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到底是什么?一开
,就叫她血透海棠?
当然不记得,她想,可是她发现自己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不知是那的什么法术,还是自己被吓着了。
可是在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的时候,她并不想让对方看出绽来。于是她依旧施施然靠在迎枕上,唇角勾起一点似笑非笑的探究。
那也笑着,又走近了几步,右手一抬,身后的房门自动关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阮照秋眉微蹙,一边故作镇定看她到底要做什么,一边暗暗估算着时辰,想着夜阑什么时候会回来,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扔在膝上的朱红外袍。
她脑子转的飞快,做了无数打算,偏偏忘了这是在梦里。
“你可记起我了?”那又问了一遍,走得越来越近,终于在她床
坐下了。
她这举动实在怪。
若说是有歹意,偏偏她浑身上下一丝杀气都没有,倒像是个什么旧相识寻上门来看一看她。可若说真是什么旧相识,她身上偏又带着些探究和求索,颇有几分像是要捉了她去。
她靠得这样近,圆润肩贴着阮照秋的肩,像是闺中姐妹躲起来说些闲话。
阮照秋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不再与她虚与委蛇,冷淡道:“我不记得,你是谁?”
“还不记得?”那摇了摇
,目光扫过她膝
的衣裳,“你与你这小郎君好了这许久了,居然还没想起我来?牧林仙君可是什么都想起来了呢。”
牧林仙君?
她的前额突然一阵无来由的剧痛,让她不由自主地按紧了额角,“嘶”了一声,“夜阑呢?”
那笑了笑,“这是你与我的梦中,夜阑自然是不在的。想不到你与他这样亲密,即使是我想法子不让你想着他,你还能攥着他的衣裳。”
“你是谁?”阮照秋不再与她虚与委蛇,单刀直地问,“你要做什么?”
“我是一个故,今
特来求你相救的。”
“救谁?你么?怎么救?”阮照秋皱着眉,“我不会救
。”
“你在梅山,不是救过金瞳白蟒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