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的吃过酒,这桩事就算了了。
一酒令罢,殿内诗兴渐高,宿欢便再定下题目,由着他们自个儿抓阄摸韵,作诗词一首,由诸位自行来评。
几回下来,甚于楚昌平也吃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的被扶了下去,醉得不轻。
宿欢自顾自的饮着清茶,百无聊赖的朝正对面那眉眼风流的郎君看去。
他没骨似的倚着扶手椅子,身上着的胭脂色宫锦袍松松垮垮、衣襟微敞。而那宛如堆雪似的皮
在这相映相衬下,惑
得挪不开眸子。他还作那斜睨的样子,媚眼如丝的朝祝长安看去,眼波流转间都是撩拨勾引。
这是醉了。
她眯着眸子打量朱清绝,着实不解这怎的生得个比姑娘家还要妖冶的面容,又是那般
轻儇的
子。与她家那左丞大
一般无二,像是娼馆里出来的,剥落下或孤高或清傲的遮掩后,一举一动皆惑
,勾唇轻笑便成祸国殃民。
朱清绝惯来自傲,流连花间却又谈不讲
,厌恶哪个
便是摆在明面上,倒是如今少有的坦
。
或是察觉到宿欢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朱清绝循着看来,便对上了她的眸子。而后,倏地舒展眉眼,笑靥如花,眉梢轻挑便递过来一个秋波。
宿欢,“……啧。”
端起茶盏低抿一,再抬眸却见朱清绝仍在看着自个儿时,她也不禁失笑,懒懒散散的往后仰去,倚在椅背上,眸色略
。继而捏着茶盖儿,颇有规律的轻敲几下杯沿,再搁下拿起,又敲几下,问他……
——约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