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西之前已经感觉到了池池有哪里不对,如今慧空大师的说法便更可以证实,池池也许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甚至可以确定她和哥哥之间虽然没有联系,但两都不是这里的
。
走出了慧空大师的禅院后,小丫明显变得有一些闷闷不乐。
“姐姐。”景西才走出几步,这丫却没有跟上来,却恍然间忽然从身后喊了自己一声,那样子似乎比平
里难过了许多,说不出的让
有些焦急。
“怎么了,池池。”
“我,我……我想和姐姐说几件事。”
“你说。”
景西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丫也许会说什么,不过对于这些事自己根本就是不介意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我……不是这里的……也不能算是个
。
其实我来自于很久很久之后的世界,我既不是类,也不能称之为
,只是
阳巧合,我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个小
孩的身上,我的名字叫锦鲤,我只知道我会给我身边的
带来好运……
姐姐,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已经很喜欢待在你身边,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什么时候突然就不见了,就像我突然间来到这里一样。
姐姐,但是我相信我是不会害的,因为对于我来说,开心与不开心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不会把这些怪在任何
的
上……”
景池池说着说着忽然间眼圈一红,吸了吸鼻子,大概这样的秘密也只有能告诉姐姐。
“傻丫,我知道啊,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啊……”
景西忍不住的搂紧了这个小丫的肩膀,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其实从一开始不对劲时,她便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她对她是没有那么多防备的,因为觉着池池不会害
,而且是不是
又有什么所谓的。
她善良,她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坏事,是友善的,况且那个时候她被那些坏欺负,她都不知道什么是反抗……
若是她想要对付那些坏的话,早就已经出手了,可这个傻丫
根本连好坏都分不清,怎么可能会有害
的一天呢?
“不,姐姐,我能看到那些心底里在想什么,虽然我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但我又害怕我的判断错误会引起更多的事端这样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去看去想……”
她慌的低下了
,总感觉自己会做错一般。
景西幽幽的叹了气。
“池池,不,锦鲤,你要相信你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真实,但是你可以再用耳朵去听去观察。
我不管你是什么,我只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妹妹,你也只是我,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姐姐……呜呜呜……”景池池只觉得心一紧,鼻子又忍不住的酸涩起来,不由得哭了出来。
“从没有对我这样好,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我真的害怕自己做错了什么,然后你就没有像以前那样喜欢我了……”
“不会的,池池,不会抛弃你,更不会让你一个去面对那么多的危险,你不要害怕。”
“那时候聂夫不喜欢我,可我觉得姐姐是希望我被
喜欢的,我就没有和姐姐说过其实我一直很不开心……姐姐……”
“乖,不哭,池池一直都很努力,我知道。”景西当初派春儿过去,可不只是教她规矩那样简单,更是从春儿那里知道了许多这丫不会和自己说的话,受了多少委屈并不是不清楚,只是希望给她最好的安排而已,如今既然姑姑真的那么不喜欢她,那自己也没必要把自己的小妹妹推
火坑里,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那样要求。
“多大个了还哭鼻子。”景西捏了捏这丫
的小脸蛋,越来越觉得小丫
可
的紧。
谁说敢欺负了她,她必定要让这个付出千倍百倍一般的代价。
小丫抽泣着哭了好一会儿,自己欠着,慢慢的算是收了眼泪,出了门还是眼睛红红的,幸好秋儿看出了端倪,赶紧开了句玩笑,才让大家并没有往心上去。
“这慧空大师也真是的,不过是看个姻缘,怎么把我们的池池说哭了呢?该不会是我们未来的二小姐要嫁的,难不成是长得不够帅吧……”
“小蹄子,净胡闹。”景西没好气儿的呸了她一转
来确定池池也没有往心上去,才算是放下心来。
“就送到这里吧,有劳沈公子。”
几到了寺院门
,却没想到撞上了一辆马车。
“小姐,那不是沈家的马车吗?那是谁呀?“我记得这位沈公子似乎是没有姐妹的,那是谁呀?怎么瞧着那么眼熟呢?”
秋儿一眼便瞧见了满身的那位沈公子,可是那马车里坐着的却不知道是哪位了,正说着那
子掀开的帘子,一张让
讨厌的脸顿时露了出来。
“刘婉婉……我去,我差点都要忘了,居然还有这位……”春儿也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毕竟侯府如今慢慢落败了,这位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气,可如今瞧着似乎别来无恙一般。
刘婉婉身上穿的是一件淡紫色的对襟襦裙,上戴着几个钗子,虽没有平
里的华贵,却还是格外耀眼。
身边跟着的丫倒是没有以前那样伶俐看上去笨笨的,看样子这虎落平阳原来便是这样滋味。
“哟,端王妃,臣妾有礼了。”沈夫似乎也是听到了议论之声,赶紧揭开了帘子走了出来,也不管这是否合礼仪,那热
劲儿倒是让
觉着有几分好感。
“沈夫快起,今
阳光正好,我来带妹妹过来上香的。”
“妹妹,端王妃还有妹妹待字闺中吗?”沈夫这话问的便是有几分意思的
,也是眉中带笑的,让
讨厌不起来,她便答了。
“确实,池池还没有许配家,今
来向慧空大师问卦,说我这妹妹是个有主意的,只怕
后这婚事连我都是
不上嘴的。”
“哎哟,那可真是不错呀,孩子们大了,这凡事不由娘了,什么事都摆在我手心里,反而让觉着是我这个
家管得太宽了。
端王妃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想与您说几句私房话,不知您是否有空啊。”
“自然是有的,夫请。”
一旁的春儿秋儿对视一眼,面带几分喜色。
看来这桩婚事是有门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