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家都琢磨是不是自家小姐和姑爷成亲冲喜起了效果,又或者姑爷是温家的福星。
仔细想想,好似二者都是。自从姑爷从晋州到了扬州,住进温家后,温家不仅越来越好了,就连温家二房三房也都不敢来寻麻烦了!
且说下们都在北院凑热闹的时候,有一个婢
和一个小厮偷偷的溜出了北院。
一个是从后门出府,一个是翻围墙出府。
可都在出去后,便直接被温府的护院围住了。
二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被捂住了嘴,再被绑起来拖进了柴房。
过了好一会后,才有去了北院,附耳在管家耳边说了这事。
管家听了这事后,便也去与玉棠说了。
“威胁了一下,两个都招了,一个是想要去王家报信,一个是想去老宅子那边报信。”
温玉棠点了点,让管家去处理。
随后目光看向正在拜堂的一对新。心里高兴了,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等把送
了
房后,云帆与护院,还有几个兄弟们喝酒,玉棠则去了新房。
新娘的盖已然让云帆掀了。而云帆也是个细心的,在出去喝酒前就先端了一碗吃食进新房给新娘子吃。
玉棠进新房的时候,王七娘正在吃东西。看到玉棠,便慌忙囫囵的咽下了中的吃食,被呛到脸色通红。
玉棠也是急急的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终于顺气过来的王七娘,脸色还是红的。
大概是觉得丢脸了,有点不自在。
玉棠笑了笑,随后从初夏手上拿了个木匣子过来,放在桌面上。
“虽然你与我也算不得正经亲戚,但好歹你也唤我一声表姐,所以这也算是我给你舔的一份嫁妆了。”
说着,玉棠打开了木匣子。
木匣子中有几锭银锭子,还有几张银票,一对金镯子,两对耳坠,几支簪子。
王七娘一怔,随即回过来,忙摇:“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这里边其实加起来也就几百两的银子,与玉棠而言算不得贵重,但与存了这么多年也就存了个十几两的王七娘来说,无疑是贵重的。
玉棠却是把木匣子阖上,往她的方向一推:“这是我的心意,因为你嫁的是云帆,所以我才给的嫁妆。”
玉棠说的也是很明白了。若是她今嫁的是旁
,那便真的是没有任何关系,她也不会给这些东西。
“云帆是我丈夫的兄弟,如今你嫁给了他,那便是一家了,嫁妆你就收下,好好过
子。”
王七娘忽然有些红了眼眶,语声哽咽:“谢谢表姐。”
玉棠:“好好的怎哭了,一会妆容该花了。”
听说妆容会花,王七娘连忙仰把眼泪给
了回去。抹了抹眼角,才感动的道:“在王家,从来没有
对我这么好。”
温玉棠看了眼桌面上的吃食,笑道:“云帆待你应该也不差。”
王七娘脸色微红,有些羞涩,小声道:“我知道的。”
“既然你知道,我就放心了。”
说着正要离开,王七娘却是喊了她:“表姐……我家主母向来难缠,若是她知道我嫁的是旁
,恐怕会不依不饶。”
玉棠转回身:“不用担心,她再难缠,也不过是上门讨,弄得难看,但那时也是木已成舟了,就算她想要进府抢
,那也要能进的了再说,就算她以身契来说事,她手中的那也只是假身契。”
说到这,温玉棠又道:“你的身契在木匣子中了,好好藏好,记住切莫声张出去。”
王七娘闻言,随即惊愕的瞪大了双眸。
“至于王家姨母的事,我已有分寸,她明
定然会上门来抢
,届时你只需要好好待在北院即可,其他事
,由温家来出面解决。”
王七娘心里感动,眼眶中都盛满了眼泪。
温玉棠离开了许久后,她才双手微颤的打开木匣子。
从中拿出了银票,银票底下有一张对折的纸。
拿了出来,打开,俨然是自己的身契。
眼眶中眼泪顿时哗哗啦啦的落下,妆也花了,等云帆回来的时候,吓得直接酒都醒了!
王大姨母知道庶不是给云震当妾,而是给云震手下当妻子的事
,是在第二
下午。
昨听说庶
的轿子是从正门进温家的,她着实想不通。
一宿没睡都在想这事,结果第二下午知道这事后,才明白自己是被温家的
给耍了!
她送过去可不是给什么小喽啰当妻子的,她是送
过去搅
温家的!
王大姨母一气之下,便直接带着全府的小厮护院去了温家,还让把那放高利的打手也全部喊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