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宵过去,菜农们已经开始收摊了,他们大多都固定的商家,这些散菜是送完之后留下的,再卖给个。
阿忠带着岳宵熟门熟路的走到角落一个门框前,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正在收拾摊子,因为年纪大,动作很慢,别
收拾的差不多,他才放了一半东西。
阿忠对着他的耳朵,大声叫他,“老伯。”
老伯听到这句话,停下动作,迟钝的抬起,见到阿忠,笑得眯起眼睛,“小伙子。”
阿忠点点,让岳宵跟他说话。
岳宵咳嗽一声,问他,“你知不知道四岛那边的菜是谁送的?”
老伯偏着脑袋,像是极为费力的听她说话,她停下半天,也没得到回答。
岳宵被他看得有些发笑,她真是糊涂了,只是因为四岛经常来叶柳巷,就断定他们会找这边的
送菜,这似乎是一条没有逻辑的推测。
她又重复了一遍,老伯依旧没有听懂,张着嘴“啊”了好几声。
旁边一个男推着有
子的车往回走,恰好听见岳宵问话,忍不住
嘴,“你问这个
什么?”
他只有二十来岁,皮肤黝黑,脸上被风吹开了褶子,嘴唇也因为缺水而裂。
岳宵谎话信手拈来,“家里有亲被他们抓去了,我想进去探望,奈何找不到门路。”
她长得乖巧,说话时泫然欲滴,一看就格外可怜。
男被她的样子感染,脱
而出,“我家偶尔会送菜过去,只是他们检查得跟着严,你想进去也不容易。”
他说完就摇了摇,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岳宵刚燃起来的一点希望被浇灭,她眼角挤出泪水,强迫自己哭出来,“我也知道不容易,这辈子想见我爸恐怕是不可能了。”
旁边阿忠看得目瞪呆,心里忍不住吐槽,岳大小姐唱的是哪出,岳善和好好的待在岳公馆,怎么被一转眼就被她说成是在四岛
那里?
好归好,他自然不能拆穿岳宵,只车沉默的站在边上,一言不发。
这边,岳宵已经有了戏瘾,哭得越来越随心所欲,让年轻手足无措,“我很同
你,但实在是没法子,我也帮不了你。”
说着说着,他竟然有些于心不忍,只是一个小姑娘而已,她的愿望很简单,只想见自己父亲一面,或许对四岛的概念还没有很明确,自己却说的无
,过于冰冷了。
这样一想,男在心里把自己刚才的结论推翻,叹着气说,“其实也不是没机会,有点困难而已。”
“真的吗?”不等男再犹豫,岳宵已经睁大眼睛,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格外的明亮水润。
男被她看得心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
了。
他在岳宵殷切的希望之下点了点。
“谢谢你,谢谢你!”岳宵感激涕零,就差给他磕。
一系列骚作让阿忠不知道怎么应对,呆若木
的看着狡黠璀璨的岳宵。
这样也能行?
如此看来,岳宵除了是个嚣张跋扈的大小姐,还是个矫揉造作的戏。
岳宵和男当即敲定第二天见面时间和地点,回去时,岳宵心
很不错,竟然哼起了歌。
阿忠不解,“你去四岛的基地
什么,木霖虽然没出院,里面还是危险重重,不如找个别的地方玩耍?”
岳宵手指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越危险的地方越好玩。”
她大摇大摆走在前,步伐相当嚣张。
阿忠不明所以,回去把事说给刘成听,他却更是不以为然,“你还真是管的宽,岳宵是什么
,我在监狱里都听过,你要惹到她,指不定要遭殃。”
想起之前的佣说,岳大小姐最不喜欢别
管闲事,没好气的训斥。
阿忠的格沉稳一些,听他说完便没再多说。
第二天,与她约定的老兴见了面,一钻进送菜的小车里。
阿忠也想跟着,没想到却被岳宵阻止,“你回去给我打个掩护,我尽早回来,尽量不要让岳善和知道。”
说完就一溜烟走了,只留下阿忠站在原地,挥手也不是,不挥手也不是。
岳宵和老兴一路上欢脱,等到了军营外面,两大气都不敢出,守卫接过老兴的本本,看了一眼就要放行,却被另一个
拦住。
那应该是守卫的管理者,中气十足,“等一下,你们两个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