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晓镇说:“年伟,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要帮陈昆生的,因此作为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当然要尽量帮上点忙。所以最近我和棺材板弄得比较热络,动不动就和他宵夜吃点小老酒,那个瘪三‘夜壶水’一吃就告诉了我一点事。从实际
况来看,你的看法绝对正确,吴江来的两个
确实轧进了男
之间几国大战的事
中,这也就是我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对刘梅萍和陈昆生说的道理。”
年伟问:“棺材板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年伟,棺材板做啥事的?卖催
药,拉皮条,他自己会是什么好货色?也是个看见漂亮的一点
就走不动路的赤佬。据棺材板自己讲,老胡弄在一起的
,包括那个来了没有多少时间的小姨子,都让他上过手的。当然刘梅萍除外,因为棺材板对老
一点兴趣也没有。”
年伟不可思议地问:“老胡那只畜牲想做啥?”
钟晓镇笑了:“据说这叫资源换。老胡号称要在江浦搞100个以上的外
花,所以老胡要拉牢棺材板给他供货,反过来也要给棺材板得到点实惠。”
年伟无语地摇摇。
年伟想了想后说:“兄弟,看来这件事分两段做比较好,我们先把陈昆生的麻烦解决掉。老胡和阿三那两只畜牲后面一定会弄出更加豁边的事
,到时候他们是自己活该。正好明天晚上我们要聚聚,凡雨在王家沙的‘绿扬村’定好地方了,为阿康和小萍接风,到时候我们大家再一起商量商量。”
钟晓镇打了个哈欠后说:“好。不过我在想,如果能放刘梅萍一马,是不是就尽量不要让她太难看。毕竟她和陈昆生夫妻一场,还牵涉到两个小孩,舌底下压死
,小孩以后做
抬不起
总是不好的。”
年伟笑道:“钟大师善心大发,好一个。兄弟,你放心吧,让刘梅萍去广东就是凡雨还有小阿妹和我一起商量的结果。刘梅萍她
跑开了,事
也就弄不到她
上了,又不是什么大案子,何况她也不是中间的主犯。”
钟晓镇拍拍年伟肩膀说:“其实刘梅萍不是个坏,就是太骚,太贪,太没有脑子,踏错一步,步步都错。这帮
中间要说起来,最坏的是阿三,那个小赤佬是从
到脚的坏料。走了,明天绿扬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