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求求你...别进去了...”
娇小的甬道被大进
,每一层皱褶都被撑开,每一寸都在被摩擦,下体好像被
开一样(虽然昨晚已经被
过了),绵绵只觉得好痛。季淮却被紧致的花
吸的爽的想骂
,差点
关不守泄了出来。
“绵绵你咬的太紧了,我忍不住了...”季淮低喘了几声,双手抓紧她的细腰,腰高频的弹起推送着男根,硕大的红杵刮着层层媚
,让他舒服的尾骨仿佛有电流经过,不禁更加用力的冲撞起来,次次都顶到最
处。
快感很快压过痛楚涌过身体,绵绵软成一滩春水,整个软软的无力的伏在他胸膛上随着他一次次顶弄不停摇晃,双
也随着一次次起落摩擦到他的胸膛甚至擦过他立起的
粒,刺激两
不时发出触电般的呻吟
“啊啊......不行了...轻点....太重了...”粗长的器飞快的在绵绵体内进出,体
四处飞溅,啪啪的
体撞击声和着
低低的婉转低泣让整个房间显得
靡无比。
在一次的顶弄下,
狠狠撞到花
处,像一阵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巨大的快感涌向大脑皮层,绵绵弓起身体,全身震颤着,下体不受控制的涌出大量滚烫的蜜
,在可怕的快感
里尖叫一声失去了知觉。
被死死绞紧,开疆拓土的大
也被滚烫蜜
冲刷着,季淮低喘着死死抓住绵绵的腰部,就是一阵猛烈冲刺,像只不知餍足的野兽,疯狂地吞噬那甜美的花
。在几百下剧烈的顶弄下,一个低吼,季淮搂紧绵绵腰身在她花心
处
出了灼热的
。
季淮看着怀里昏睡过去的绵绵,伸手把她被汗沁湿的发理到耳后,温柔的亲了亲她的额
又轻啄了下,又啄了啄她的樱唇,
“绵绵,我的绵绵。”
绵绵是被花心的酸痒刺痛唤醒的,她眯了眯眼,很好床上好像就她一个,看来那个流氓大哥已经走了。正庆幸着,腿心传来异物感,
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正在她红肿的花贴心地做护理工作,修长的双指分开
,另一只手沾了透明发亮的膏体,将两片可怜的花唇抹得湿滑水亮,又缓缓伸
,把内壁也仔仔细细的涂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