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收容室里弥漫着血腥味,我在原地缩成一团,只觉得耳边一阵一阵的噪音让我痛欲裂,后来才意识到是我的哭叫声在金属房间中嘈杂的回声。我
呼吸了几次,伸展开躯体在冰冷的地上躺平,过度的
绪和体力的宣泄终于掏空了我的全部力气。我本应该在倦意袭来的时候让自己就这样睡过去,让黑甜的梦境短暂带我离开伤心地。但是艾琳的影子还徘徊在我的眼前,我知道我闭上眼就会无法控制地用整个灵魂去思念她。
这样的感让我感到迷惑,在幻象世界里的时候,我愿意承认我彻底地、无法自拔地
上了艾琳,不管那种感
从何而来,我都愿意为了她奉送上我的全部自尊。但是现在为什么我依然
着她?无论她是幻象还是这个怪物的某种投
,我
着的那个
从始至终就没有真正存在过。
所以我现在的崩溃毫无理由,我应该把那场梦彻底遗忘。可悲的是,我不愿意忘记艾琳。于是我很想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这个答案或许是现在唯一能够救赎我的光。
我想知道,艾琳的幻象是谁主导?
我想知道,那场充满与欲、卑微与拯救的
靡幻梦,到底是怪物让我自己做梦,还是拉着我的意识进
了它的世界?
我想知道,艾琳是我,还是它?
当我把我的问题在脑中越想越清楚的时候,答案已经呼之欲出。我倒吸了一凉气绷紧了身体,被我自己的答案震惊到惊骇到浑身发抖。
如果从我进这间收容室那一刻起,我的感官就已经被幻象蒙蔽,那么我不可能在幻象里靠自己想象出与现实相差不多环境。就算我能说笼子大同小异,可始终如一的送餐机器
怎么也解释不通。
答案很显然,艾琳来自怪物。
可我又陷了另一个困惑。
如果我艾琳,那么,我是否应该也
怪物?
这个想法醍醐灌顶一般让我瞬间清醒。我的理智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彻底地占据上风,我爬起来走近怪物,我急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只有怪物才能给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