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含糊,好像正经又好像不那么正经。
“算算是吧,”温怡卿顿了顿补了一句,“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听后萧沉满意地点了点,健壮的手臂猛地发力萧沉借着巧劲将
压在身下:“既然如此,萧某服侍娘娘便是天经地义的事,为何骆将军林大
都使得娘娘却想要狠心拒我于千里之外?”他状似无意地伸出指尖抚过温怡卿腕子上的玛瑙珠串。
骆烟倒是好眼光。
他顺势扣上温怡卿柔的掌心和指尖细细把玩。
强烈的压迫感迎面袭来,身下是柔软的床上方却是灼灼近的萧沉,温怡卿逃无可逃。
萧沉眉眼带笑与往常的清冷大相径庭,牢牢地盯着她脸上闪过每一个细微的表,温怡卿不安地撇开眼睛,她在萧沉的眼前似乎无处遁形。
“这是什么歪理。”温怡卿小声地反驳。
萧沉没有说的是他一身寝衣大摇大摆地进了永康宫,不论温怡卿今态度如何,往后宫中朝野再谈起萧沉也只有“太后面首”“温族党羽”这些称谓了。
少扭
的动作反而将她最脆弱的部位
露在萧沉的眼下,白皙修长的脖颈和微突的锁骨连成姣好的曲线,松垮的衣襟下勾勒酥胸的起伏。
萧沉看得,几度想要在无瑕的白玉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滚烫的唇最终落在耳根上。
耳廓处传来湿濡柔软的触感仿佛是舌尖的舔舐,萧沉鼻尖呼出热气完全洒在脖颈处,温怡卿不由得抖了抖身子挣扎起来。
坚硬滚烫的器威胁似的贴上她的小腹,隔着寝衣不轻不重地顶撞了两下,温怡卿打了个哆嗦腹下酸胀得厉害,花
也跟着悄悄地缩了缩,她僵着身子捂住脸不敢面对身体里异的变化。
轻柔的摩擦带来细碎的快感,萧沉故意将低喘声溢出喉,看见怀里害羞的少
耳根红得滴血,细白的腿也颤巍巍地想要缩起,这才将胀得吓
的
器挪开了些许。
“害怕?”萧沉细碎的吻落在温怡卿光的锁骨和肩
,微敞的衣襟越发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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