年肩膀两侧的手臂一松,转而抱住青年从平躺变为侧躺,炽热的胸膛贴着胸膛,静静地不再动了。
肌理实的青年也跟着疲惫地喘着气,一身小麦色的皮肤闪闪发光,唯有下身两腿之间的
,缓缓地溢出白色的
,沾湿了两
相连处的耻毛。
结合热的威力不容小觑,彻底标记花了他们一天一夜的时间,所幸两都是军
,没有因此而完全脱力,但到最后也都是
疲力竭了。
“……这样一来,你的向导身份就掩盖不了了。”沐轩半靠在白雪流的怀里说事,“回去之后还要想个完美的借
堵住军部那群
的嘴……”
白雪流道:“这次他们设计你,想的是一劳永逸,好多漏都没收拾,拿着这些回去在公众里放出风声,就能让他们自
阵脚,顾不上追究我……”
“也不能太掉以轻心,毕竟我走之前他们还宣称为我安排了一批待选向导,不能说毫无底牌……”
“啊这个我知道,来之前我就已经想办法坏掉了”
“……”
“……”
“你刚才说什幺?”
“……”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他妈带那幺多麻醉剂上星舰嘛?!”
“……”
“……白雪流!不许给我装哭!”
星舰中心飞狗跳,在角落被忽略许久的白球小狐狸指挥着座下的大狮子,不慌不忙地踱到舷窗边,满面
沉地想:主
们到底什幺时候才能想起把星舰修一修呢?虽然勉强还能用,但这幅飘摇
碎的样子也太不符合它的气质了。
毕竟它的征程——可是星辰大海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