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好气的拍掉咸猪手,推开他,一坐起身,冷冷说了句:“我要回去了。”
周易却从后面抱住我,“都考完了,回去
什么。”
在这里什么?
“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他一听抱得更紧了,编织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怀抱。
“五天。陪我五天。哪都不许去。只有我们两个。”周易
闷进我的颈侧,直接命令。
还剩五天了?我愣住,一时无言。回过来算了算只有五天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很短很短,我对自己说没事的,不就五天吗。
我轻轻应道:“嗯。”
周易似乎很开心,一把抱起我,吹着
哨走进浴室。
进了浴室免不了受皮之苦,幸好他良心发现,看见我后背青紫一片,撇撇嘴安分的洗澡。
浴缸很大,周易左手搭在边沿,右手轻柔抱住我。我坐在他身上,被身下的硬物咯得难受。
“别动。”周易
隐忍蹙眉。
我也不敢动了,沉默的坐着,像和尚坐定那样两耳不闻窗外事。
周易嗤得一声笑出来,嘲讽道:“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真难看。”
他只说我眼睛肿,却不提是谁的好事。
我们心照不宣地没有提昨晚的事,以为可以过得开心点。
可我还是不想搭理他。
“我亲亲。亲亲就不肿了。”说着凑上来吻我的双眼。
宠溺的话语哄着我,天荒地我们之间没有恶语相向,没有厌恶嫌弃。我也想笑脸相迎演好最后一场戏。我不想矫
,如他昨晚所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是眼泪不争气地落下来。
我慌忙地抬手想擦掉它们,因为我怕他会再次侮辱我。
可周易只是默默吻尽,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认真地舔舐
净,最后温柔地含着我的双眼。
“怎么变成哭鬼了?”周易
凝视我的眼睛,
地问我。
我哪里知道?自从家里去世,我和我姐相依为命开始,我便不怎么哭了。哭泣求饶是最没用的东西。我怎么越活越矫
了?要怪只能怪周易
!不是他我怎么落到这副田地。
“后背好疼。”随找个借
。
周易二话不说动手抚摸我的背部。
洗澡完已经快中午了。周易见我
不振让我再趟会,自己去了客厅。
他再回来时,端了饭菜和一杯水。旁边一个白色的药盒。
我看着他的脸色平常。我们还是沉默不语,怪的氛围。我懒得装模作样快速吃了药,吃了饭,又睡下了。我希望我能早点睡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