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汐一愣。
的确,若是时间再早几个月,在皇宫的那段子里,她一向都是尽可能的哄着容羽,别说是当着他的面和谁这样亲密,便是他不在的时候和谁睡了一晚,都恨不得藏着掖着的,可是如今……
她竟然会觉得,只要不是当着容羽的面来一场活春宫,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呜呜呜果然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包括的羞耻心和能接受的尺度吗?
但是方凌洲显然只是随意的一句吐槽罢了,修长的指尖准确无误的捏住了敏感的蒂,绕着那处好生按摩,一声闷哼后,池汐就只剩下乖乖听话的份。
在方凌洲面前,她戒备再多都没有用,方凌洲的技巧,足够足够让她沉溺下去了。
这次池汐在他手上撑了不到十分钟,在男的中指悄悄抵
一个指节,大拇指还维持着一开始的揉弄时,她就无助的抱紧了男
的脖子,呜呜咽咽的到了顶峰,大量的蜜水如同泄了洪一样溢出,方凌洲满意的看着高
中的少
,颇为得意。
“想做吗?”花孔雀笑眯眯的问她。
这次池汐诚实许多,她咬着嘴唇,还没从高的余韵中彻底脱离出来,更加空虚的小
一缩一缩,急迫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她羞耻的点了点
,“想。”
“做梦去吧。”方凌洲一笑,无的抽出了满是蜜
的手掌,竟然就那么把
撂在了一边。
池汐彻底傻了。
她的裤子还松松垮垮,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衣衫凌
,嘴唇微张,可是那个拔
无
的家伙,竟然就真的这么扔下了她,理都不理。
所以她到底说了什么胡话能让两个生气成这个样子啊!
那可是方凌洲诶,每次上床都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每次看到她都像是几百年没闻过味的方凌洲诶!让方凌洲主动不碰她,大概和劝狼不要吃
、劝兔子不要啃萝卜一样困难。
池汐不可置信的支起软绵绵的身子,却只看见方凌洲那厮和容羽一个德行,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安静的看着窗外,只是唯一和容羽不同的是,他裤子下面撑起的一团格外明显。
都这个样子了,他说不做就不做了?
池汐傻眼了。
但方凌洲虽然平里跟个骚包一样,一旦决定了竟然还蛮认真,池汐好几次暗搓搓的把手放过去,都被无
的拒绝了,甚至男
还往旁边躲了躲,整个
都贴在了马车墙壁上,一副恨不得离她八十丈远,生怕被她玷污了一样。
池汐哪受过这种委屈?
“我真的只是做了个梦、你们怎么都不信呢?”池汐委屈极了,又是急又是气,“我、我……我之前不是失忆了吗,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起来一些东西……”说到此处,她又有点心虚,不过这样的话终于让两个都有了点动作,方凌洲轻飘飘的斜过去一眼,“怎么?回忆起以前喊七八个
一起伺候的时候了?”
池汐噎住,又听见方凌洲冷嘲热讽的哼声,“哼哼唧唧的,又是哭又是抽气又是不要的,不知道的以为你第一次呢。”
“……”不瞒你说,还真是第一次。
倒是容羽冷静了许多,轻声问了一句,“想起他来了?”
这个他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池汐咬着嘴唇,几不可闻的点了点。
“那想起我了吗?”
池汐低下来,很是尴尬的摇了摇
。
“看来他对你,真的很重要啊。”容羽轻描淡写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池汐急的连忙去拉他的手,却被轻巧的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