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梅一声痛苦的尖叫后,大脑短暂地失去意识,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诉说着同一个感觉——
疼、疼、疼!她真的好疼啊!
杨译诚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太阳突突突地跳动着,浑身紧绷到了极点,额
不断冒出隐忍的汗珠。
紧!真他妈的紧!!!
前路漫漫,却寸步难行。
其实,就连整个都还没全部塞进去呢,敏感的
前缘被如此紧致温热的
拼命吸夹,
茎其余被冷落的部分越发肿胀叫嚣起来。
他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
不得不
!
欲火焚烧,还哪顾得上疼得脸色发白的孩,一个挺腰,凶猛而迅速地强
了进去!
碾压过那湿热壁的层层皱褶,一寸一寸穿透那狭长甬道,直冲那最
处的花心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疼啊——”
像是被利刃从中强行劈开一般,整个被撕裂成独立的两半。何况自小娇生惯养的杨梅,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样疼过!
还是在刚成年的这一天呜呜呜,她有一瞬真的好后悔,为什么不要命地去勾引爸爸!!!
彻底进儿身体的那一刻,杨译诚发出一声长长的、舒爽的、满足的叹息,心想:“就是让我现在死了,我也甘愿,值了!”
那既然现在还不死,可不得个尽兴?
岂不更值!
那一阵剧烈的、尖锐的刺痛缓缓过去,杨梅抽着气呜呜啊啊地呻吟着。杨译诚感觉完全后,倒是没急着动了。
他低看着小脸惨白的
孩,心中涌上层层怜惜。因为剧痛,
孩细白的双腿紧紧圈着自己的腰身,现在还在细细地抖着。
杨梅原本撑在身后的小手,在那剧痛来临之际,抓不住光滑的木质钢琴盖,指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着男的肩膀,本就白皙的手指更是发白,像散着冷光。
低一看,自己那异常狰狞的、布满青筋的粗硬
,就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地堵在那娇
无比的
,小小的
被撑得大张开,还在无力地吐着蜜
,一大截还
露在空气中的
身看起来更是凶狠无比。
这样完全不匹配的尺寸,这样刚硬与柔的强烈对比,杨译诚心中更是怜惜懊悔起来。
咳,他……有点之过急了。
尽管这小妮子异常敏感的身子一碰就出水儿,嘬几就像发了洪水一般,可毕竟那小
从来没有任何东西光顾过,小
本就十分紧致,再加上自己这物什更粗硬些,小家伙一定受了疼!
他低吻了吻
儿柔软的发顶,一手轻轻拍着
儿滑
的后背以示安抚,温柔地说:“爸爸的乖宝贝儿,别怕。放松点儿,一会儿就好了。”
另一只手则覆上那绵软的胸,缓缓揉捏起来,不到就下就感受那花
渗出了更多的蜜
儿,润着他的
,爽极了!
他低笑一声,将那肿胀的试着慢慢推进,果然又进去了几分!他原先就猜测,
儿这对极品酥
必然搭配天生名器!
可当真正进时,他才叹道:“何止啊!”
玉门天生紧窄,偏偏又春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