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卫琬第一次吃谢宁的,全怪谢宁基础工作做的太好,之前给她舔了多少次?
礼尚往来也该回馈一次。
她是心甘愿的,谢宁的玩意儿形状漂亮又矫健,应该洗过澡了,闻起来还有一
沐浴露的香味。
掺着男下腹毛发里浓烈的男
特殊气味,卫琬
舌燥腿根发软。
纳
腔里,较之下面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湿火热,还有灵巧的舌
绕着敏感的沟壑舔。
谢宁呼吸加重,摁住卫琬的往下腹送,
次次都要顶到喉咙。
那处抽搐着紧缩,把他包得严严实实。
卫琬痛苦地呛出声来,长翘的睫毛上挂着两滴泪,脸都涨红了,委屈地一寸一寸的吐出
。
磨得发红的唇撅起来,仰望着高高上座的谢宁,红的一截舌,在马眼上挑来挑去。
蘑菇红润发紫,卫琬扶着柱身有声有色地吞吐几下,就是不完全吃下去:“领导,我嘴
痛。”
“是吗?”
谢宁大张着双腿,慵懒如雄狮野豹,往后靠在皮椅上,声调也是诡谲的。
他把手指伸进卫琬嘴里搅,眼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声色犬马欲望发酵:“给你揉揉。”
说揉实,卫琬主动吸住他的指
,一根根的舔,媚眼如丝地握住他的
上下撸动。
谢宁低骂一句骚货,换了进嘴里,好一阵搞到卫琬要吐了,他都没好。
“都被你搞坏了,厅长怎么还不?”
卫琬把这骚话一说,什么屏障再无,脑海中的
境,
动不能自已。
谢宁啵地一声抽出,把
端上来翻过身去,前戏没有直怼进小
。
卫琬伏在他的文件上连连大叫,嗅到纸张和水墨的气味,部高高撅起,扭动间配合着身后狂澜似的撞击。
谢宁掀开她的裙子,捧着雪白的尽根
,次次顶开酥软的
,直达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