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个男,那个把衬衫西裤穿得跟条竹竿一样的男
,那个
发梳得跟要掩饰秃顶似的男
,他凭什么打败他,
“看看你,这么老气保守的衣服,这样糟糟的
发,”
他燥、粗糙的手指慢慢从她娇
的脸蛋往下移动,停在了胸前鼓囊囊的一团山丘上,
“就是你愿意为他付出的?”
“我还记得那一晚,热的你,露着大半个白
的
子勾着我去吃,”
他的手指慢慢在她胸前的高耸上打着圈儿,他尖利的牙齿轻轻咬过她的耳垂,感受她在他身子底下的颤意,语气亲昵,
“你这个迷的妖
——为什么要把自己藏起来,难道就因为外面那个老男
?”
被他碰过的胸脯剧烈起伏,被他咬过的耳垂敏感发烫,仇心甜心跳很急,呼吸也彻底紊了,但她记得,
“我们,我、我记得我们、已经、已经结束了,不是吗?”
“那只是你单方面以为的,”
朝宗乾像个小坏蛋,恶狠狠地咬了一她娇
的唇瓣,
“这段时间不找你,是为了让你冷静一下。”
“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嗯?你的小是有多饥渴?为什么不来找我?”
说完他低重重咬了上去,像是为了惩罚她一样,又像是久违重逢的热吻。
他肆无忌惮地亲着她,灵巧的舌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全部,缠着她的舌,吸吮她嘴里香甜的味道——
一想到门外她的“新炮友”还在等着她,一想到他们正背着她的“新炮友”在里面吻得难舍难分,朝宗乾就隐隐兴奋,热血沸腾。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气息越来越,身体的热量渐渐开始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嘴上吻得依依难分,朝宗乾抓起的手伸向自己的那处,瞬间又变得委委屈屈,
“甜甜,他好久没见过你了。”
“他想跟你的妹妹问好。”
真是的,还别说,被这个小机灵鬼一样的弟弟一挑拨,仇心甜身体也顿时生出了几许痒意,几阵空虚——
而在外面等半天不见的简律,这会儿也火气蹭蹭往上冒。
他给仇心甜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接,最后发现
手机还放在座位旁的包里。
算了,上不得台面的,带她去见老领导估计也很难看,简律恨恨地想着,
脆拿过
的包结完账就走了。
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懒得理她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