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明天带着小少爷,换个游戏玩儿吧?
孟和新心里有了盘算,两眼一闭就开始睡觉了,完全不知道大祸已经砸他上了。
许三宇半天没见收到回信,无语了。
这要死啊,真是拉都拉不回来。
行吧,给孟先生点香。
房间里,白遇淮将录音笔放在荆酒酒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荆酒酒?
直到里面传出来一声“冷酷哥哥……”
荆酒酒???
荆酒酒!!!
荆酒酒尴尬得差点当场抠出一套三室两厅。
荆酒酒小声说“哦,我知道了。上许三宇号的,就是你。”
白遇淮轻挑了下眉。他倒要听听少年怎么狡辩,还是要先倒打一耙?
荆酒酒轻叹了一气,认认真真道“我知道错了,骗
是不对的。孟和新说,嘴甜一点,别
就会带你打游戏了。我以后不嘴甜了。”
白遇淮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荆酒酒的唇上。
嘴甜吗?
白遇淮及时按住了飞的思绪,面无表
地想,症结是在这儿吗?是骗
的问题吗?
白遇淮单手拖过椅子。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拉,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滋啦”。
“你和他们熟吗?”他与荆酒酒面对面坐下,问。
“……不熟。”
“我和你熟吗?”
荆酒酒?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但荆酒酒面对上男冰冷的面孔,还是答了“熟的。”难道在白遇淮心里,他们不熟吗?
白遇淮不紧不慢地出声“那叫声哥哥听听。”
荆酒酒??????
白遇淮心底憋了一莫名的躁郁,可刚听了许三宇说的话,心底又有点说不出的愉快。多种
绪糅杂在一起。
白遇淮盯着荆酒酒微呆的模样,唇半张,目光闪烁,像是眼底落了星光。
于是他一手压在椅背上,低低追问了一句“不熟的能叫,我不能叫吗?”
“白哥?白哥哥?”荆酒酒飞快地开了。他心下还有一丝茫然。以前也不是没叫过,哄
,荆酒酒很有一手的。
白遇淮心尖颤了颤,连带指尖都麻了下。
但他还是沉着脸,没有开。
荆酒酒一下子拿不准了。难道这样不够吗?哦,不够麻是不是?孟和新说,嘴甜的时候就得不怕
麻。你觉得
麻,但是大家都喜欢啊。
于是荆酒酒躬身,凑近了些,也将胳膊搭在了椅背上。
如果他此刻是个,腰劲儿又不太够的话,一塌腰,就得砸白遇淮怀里。
而白遇淮这会儿也正想呢。
……好像轻轻一够手,就能够住少年的腰。
荆酒酒没有察觉到白遇淮的目光,他放软了声音“遇淮哥哥?”
冷冰冰的气息在白遇淮的脸上,挟裹着熟悉的
气味道。
白遇淮却突然一下心脏狂跳不止,喉发
,整个
都怪异地处在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好像肾上腺素一下升了顶。
白遇淮脑中一时间挤满了各色思绪,搅成一团浆糊,理不出个。但他面上分毫不显,甚至还分外冷静地张嘴问“以后还叫他们吗?”
荆酒酒“不叫了。”
顶不住顶不住。听见录音,他自己都顶不住了!
白遇淮收回放在椅背上的手,却是无意中擦过了荆酒酒的手背。
白遇淮好像被烫了下,整个都热了起来。
他飞快地抬手松了下领带,然后站起身,一把推开椅子,快步走了出去。
荆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