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与表哥共赴云雨的林清容对男欢并不陌生,可是这个男
给自己的欢
却是如此的酣畅淋漓。
小腹里又酸又涨,男的分身在里面4无忌惮的搅弄着一壶的春水,被撩拨升腾的欲望唆使自己主动套弄起这昂扬
柱。
往与表哥做这事时,从未曾像今天这般,坐在男
的腰胯上,就像外面的杂书里写的那些与
郎幽会的小姐那样,“软玉温香抱满怀,
蕊娇香蝶恣采。”
敏感的尖被男
用牙齿咬住时,
湿热的蜜道里开始热流滚滚,林清容抱着他的
,整个
向后仰,若不是孟昭平托着她的背,她几乎要仰倒在床。
“你不要这样,我……”林清容努力的吸气平复自己的呼吸,尽力从灭顶的快感中找回一丝清明,“我受不住了!”
听了她的话,孟昭平以为她吃受不住那卧在娇里的欲根,赶忙停下
怜的将她搂在怀里两个相拥卧在一起,“可好些了?”
虽然躺下舒服了一点,可自己双腿大张,可那阳物依然将娇喂得销魂,不一会就撩的她媚
缠弄,满满的里面又是一汪
水。
林清容忍了下身的异样,努力装作平常的语气,“好点了。”
孟昭平想起一件事,他隐约猜到了答案,也知若她说实话他会怒,可他还是开了
,“是谁夺了你的处子之身?”
屋中靡之气渐浓,林清容不知怎的,她突然害怕说出后这
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遂主动挺腰套弄起腿心里的阳物。
胯下爽意渐重,孟昭平咬牙忍了,将她压在身下,伸手捧着她的脸,整个靠过去额
抵着她的额
,问道,“你可还记得,小时候在扬州萧家花园里的事?”
油灯早已熄灭,林清容伸手摸到他的脸,两个不过是呼吸相闻的距离,林清容看不清他的脸,手指不经意抚过他的唇,“那是哪儿?”
孟昭平整个怔在原地,她不记得了?她难道忘了?
那年在萧家花园,自己与她玩的开心,父皇在旁定下了亲事;
父皇喜她琴弹得好,赐给她宫中珍藏的绿绮琴;
父皇母后还哄着自己用翁翁留给自己的玉笛换了她的荷包。
这一切,她都不记得了吗?
只要她记得萧家花园,天不亮他就带她回王府带她进宫,送她回扬州与林家团聚,求皇兄准了自己与她的婚事,只要她还记得。
孟昭平不甘心,抱着她继续问道,“你是否记得你有一张绿绮琴?还有一支玉笛?”
林清容恼他这般不依不饶,她只知道这会自己这会蜜里热流泛滥,媚
恋恋不舍的吸吮
在花径里的欲根。试着去捂他的嘴,“你莫问了,我不知道。”
说完伸手勾着他的脖子,不停地去迎合那硬挺的柱。
花心瘙痒比往常激烈数倍,折磨得她几欲发疯,蜜内的蠕动、吸附、紧绞自然也比与表哥厮混时激烈数倍。
春如井
,淋淋漓漓流了许多在他腰腹上,孟昭平心中又恨又怒,挺腰起身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她,忍耐了许久,一直忍到再也熬不出蜜
的吞吃,索
4意在她这销魂玉
内奋勇抽
,巨硕
次次顶弄至花心,冲撞宫
。
疯狂的快感来的越来越频繁,林清容拥着他,中是抑制不住的呻吟。
一直到孟昭平关大开,又一次在她体内发泄出来,林清容吃受不住,在床上昏睡过去。
吃的你们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