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寒水撇嘴,哪里是公主鲁莽,明明是驸马请去公主府求助的,不然他们公主才不会去国师府演那出苦
计呢。说起来,公主对驸马还真是
义重啊。
皇帝脸上的担忧去了几分,而后才像是想起来自己是要问责的,便沉声道:“以后莫要胡闹了,贼抓住了吗?是何
如此大胆?”
大公主闻言看向二皇子,然后拿出供纸道:“抓到了,但很快就咬毒自尽了,不过他临死前招认乃是受二皇子府指使蛰伏在国师府多年。”
二皇子一听就站了出来,高声道:“一派胡言。”
不等他再为自己辩解,大公主就接过话道:“父皇明鉴,儿臣也认为那贼是刺杀不成,胡
攀扯,毕竟他潜
国师府时,皇弟还未出生,可见这些
用心险恶,意图挑起儿臣与皇弟之间的纷争。”
二皇子被这么一打岔,准备好的腹稿都憋在了中,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台词都被抢了,他瞪着一双眼睛,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这个
太可恶了。
皇帝看完供纸,点道:“皇儿能明白,朕心甚慰。”随后他又看向二皇子“老二,你要多向你皇姐学学,别受有心
挑拨,你们姐弟间要一致对外才是。”
“儿臣谨遵父皇教导。”二皇子垂首,他好憋屈,他什么时候受挑拨了,原以为可以反咬一
回去,没想到大公主以退为进,没有死咬着不放,反而在父皇面前刷了一波好感,他好恨啊。
皇帝欣慰地点点:“老二也大了,你皇姐大婚后,你的婚事也该上上心了。”
“儿臣明白。”
他明白个**啊,回到王府,二皇子在书房里一通砸,房间里的摆件无一幸免,吓得王府中的下
战战兢兢。
“都收拾净。”二皇子整理了一下衣带,皇姐即将大婚,父皇总算是想起他的婚事了,他的王妃可要好好地选一下。
另一边大公主回到府中,宫里准备的嫁衣就到了,她看着一男一两套喜服:“有劳嬷嬷了,这套喜服留下,另外一套也要照
子的样式定做。”
来送喜服的嬷嬷一脸为难:“公主恕罪,这是礼部的意思,老不敢退回去啊。”
皇帝把主持公主大婚的活丢给了礼部办,什么都是礼部说了算,他们虽说是宫里的
,但也只能奉命行事。
大公主不以为意:“就说是本宫的意思。”
领的嬷嬷带着那套男式的喜服回了宫,两天后又原样送了回来,这次来的是礼部的
:“大
说这是祖制,一
一阳方为合。”
大公主轻笑:“不知是哪位大?”
礼部的也不虚,直接报出了他们尚书的名号:李广白。
正三品(从二品)礼部尚书,自然不会害怕一个毁容又断腿,失去了皇位继承权的公主。
大公主没有再多言,把喜服收了下来。
“公主,咱们这就算了,那个李广白肯定是二皇子的,他们这不是欺负
吗?”
寒水一脸怒气,恨不得一水吐到礼部那些
的脸上,捧高踩低欺负到他们公主府
上来了,上一个敢这么做的都不知道被贬到哪去了。
大公主嘴角带笑:“他们最好能一直有这么大的胆子,去,派几个去国师府为驸马量体裁衣,做一套和本宫样式相同的
式喜服。”
看来有些还真是死
不改啊,她不与
为难,他们偏要为难公主府,那就不客气了。
“好咧。”寒水开心地领命去了,她就说公主府不是好欺负的,到时候看那些还敢不敢再折腾。
齐予糊里糊涂的又被量了一遍体型,直到大婚那天凌晨,见寒水带着公主府的把礼部的
轰出去才察觉出了不对劲:“礼部的
准备的喜服不是这套?”
寒水骄傲地仰:“那群眼瞎的能准备这么好看的嫁衣吗,这是我们公主特意吩咐下来为驸马定做的。”
她就知道那些礼部的肯定会来指手画脚,所以早早就领了命,带
来国师府侯着了,他们公主的大婚,谁都别想坏事。
齐予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她本不会骑马,为了不丢还被李妈妈强制学了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更喜欢公主府的安排,那个
孩子不想成亲的时候穿一身好看的嫁衣呢。
哪怕只是做做样子,也要更赏心悦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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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予: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