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格外痒痛,缠绵的快感却如水银般散四肢百骸,佳期再说不出话,眼睛都睁不开了。
那根大舌舔吮着她耳朵的每一道沟壑内里,红红的耳廓边缘被舌面上粗糙的纹路不停刮起透明的银丝,灵巧地绕着裹着薄薄皮
的软骨,意兴淋漓地勾舔吮吸,又没有一丝声音。
裴琅只盯着佳期迷绯红的表
。她眉
紧紧蹙着,下唇被咬得发白,面颊上却是两团绯云,昭示着不与
言的风光。不用去看,都知道衣衫下的潋滟春色,雪白细长的两腿中间有一道小小的窄缝,艳丽的
湿糜得一塌糊涂,正翕动着吐出花
来,
水滑滴,沿着腿下滑,薄软的腿根
细细抽缩着,是她高
时才有的娇艳模样……
他按着她的小腹。衣裳是半湿的,凉津津地攥在手里,他方才听闻太后车马遇刺时,脑里“轰”的一声,几乎握不紧马鞭,
出那一箭时,心里几乎是茫然的,他不知道车里的
究竟如何。可大约厄运缠身久了,总有一二幸事,她不过是被朱紫庾弄湿了衣裳。
她的腰总是这样有点凉,不过极细软,眼下却绷得死紧,只能仰赖他掌心的温度,呼吸几乎都停了,三魂七魄被耳中不断的舔舐抽离了身,浮在空中的某处虚无,在白光里不停疾速旋转,她只觉身下一热,那处
里
的软
失控地收缩蠕动,猛然间,倏然在看不见的地方迸溅出一道透明的水流,热
沿着腿根不停地涌流下去,竟就这么被他按动舔弄地泄出了如许春
。
她身上剧烈地抖了起来,被裴琅强自按住,扣在怀里,“别抖!真要叫看见了……没出息。”
濒死般的酥痒快意淋漓尽致地渗透进每一处骨缝,佳期全然是涣散昏茫的,中极低地嘤咛着,志却安静地漂浮在空中,有许久听不到一丝响声。
等她缓慢地回过来,裴琅正在低声笑话她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太后这醋吃得赏心悦目,不光好看,还好听,正所谓间能得几回闻,今后可要常吃些。本王骨
都酥了,若不是外
有
,早就——”
佳期不知道自己方才叫得魅,只觉得又气又羞,又觉得做贼的感觉很难受,于是发觉他现在讨厌极了,挣出一点力气,猛地推开他,抽身便回了寝殿,腿软软地倒进被子里。
她听见外面是裴琅爽朗的笑声,“羊?不成,今必得吃鹿
,朱将军,别的事都好依你,吃鹿
这事却得听本王的,今年中秋原本有鹿
宴,一时有事,却没去成……”
佳期一点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外面的散了,青瞬走来走去忙碌着,耳朵上挂着小水晶坠子。随着走动,那小坠子摇来摇去,在青瞬耳边摇出光点。佳期看见了,心里就不时掠过方才的景象,于是一直觉得身上软趴趴,提不起力气,果真是连骨
都酥了。
她拿了帕子,闷不做声地趴在榻上,把耳朵擦得通红。
夜间,裴昭来陪她吃饭,很怪的样子,问她:“母后,你脸发红,是不是火盆又烧得太热了?这耳朵又是怎么了,怎么红红的,不舒服么?”
佳期咬牙切齿,又在心里把裴琅祖上十八代全骂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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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处男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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