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舒心忧上了叁楼打开包间,室内以黑色和褐色为空间主色调,标志的缀满施华洛世水晶吊灯只开了两盏,光线虽然昏暗也看得清晰。
“我去,还说叫你来陪陪酒,丫的先喝醉了。”庄际自言自语道,舒心忧一看才注意到,沙发上还有一个侧靠在沙发扶手上闭着眼似乎喝醉了,模糊看到好像是项丞左,西装外套显然已经脱下来了,衬衣领带有些松散,袖
提到了肘部,一身黑色衬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英姿。
包间里的屏幕上还点着几首歌。此时正播放着一首粤语歌。
“无惧世事变改还是越难越为你所以在期待
花开花落至少这一季被甜蜜盖过了伤害
··········
怀抱的手我不想再放开”
庄际坐下后便伸手指着一旁的沙发,点示意着让舒心忧坐下。
“.....”舒心忧仍是站着不知道庄际又打什么主意。
“坐下。”庄际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次,舒心忧险些愣住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光似乎是某种危险的信号,乖乖往沙发靠近一些坐下,庄际递了杯酒给她,看着桌上玲琅满目的酒瓶,都是一些她听过没见过的牌子,她愤愤地接过。
庄际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庄际倒的这款香槟是世界上唯一纯手制作的香槟,由家传秘法酿造而成,是名贵的香槟,名叫黑桃。舒心忧举着杯子闻了闻,甜甜的果香幽幽散发,喝了一
,圆润
感,微妙香气和丰富的果味占据了
腔,她不假思索仰
喝尽。
庄际侧惊讶一
闷完的舒心忧,他还以为这个
会不喝,没想到喝酒起来那么豪迈,又给她倒了一杯,庄际哪里想到舒心忧此时的心思,她就是想喝醉,最好是醉得吐了,这样庄际就对她没兴趣了,再不然喝醉了就算这变态要
嘛她也没啥感觉。
“我没看出来你酒量那么好啊?”
舒心忧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伸手拿过另一瓶酒自己倒自己喝了,酒在杯中滋滋作响,争相以升腾袅娜之势,这款白葡萄酒感细腻柔顺如丝,酒质如
油般滑腻悦
,表现出令
惊羡的复杂层次,不由得感叹果然是贵得离谱的酒,这辈子她都没喝过那么贵的酒,今天喝个痛快。
可舒心忧不知道这款酒像果酒可是后劲十足。
庄际被舒心忧接连喝酒的动作吓的一惊,酒不是这么喝的好不好,还好他不是特别酒之
,要不今晚一连看到两个糟蹋酒的
他都要吐血了,伸手夺过舒心忧的酒杯“好了别喝了。”
“那我回去了”听见男喊停就站起身,急切地盼望着解脱,这猛地一站起
就开始有些晕晕的了。
庄际伸手抓住了离开沙发座位身形晃了一晃的舒心忧,然后用巧劲一扯手腕,就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了,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怀中
立刻浑身僵硬,警觉起来。
“半个月不见了有没想我啊。”
“....”
见不言语眼有着微微醉意,嘴角还有些红酒痕迹俯身就吻上她的耳根,被吻上舒心忧扭动
想要挣脱。
“好甜,别动”一只手按在她的脑袋上,嘴唇在脖子上辗转,伸手摸了摸她乌黑润泽的长发好一会才放开。
“要么?”嘴唇悄悄凑近了她的耳廓。
舒心忧一个颤栗,酒还没开始完全发酵知道那
那两个字的意思,吓得她不住地摇
。“不要,放开你疯了么,项丞左还在”。
“没关系他喝醉了”舒心忧知道反抗不过,随着他摆弄,庄际吻着她的脖子,手滑到后方拉开后背的裙子拉链,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前画着圈圈。
熟练地拉下她的裙子到肩,
目就是红痕迹遍布的胸
。
他面色一沉停下了吻抬起看向
。
“谁弄的?”
舒心忧没有说话,庄际凝眉想了一下,之前在美国时候他看到杜容谦亲了这个,难道是杜容谦。
“杜容谦?”
“...你忘了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修长的五指托住了她的下,拇指还蹭擦着她下颚的肌肤,她吃痛地皱眉,不自觉出声:“嘶!”
触感火辣辣一样点燃了她的周身血,从她的四肢百骸穿流,然后汇聚进了胸腔左侧。有些讽刺,怎么她还不能在身上有其它男
痕迹,她是他私有物品?
“我和杜容谦没你想的那么肮脏。”语气不冷不热的,气恼于他的想法,又不屑于解释。
“那是谁”男子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舒心忧知道,那是等着猎物自动跳陷井的猎
的微笑。
“不关你事”掰开搂着她腰肢的手臂,面色红润但却平静,说话的语气也依旧平和。
“不关我事?呵...”庄际一声冷笑心隐约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