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叫她一个,她真的怕极了。
沈绛想了下,似乎明白她的心,说道:“那你与我一起去吧。”
阿鸢开心点,赶紧就要去更换外出的衣服,谁知此刻院门响起,两
对视一眼,眼底露出惊讶和些许惊喜。
于是阿鸢也顾不上换衣,立即过去开门。
卓定站在门,毫发无损的模样。
沈绛站在堂屋前,望着他,心底一下彻底松了一气。
待进来后,他主动说道:“我昨
离开,锦衣卫已经开始封锁四周,所以我躲在一家农院,一直等到今天早上才出来。”
搜城也需要时间,卓定躲的农家小院,昨晚没被搜查。
他正好躲过,等今个一早,天亮之后,街面上的多起来,他才跟着
群混了回来。
沈绛这才放心了。
锦衣卫连着在京城查了三,结果却连一片毛都没找到。
反倒是弄得整个京城怨声载道,指挥使尹晋脸上无光,把傅柏林叫过来狠狠骂了一通,而他转也被永隆帝训斥了一通。
没办法,这么搜查也不是办法。
于是只能暂时撤了回来。
这次锦衣卫弄的灰土脸,朝中有些大臣可是极开心,毕竟锦衣卫这些
飞扬跋扈惯了,心底只有皇上。
说句不好听的,连太子这个半君,都未必放在眼里。
沈绛这几一直在揣摩着,周叔最后给她的东西。
一枚印章。
上面刻着沈作明三字,这应该是爹爹的私章。
他为何要给自己一枚爹爹的私章,是可以调兵还是能调?
不过沈绛之前猜测的确实没错,船尚且有三千颗烂钉。沈家表面上是败了,却不至于真的一泻千里。
爹爹手里总归是留下些东西的。
况且他在西北大营那么多年,手握兵权,即便如今皇帝撤了他的军职,将他打牢中,西北大营的诸将士就不会觉得心寒吗?
毕竟真正带着他们血战沙场的,不是端坐在皇宫内院的皇帝。
而是他们的大将军沈作明。
只可惜周叔还什么都没说,就平白丢了命。
沈绛忍不住握住手心里的私章,牙根都微微泛着冷。她这两已经开始让卓定他们,去打探定国公府的事
。
大姐姐如今在国公府里,究竟如何,她总是要知道个清楚。
朱颜阁。
沈绛正在查看最新款的脂进度,姚羡做事还是靠谱,她不过是给个思路,他竟全部办妥了。
街面上跟雕刻有关的手艺,他不计成本全都请了。
一开始确实是费了些脂,可是架不住熟能生巧,这不,第一批雕花
脂就做出来了。
就等着花朝节一块上货。
自然,底下的侍也给来访的客
都透了
风。
这些个贵喜欢什么,不就是独一无二。旁
没有的,我有,这份体面有了,即便再多的银子花了,依旧还是觉得值得。
沈绛正在上看货,姚羡自夸道:“你看这花像,画的可好。”
她点,一边盯着看一边轻笑:“确实好看,只是我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为了方便雕花,这次的脂盒子做的比之前的大,不过
脂的份量不增,只是比之前略薄了几分。
“你再瞧瞧,像谁。”姚羡得意道。
沈绛又盯着看了会,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直到姚羡说:“我可是照着你的模样,叫刻的。”
沈绛一怔,她撇向姚羡,就见他无奈道:“那些个像,我左瞧右瞧,远不及三姑娘的花容月貌。”
如今沈绛时常会着装,毕竟她也算是店里的活招牌。
偶尔从在店内那么一站着,便有会偷偷问侍
,这位姑娘唇上用的
脂是哪种颜色。
要不是她生低调,只怕早已经带动了满城
子的审美了。
虽然姚羡对沈绛并无越矩的心思,可是美之心,
皆有之,这样美的三姑娘站在他面前,他也是会看的失。
“就当是三姑娘你为咱们朱颜阁,再当一回活招牌。”姚羡对她拱手作揖。
正好,侍上来:“沈掌柜,方姑娘和姜姑娘来了。”
“快请她们到内堂来坐,”沈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