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海打过来,她呛了
海水。
她咳到一半,又呛了一,感觉鼻腔充血,特别难受。
“咳……哥,咳……”
她咳嗽的时候骨盆肌也一下一下的收缩,把梵行直接绞到。
她眼眶红彤彤的,脸上全是水珠,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海水,就用那种可怜得不行的样子看着他,梵行承认心软了,往沙滩那边走了两步。
也就一点点的距离而已。
然后开始教妹妹怎么潜水换气。
“吸一
气,闭上眼睛。”梵行等她咳完,慢悠悠的说。
“下水之后,慢慢呼一小气,不要紧张。”他和她一起沉下身体,水一点点浸过
鼻,然后是眼睛。
“吸气。”
“呼气。”
“吸……”
般若虽然没再呛水,但是哥哥和她潜在水底的时间慢慢地拉长了,每次都要等到她挣扎上浮的时候才放过。更关键的是,他的还在自己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一缕一缕的
从他们
合的地方溢出,
开在海水里。
这种生死间的窒息感,让般若又恐惧又奋,海平面以上是氧气,新生,忧惧,海平面以下是水,死亡,尘埃落定。
贯穿两者的是她攀附着的体,她的哥哥,自己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里又不由自己。对她来说
伴随痛苦与烙印,
也是。
般若最后咬了他一,梵行知道该停止了。他吮吸着她的唇瓣,
付一个咸苦的吻,然后结束这一场
。
往回走的时候,般若被背在背上,一只手勾着他脖子,一只手在他腹肌上攀格子,梵行也不阻止,不时侧过和她搭话。
夕阳被甩在身后,只能给走在前面的影子镀一道金边,风吹了皮肤留下一层薄薄的盐晶,她咬在他肩膀上的牙印泛起痒意。
“般若,我你。”梵行看着她的影子说。气氛这么好,他应该带那枚戒指来,好在他们来
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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