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检测，你店里售卖的招牌
包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分与
相匹配，换句话说，你的包子是用做的馅。你有什么要
代的吗？”
审讯室内警察拿出一张化验单朝余清柳展示了一下，想到他们一群每天早上吃的包子是做的，他胃部一阵痉挛，脸色又黑了几分。
今天化验单出来的时候，所里的警察吐成一片，恨不得将肠子胃一块吐出来。
余清柳苦笑一下，想起刚才秦翰阳叮嘱她的话，看来他早就有所察觉。
即便不是她杀的，但包子是她做的，若不是她执意要打
先前只对着外出务工员和独行旅下手的计划，也不会这么快引起警察的注意。这一年卖包子她也挣了不少钱，本想着尸斩去后她就把店关了和秦翰阳换个地方过正常的生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在遇到秦翰阳之后，她也知道这世上有鬼魂的存在，倒不如认了罪死个痛快，与男做一对快活的鬼夫妻。
“我……”认罪。
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出
，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紧接着便失去知觉，瘫软在铁椅上。
短暂的失后余清柳缓缓抬起
，看向问话的警察，
“我不知道那是！”
两名警察色惊诧，诧异的不是余清柳话里的内容，而是她的说话声音。刚才还清亮娇柔的嗓音怎么突然变得低哑起来？仿佛一个男捏着嗓子说话。
但面前的
从抓进来就被铐在此处，绝不可能被掉包，这是见事
败露被吓了胆？
“我没有杀！我是被
的！”余清柳色激动得辩解着。
手铐相互碰撞发出卡啦卡啦的噪音。
“你先冷静一下，慢慢说。”
“是秦翰阳我的，我被他控制了，他每个月月初和月中会将提给我，迫我做成包子卖给别，他将提给我时是已经处理好的块，我不知道那是！”
这话警察自然是不信的，“那你之前为何不报警？”
“他强迫我和他发生关系，而且他还会催眠，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他就杀了我！他就是个魔鬼！我也是被无奈！”
……
余清柳的审讯快结束的时候，秦翰阳才清醒过来，他对自己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直言之前松林镇上清观发生的“自杀”案件皆是他所做，尸骨就埋在包子铺的后院花园里。
另一边余清柳接过警察递给她的笔录，在看完全部对话记录时早已泣不成声，右手颤抖得连笔都握不住，在警察的催促下，她缓缓在右下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警察拿了供连夜开工，果然在点馨包子铺后院挖出了二十八具体残骸。
全部平铺在地上，让本就不大的小院几乎无从下脚，场面之震撼让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孟川都心惊跳。
一具具残骸被装进裹尸袋搬出包子铺，围观的群瞬间炸开了锅，消息一夜间传遍整个小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