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白结弦跌坐在浴缸里,他浑身都在叫嚣,骨彷佛被拆解,而且,经历和昨天的事他真的不敢再一次把自己的菊花对着男
。
「先试试看吧,」他把手放在渗着血,任看了都觉得怵目惊心的颤抖媚
,对方无可避免的直发抖。
自己好像做的有点过分啊。
「乖,不会对你怎样的。」他的手轻轻按摩他僵硬的肌。「我很快就拿出来,好吗?」
男柔和的
气令他愣了一下,的确,那
异样的黏腻让他快抓狂,时不时擦过内壁。他有些犹豫的把四肢服贴在地,挤出一丝力量厥起
对着男
。
他感受到男的指尖摸索着
,然後无可避免的塞进去。
「呃啊!!」
再度被撑开的小,扯开了伤
,他的肠壁在疼痛中绞紧了男
的手臂,男
皱着眉
手指在他体内翻腾,被摸来摸去得感觉十分的不好受,让他不自觉的反胃。
「找到…了吗?」都怪这男昨天把跳蛋埋的这麽
害他现在又一次生不如死,尤其那只手臂就像是要把他贯穿。
突然,原本让他即便没有茎
在他菊花却依旧感到浑身不对劲的感觉消失了,像是鱼刺卡在喉
里的不适感消失了。然後就又是一次要命的痛。
剩余的泻了出来,趴在地上喘息的他看着从体内牵出
迷的银丝连结到抓在男
手里挂着血
的两颗跳蛋。
该死,果然还在震动。
他再一次昏了过去。
芝麻的话:有想看“
娃娃”第二篇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