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像是个魂游天外的看客,大脑却事无巨细的接受着眼前的一切。
掌心下的东西炽热如烙铁,热烘烘的向上弹跳,突起的青筋硌着她的手,甚至,她还能透过指缝,看到狰狞凶恶的蘑菇。
苏晚倒吸一凉气,看这个肿胀势
,居然比刚刚那个敲鼓的大
还要粗壮。
这是,这是爸爸的,爸爸的
在她手里勃起了!
苏晚的眼睛不自觉略过苏牧,发现他常年戴着的金丝边眼镜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露出一双狭长的眸子,竟和以往沉稳的气质完全不同,多
了几分说不上来的野。
被那眸光一扫,苏晚整个像是被刺了一下,早已停工的大脑,只剩下上台时的唯一一个念
——一定不能让爸爸在大庭广众之下彻底遛
鸟!!
可这么粗大的,照这个速度肿胀起来,别说她的两只手,哪怕她将整张脸堵上去,都遮不住。
不知怎的,在想到整张脸堵上去时,大脑居然主动浮现了那场面,她趴在爸爸胯下,肿胀的直直戳着她,青筋盘扎、威风凛凛,犹如
狼牙。
苏晚喉一滞,快速甩掉那
靡的画面,再次上前一步,分开双腿,主动跨坐在苏牧的身上。
成秀的现场,兴致勃勃的众
看着台上的画面,帅气成熟的男
坐在椅子上,衣衫凌
,手脚被钳制着,穿着短裙的
双腿分开跨坐
在男身上,完全遮住了下面的风光,只能看见一双白皙的美腿。
那双腿还在微微发抖,似乎努力垫起想离开,可又好像没什么力气。
最高光的地方在于,短裙的正上方,有一个鼓包。
来这里的都是老司机了,当然不会问裙子里怎么有棍子,又或者小裙裙怎么变形了,大家在心中暗自模拟了一下。天,真是一根超大的
啊!!!
而此刻,苏晚更是进退两难,爸爸的大,隔着内裤,都将她的花
烫得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