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退下吧。”她刚一说完,众大松一
气,奉命退去。她知晓一个
受伤之后,是什么
形。她在阿弟被害后的那几
,喜欢孤身枯坐在夜色之中。无边的寂静能带来安宁,只因寂静意味着无
,无
便是安全。
“李攸,我是姜珟。我来看你了。”隔着车帘,她低哑的声音悠悠传来。
姜珟?李攸恍惚记得是那个周襄中愚蠢孤僻的大皇子,受尽了周襄的苛待,最后险些丧命。同他一样,命途多舛。
姜珟左手撩起帘,蜷在角落的李攸缓缓抬眸,看到一只伤痕累累的手。他呼吸一滞,对上了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
姜珟手撑起车板,攀上了马车,弯腰了车厢。
“出去!”李攸眉微拧,不快地道。
姜珟的眸光扫过狭小的车内,地面散地放置各色药罐,他衣衫半解,身上松散地缠着纱布。伤
似乎
裂了好几回,纱布上的血凝成了不同的层次。
“怎么弄成这样?”姜珟跪坐在他身侧,挑开衣领,沿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了一卷随意缠绑的纱布。她手指一勾,解开了纱布。
李攸微愣,垂眸盯着自己的伤,似乎若有所思。
姜珟取了一截素净的纱布,倒上药,捏住他光
的玉臂,仔细地缠了起来。
“身上的伤,我都要重新给你包扎一遍。”她柔声道。
他眼帘微抬,看到了她下颌处的一道玉弧,透着美玉的润泽。
“好。”他使鬼差地应了。许是背井离乡之后,感受到的皆是心凉薄。这忽然而至的温柔,哪怕是掺了砒霜的蜜糖,他都想尝一下。
他褪下全身衣衫。连来的奔波让玉腿愈加修长,纤腰鲜白若纨素。他的手撑地,双膝微屈,腿间
根软垂,菇
娇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