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下方,磨着亵裤的地方有些酸,有些胀。轻轻一动,还有些酥麻。
她下意识地夹住了腿,可是一动才发现,自己也湿了。
林晚卿终于后悔这个决定了。
如果可以重来,她一定会揣着满满的负罪感,然后也不回地走掉。
小臂已经酸软,偏偏这又天赋惊
,尽管已过了小半个时辰,林晚卿却迟迟不见他有最后的冲刺架势。
“大……”她实在忍不住,轻声探问道:“你、你还要多久?”
回答她的,只有男粗重的喘息。
林晚卿悄悄掀开一线眼皮,只见苏陌忆微蹙剑眉,薄唇轻启,半敞的素白色衣襟下,是起伏着的壮胸膛。弧度明晰的喉结处,一颗汗珠缓缓滑动,将落未落。
她有片刻愣,手上的动作也忘了。
“别停。”
下一息,一只火热的大掌就覆上了她的手背,将她的手牢牢拽住。
力道很大,隐隐将她握得生疼。
林晚卿低,看到那只手上分明的骨节和
起的青筋。
倏然加快的套弄,磨得她手心发烫。
苏陌忆好像很痛苦,可是红的面颊和唇齿间模糊不清的呓吟,却又好像很舒服。那种欲仙欲死,沉沦
欲的表
,是她在苏大
脸上从不曾见到过的。
林晚卿一怔,随即反应过来——
苏陌忆在自渎。
他握着她的手在自渎。
而她竟然就在一边看他自渎。
这高岭之花堕凡尘的一幕实在是太具冲击力。
一更加燥热的痒从林晚卿心里爬出,像吸饱了春雨的藤蔓,很快就枝繁叶茂,漫山遍野。
林晚卿鬼使差地伸出食指,用不长不短的指甲在他茎顶端的圆
上刮了一下。
“嗯!唔……”最后一道关卡失守。
苏陌忆只觉眼前一白,一阵颤栗的酥麻从圆顶端蔓延,沿着尾椎一路焚烧至颅顶,让他整个
思绪不清,如坠云端。
他恍惚了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子的惊叫。
视觉尚未恢复,双目还有些发胀。可林晚卿满面的白浊,他还是看清楚了。
那张绯红的美面上,淅淅沥沥都是他的东西。
倒是一点都不显狼狈,反而格外娇艳。
林晚卿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半晌,柔声唤了句“大”。
她伸手从自己脸上抹下一点腥湿,看过之后,未免又要脸红。
这下,不知所措变成了委屈。
“大你怎么往
脸上……”后半句话没说下去,林晚卿的耳朵已经烧起来。
苏陌忆被问得无话可说,那句“大”也叫得他格外难堪。
林晚卿咬了咬唇,却不急着掀开床帐去取巾布。
“我只说帮大排解,又没说大
可以……”她嗫嚅,“大
欠我一次。”
声音不大,苏陌忆还是听到了。
“大要怎么还?”林晚卿将手里的黏腻随意蹭
,扭
看向一脸餍足的苏陌忆。
他还恍惚着,耳边嗡嗡作响,听得不甚清楚,但林晚卿的眼莫名让他心虚。
他清了清嗓子,僵硬道:“你先擦脸。”说完要去给她拿巾布。
林晚卿扣住了他的手。
眼前的打量着他,一双水灵清澈的眼眸闪了几下。然而苏陌忆根本顾不得看她的眼睛,所有目光都在她那两瓣微微开合的樱唇。
因为他留在那里的东西,实在是无法忽略。娇樱唇边的那一点,像小猫偷吃后留下的
酪。
“大去吏部,把我的编制划归大理寺吧。”
“……”苏陌忆一噎,有一种被胁迫的错觉。
仿佛就是只要他不答应,她就能一直顶着这样一张脸在他面前晃悠。
不过,这招虽然粗,但顶用。
苏大看着那张还未洗净的芙蓉面,终究是少了几分底气。
先前他不答应,也是存了几分要刻意为难林晚卿的心思。
谁让她胆大包天,扮男装,还妄想睡了朝廷命官就跑路。
说到底,就是去吏部要个,这件事这对于苏陌忆来说,委实轻而易举。
再说这目前真实身份不明,又狡猾得很,心眼儿多得像筛子,把她放在身边监视,有他亲自盯着,她就算图谋不轨,想必也难以实施。
思及此,苏陌忆以拳抵唇,轻咳两声道:“去找叶青拿块腰牌,往后与他一样,跟在本官身边做事。”
“身边?”林晚卿诧异。
苏陌忆沉脸,绷着声音继续道:“本官亲自盯着你,别再想耍什么花招。”
其实林晚卿不是故意算计苏陌忆的。
让他给腰牌的想法,也是这件事进行到最后一个步骤的时候才想到的。
她看着苏陌忆脸上那种陌生的表,忽然想起梁未平说过的“男
耳根子最软的时候,就是他那东西被伺候舒服的时候。”
反正已经被狗官拒绝,林晚卿盘算,还不如试一试。
结果没曾想,梁未平这个做什么事都不靠谱,说什么都没道理,唯独只有这件事──
诚不欺她。
林晚卿拿着属于自己的那块腰牌站在宗案室前,手心微汗。
旁晚的夕阳过来,在上面留下点点余晖。
她抬看了看面前那扇菱花纹木门,她知道,她与她的过去,终于仅有一门之隔。
──────
苏狗官:来我身边(下)做事,我要盯着你,免得你居心叵测。
林晚卿: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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