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明过后,事
自然会告一段落,在这期间你不要出这个帐子,安心养伤。”
婵夏看他气定闲,只怕是心中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不像是装出来的。
悬着一路的心这才放下。
也怪她钻了牛角尖,看前世闻染处理此案不落好结果,便以为督主也会重蹈覆辙。
这会看到他了,心里倒是踏实了。
督主不是闻染,他的水平远在闻
染之上。
“不愧是我敬仰的师父,就知道你能化险为夷。”婵夏真诚地放了个彩虹,“我师父天下第一!”
她不夸还好,这一夸,勾起了于瑾的回忆。
“天下第一的,难道不是于铁蛋?”
婵夏眨眨眼,满脸尴尬。
这家伙为何如此记仇?
于铁蛋的梗算是过不去了吧。
于瑾伸手敲了她一下,半是训斥半是宠溺道:
“伤没好就满处晃,等落下一身病,没地方哭鼻子去,看你长得小不隆冬跟个小冬瓜似的,落下伤就是浑身创
的小冬瓜。”
婵夏倒吸一气。
好恶毒!
“我还在长身体呢,以后我会长这么高!”她伸手比了下,趁机讨价还价,“师父,请看在你还在长身体的徒儿尚且年幼的份上,那半年的——师父,你回来啊!好商量!”
婵夏捶着枕,痛心疾首小声嘀咕:
“我这不还是为了你好么,俗话说没什么就起什么,以名补形,我又没给你起名叫木蛋,挑了个最硬的,你生什么气啊...”
名字不过就是个代号,至于这么计较么!
稍晚一些,彩凝端来一碗粥,婵夏扒拉两下,看到粥底有几颗粒,这才
涕为笑。
就知道师父嘴硬心软,怎么可能不给长身体的她吃啊。
“师父去哪儿了?”
“少爷去了大帐内商谈明查验的细节,让你不要等他了。”
“他没罚你吧?”
“只扣了一个月例银。”
婵夏长舒一气,没连累到彩凝便好。
“你放心,等我好起来,我想办法从他那搜刮点东西,补偿给你。”
彩凝目不斜视,宛若什么都没听到似的。
连香油钱都敢惦记的夏姑娘,从她嘴里说出惊世骇俗之语都不怪。
于瑾果然如他所说,整夜未归。
婵夏躺在他的塌上,安稳的睡到天明。
刚睁开眼,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
“彩凝,发生了什么?”
婵夏打着哈欠问。
彩凝从账外冲进来,面瘫脸上满是慌,婵夏一看她的表
就知道出事了,瞬间
。
“夏姑娘,我带你快些离开,出大事了。”
彩凝来不及解释,过来扶起婵夏就要往外撤,还没走到帐子,一行全副武装的战士从外一窝蜂地涌
。
群分开,一个带着官帽身穿铠甲的老者走了出来。
正是太师王琪。
“你就是于瑾的徒弟?”
“是我。”
“来,把她拿下,拎到阵前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