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一次重新说的机会。”
但是与此同时阙濯那两根手指却愈发过分起来,不光更更用力,甚至就连进出的频次都有了差别,指尖不断发力碾着安念念一腔
,十分过分。
“我……呃嗯……不是这个意思……”安念念脑袋都快成一团浆糊了还得搜刮谄媚之词,感和阙濯做
这档子事真不是一般
能
,“我是说您……呜……天赋异禀,异于常
,那个东西长得……哈嗯……长得好,手指也……也牛
!”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牛不对马嘴的话。阙濯都气笑了,一低
咬住安念念耳廓处薄薄的小软骨:“安秘书可真会说话。”
安念念被他用手指得云里雾里,马上就要生死关
了,哪儿还听得出阙濯这话是正的还是反的,总之统一当正的听了。
“是、嗯……是阙总您……教导的好。”
到这个时候都不忘拍马,属实只有安念念一
。阙濯懒得跟她多说,准备先让她泄出来一次之后就直接上真家伙了,直接用胯顶着她往床边又靠了一步。
安念念腿正软呢,直接一条腿就跪床上去了,腰也险些没撑住,还好她手快一步扶住了床后的墙,才没有在指的
况下直接呈现出被后
的狼狈状态。
——虽然话是这么说。
但是安念念现在的状态距离狼狈应该也差得不远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腰在一阵一阵的发酸发麻,从双腿间某个道
处涌出的热流不光在一直往下涌,也开始往上返,就像是一座小小的火山
,里面滚动的岩浆随时都会把她的尾椎骨炙烤融化。
阙濯手上的动作此刻已经完全不加收敛了,他身体前倾一只手死死扣着安念念的腰,手指直白地发力,小臂处隐隐可见皮下潜伏蜿蜒的青筋。
安念念又一次没有毫无还手之力地迎来了高,高
前一秒她才隐约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几个马
可能是拍马腿上了。
看来做的时候,还是不要拍马
为好。