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默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
已经一年了。
这么快一年了啊。
她安苳玥不仅回来了,还用了一年时间做了很多事。
想做的,能做的,做过的,没做过的,她都做了。
而且很圆满。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没有遗憾吧。
“玥玥,快许个愿!”
见安苳玥呆立在那儿半天,小姐姐们围过来,兴奋出声。
安苳玥回,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十指握在胸前,轻轻抵住下
,脑袋微垂,心中默默许愿:
“感谢给我重来的机会,这辈子,我想要这样的幸福时刻,永恒”
闭着眼睛的她,感觉眼泪快要挡不住了,也不想挡,就那样让它们4意流了出来。
白皙致的小脸上,两条清泪在四周五彩斑斓光线下,折
出异样光彩。
周遭再次一团静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苳玥吸一
气,缓缓睁开眼睛。
她扫视四周,想用眼睛记录下此刻每一个的笑脸。
最后,她目光落在爸爸和姐姐身上,他们也正定定看着她,她听到安爸爸对大家说:
“我们家的小玥玥还是这么哭呢,让大家见笑了”
大家带着善意了然一笑。
笑意中,她目光扫向于湛--
她那上任第一天的男朋友,对上她的目光,偷偷给她眨了眨漂亮的左眼。
安苳玥也笑了。
看哭泣包涕为笑,姜珂赶紧递上蛋糕,催安苳玥吹蜡烛,“吹蜡烛啦,吹完蜡烛所有美梦都要成真啦”
安苳玥双手握置于身后,微微俯下身,轻轻吹灭这根能让
美梦成真的蜡烛。
蜡芯带着温度,就像她身边的他们一样,真实又火热。
...
这边动静不小,吸引左邻右舍工作员围观,小伙伴们把蛋糕切好装盘,分给众
。
安苳玥也分到一块,坐在一个按摩椅上一边享受脚底按摩一边安静品尝。
一看就是姜珂选的,是她喜欢的芝士蛋糕,姜珂永远是最懂她的。
姜珂递过来一张湿巾,宠溺又嫌弃地说:
“擦擦,你怎么每次过生许完愿都要哭一哭,这么多
看着呢,害臊不害臊”
安苳玥接过湿巾在脸上胡擦了擦,又吃下最后一
蛋糕,含糊道:
“不害臊啊,你不知道17岁是雨季吗?下点毛毛雨怎么啦?”
姜珂轻呵一声,调侃道:
“你那还叫毛毛雨啊,我看是洪灾泛滥”,看得他心惊跳的。
送他两个白眼,安苳玥声音幽幽,“我这叫感丰富你懂不懂?”
“钢铁直不要谈感
,你那些哄大
们的招我可是看得透透的”
安苳玥曾经钢铁直得让安苳柠放弃对她治疗,姜珂自己也没少被她怼得怀疑生。
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美好童年和懵懂青春期被安苳玥的钢铁直言论给毁得惨不忍睹。
但是后来有一天,安苳玥不知道听哪位专家说,钢铁直其实是一种低商的表现。
安苳玥表示不服。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低商,她开始研究如何有技巧地哄大
们开心。
哄着哄着就成功让很多忘了她原本是个钢铁直
。
姜珂也差点忘了。
直到安苳玥得意跟他炫耀,说她做了个关于钢铁直跟低
商关联
的课题,还把课题结果发给那个胡说八道的专家--
姜珂总算明白过来,钢铁直安苳玥从来没有消失,她只是给自己裹上了厚厚羊毛...
安苳玥哟嚯哦一声,“你看透怎么不拆穿我?”
“我懒得拆穿”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