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燊走了,江月憋得太久,终于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大呼吸。
四周都是他的气息,他的看似清冽,实则味道却暖烘烘的,很是温热舒适,江月不自禁闻了闻,脸一红,后知后觉她该从他的床上起来了。
她才不要在他的床上睡回笼觉……
至于男说的什么晚膳方归,她没怎么放在心上。
江月穿好衣物走出房门,迎着明媚晨光,伸了个懒腰。
浅金色的晨光洒在少白
如瓷的脸颊上,她闭着眼,顺滑的长发披在肩上,闪着细细碎碎的金色波澜,体态优美又慵懒地舒展着四肢。
“江,江姑娘——”
望才立在院中央,看呆了眼,在江月望过来时,才快速垂下了,脸红红的。
这位江姑娘,无怪乎能得将军喜,实在是,太美了。
比他跟着将军去各府宴会时见过的所有贵都要美。
望才想不出什么高雅的词来形容,只知道,他有些不敢直视江姑娘,看了,不知不觉就结了。
他垂着
,语气带着丝恭敬:
“是将军代,给江姑娘从厨房取来早膳。”
江月见着他手里提着的红木食盒,眼睛一亮,“先摆在厅内吧。”
对那早膳有些期待了。
待洗漱过后,江月见到桌上样式致的小瓷碟,银丝葱卷儿、薄皮
馅儿饺、杏仁红豆粥……竟还有一碗冰糖燕窝。
“咕咕——”
肚子忽然叫了两声,声音有点大,连望才都惊讶望过来。
江月羞恼一瞪眼,欺负憨憨的小厮:“你听见了什么?”
“啊,我什么也没听见……”望才后知后觉,连忙收回目光,擦擦额上不存在的汗,恨不得自己耳聋了。
这位江姑娘,有点凶。
“那,江姑娘,我这就退下了,您吃完再唤我。”说完脚底抹油就要跑。
江月一扬声:“别走——”
她一面坐下来,慢条斯理极尽优雅地临幸一杏仁红豆粥,一面问跑到门
了又垂着脑袋进来的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